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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曼的事情,因为有江家那位川爷亲自盯着这件事,许国栋连关系都走不通。
上流社会的信息是传得很快的,大家都知道黎曼对许国栋的大女儿下狠手了。
这事儿,如果成功了。即使大家心知肚明,但是民不告官不究的,大家也就睁只眼闭只眼过去了。
但,失败了,还一败涂地。
现在许家就是上流社会的笑话。
许知意因为这事,自觉没脸来学校,请了好几天病假了。
最后还是班主任一通电话把人逼来了,“高三了,想读就好好上课,不想读就休学吧。对了,许星言这次考试年段第一。”
许星言这次考试年段第一。
这深深刺痛了许知意的灵魂深处。她不在,许星言都敢考第一了?
想到去探视时母亲那一句句“不要相信许国栋那个王八蛋,妈妈只有你了”,许知意觉得自己必须要振作起来才行。
只要有她在,许星言休想考第一!
许知意回学校上课了,谁也不搭理,除了埋头学习,就是恶狠狠地盯着许星言,就好像许星言欠了她钱没有还一样。
“大佬,她又犯病了?”江柚白问许星言。
许星言看向许知意,许知意接触到许星言的眼神,立刻低下头看着课桌上的书。
“她可能是绝症吧。”
又怂,心胸狭窄,脑子还不好使,不是绝症是什么?
同学们最近都跟着江柚白一起刷许星言布置的试卷,成绩多多少少都有些起色,自然都偏向许星言,自然更没人去搭理许知意了。
看许星言不顺眼的,除了许知意,还有新来的聂云庭。
这是聂老的嫡亲孙子。
聂老去找师兄了,但不影响他一通操作把聂云庭丢进来。
聂云庭第一天报道时就拽拽地说了,“我不是来学习的,我是……”
“切——”
同学们翻了翻白眼,不新鲜了好吗?
这话他们大佬来的第一天也说过了,现在还不是在好好学习。
放学的时候,聂云庭拦住了许星言,递给许星言一个信封。
江柚白一看,忍不住想为聂云庭的勇气鼓掌。
大庭广众之下送情书不算什么,关键是,他送情书的对象居然是大佬……等一下,聂云庭喜欢他大佬?
江柚白给江昱川发信息:小叔,不得了不得了,有人给大佬送情书。
江昱川的信息很快回了过来:面对这样影响学习的恶劣行为,一定要举报告诉老师。
对!告诉老师。
江柚白跑得飞快,错过了聂云庭那一句“许星言,下次段考敢不敢比一比?”
等江柚白带着老师赶到教室,恰好听到聂云庭极其作死的豪言壮语:“如果这次段考,你考不过我,你就跪下喊我爸爸。”聂云庭大言不惭地说道。
许星言肩膀微颤,发出细碎的笑声,清澈又干净的眼眸里也盛满了笑意,像是听了什么滑天下之大稽的笑话。
“你也配?”
简简单单三个字,聂云庭莫名觉得身上有了凉意。
“如果你输了,请你滚出一中。”
同学们纷纷起哄“滚出一中”“滚出一中”,就好像许星言已经赢了一样。
“安静!安静!”老师河东狮吼了。
老师一个箭步上前,拿起桌上的信封,打开:战书。
老师白了江柚白一眼,有些无语。但见学生间气氛剑拔弩张,忙说道:“保持良好的竞争关系可以,但要注意同学之间的关系和谐。”
老师又交代了几句,见学生们都纷纷点头,一副受教的表情,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老师一走,氛围又变了。
“下次段考,可不止考理科,是全科目段考。”聂云庭信心满满。
他是聂老的孙子,却没有遗传到优秀的数学基因。一直都是文科非常出众,理科全靠后天努力。
一中重理科,二中重文科。所以他原来是在二中读书的。结果,爷爷非要让他到一中来读书。他拿着自己的档案离开的时候,校长都哭了:“记得告诉你爷爷,他欠我一个文科状元!”
文科是先天有事,理科有一群数学家buff,聂云庭觉得自己考过许星言轻而易举。
毕竟,乡下来的孩子,无一例外都死在了英语上。
“所以,你会输得很惨。”许星言道。
经聂云庭提醒,江柚白等人才反应过来下次段考不仅考理科,文科也是要考的啊。
聂云庭一走,一干马仔眼巴巴地看着许星言,问出了心底的担忧:“大佬,你文科怎么样?”
不行的话,他们就要谋划一下怎么在考场上集体配合帮助大佬了。
虽然,这种行为在校规里叫做作弊,被抓到是要叫家长,被处分的。
但是,为了大佬,他们豁出去了!
“好像比理科好一点吧?”许星言不太确定,她记得上以前的老师是这么评价她的。
虽然她是高二辍学,现在又回来读高三。
但是,她读高二的时候才13岁啊,读着没意思,就干脆不读了。
这一晃,也辍学好些年了。
什么?!
比理科还好?
同学们震惊了。
看着同学们惊恐的表情,许星言有些不好意思,“我以前老师说我有些偏科,让我多花点心思在理科上。”
大佬,请你闭嘴!
同学们对望无语,都看到了对方内心那个暴风哭泣的小人儿:还让不让人活了?
许星言莞尔,“也没什么,我大概就是比较会读书。”
大佬,你别说话了!
在你出现之前,在场的哪个不觉得自己会读书?能考进一中的难道还有傻子吗?
哦,除了江柚白。
坐在校长室听着八卦消息的李明德笑得见牙不见眼。
如果许星言文科比理科更好,明年高考状元就是一中的囊中之物了!他就说嘛,什么样的家庭教育什么样的孩子,神医家的孩子怎么可能会是池中之物呢?这是山沟沟里的金凤凰啊!
而江昱川,一边开车一边和许星言阐述早恋的危害。
江昱川讲得口干舌燥,许星言听得昏昏欲睡。
“明白了吗?”江昱川问。
许星言摇头表示不明白:“我没有早恋,他们都是小孩子。”
江昱川笑了,“你不是小孩子吗?”
许星言眼睛圆又大,说话时认认真真得,仿佛说出来的字字句句都发自肺腑:“我当然不是小孩子,我是小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