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仙门弃徒修魔日常, 第 12 章 分别之际-仙门弃徒修魔日常免费阅读免费阅读

第 12 章 分别之际-仙门弃徒修魔日常免费阅读
    他控制不住地上前,僵硬地挑起红盖头,与阿蔓满含悲切的眼睛四目相对。他若不是已经不能说话,差点脱口而出一句“别怕,我还没死”。

    可同一时间,一阵“桀桀”怪笑从耳边传来,沙哑难听,莫辫雌雄的声音穿来:

    “小美人小美人,别看了,需知春宵一刻值千金。”

    话音辫不清方位,游荡着似从四面八方一起传来,最后一下聚在他眼前,霎时,便见阿蔓眼中灵光一闪,表情大变,分明已经变了个人。

    原来尸王没有真身。

    原来大婚之日,尸王也只是附在活尸之上行动。

    这与原先的猜测完全南辕北辙,后面应该要怎么办?

    “阿蔓”看着秋云商,舔了舔舌头,见他还没有动静,忍不住摸上他的脸道:

    “小美人,还傻站着做什么。吃了我那么多控尸虫,可要乖乖听话才好。”

    说罢一打响指,秋云商不由自主倒在床上。

    她对这具身体的任何指令,他都没办法抗拒。

    红帐放下,衣带轻解。

    秋云商说不出话,做不出动作,原定的一切计划都泡了汤。

    真真在房梁上来回度步,犹豫不决。

    明明说好他见到尸王之后,敲墙三声为令,它们便扑上去将其打包吗?

    为什么现在蜡烛都吹了,他那还没声音。

    洞房花烛,尸王不可能不自己来。

    但秋云商还没出声,万一自己去早了,打草惊蛇怎么办?

    真叫猫头疼。

    感觉到什么东西硌在身上,秋云商的恐惧几乎到达了,他这辈子都没这么痛苦过。

    尸王用的虽是阿蔓的身体,但是他不知道搞得什么邪术,竟然,竟然凭空多出来……

    他从来没想象男的和男竟然还能做的这种事。哪怕青春期最悸动的时候,因为朋友的病情,也是天天清心寡欲的,连班花敌情书都没在意。

    许朝云特别依赖他,平时只和他玩,又不太搭理女生,他也只能陪着。导致学院私底下都在传他们有什么,不过他觉得是无稽之谈。

    他应该不喜欢男人的。许朝云看起来也没那个意思。

    虽然他们老是在一起玩,一起吃饭,偶尔回家晚了就一起睡觉。

    虽然许朝云生得漂亮,对他也格外的好。

    虽然每次看到他都很心疼。

    但是他对天发誓,他们两个什么都没有。

    他肯定是直的!

    但,就这么一个钢铁直男。

    今天要被人……

    对象还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他还不能说话,不能动。

    他用尽全身的力气想控制自己,但都是徒劳无功。

    衣服被一层层脱去。

    最后几乎只剩一件红色的里衣。

    他还是说不出话,发不出声。

    真真在房顶焦躁的甩着尾巴。

    “阿蔓”凑了上来,秋云商全身的力气都凝聚在手指尖上,人的潜力总是无限的,终于……他食指微微动了一下,但还不够。远远不够。

    他努力调动第二根,第三根……

    他喵的,再不恢复,他最后一件衣服都快要保不住了。

    秋云商右手终于恢复了些许力气时,假阿蔓已经快要进入正题了。

    秋云商手指成曲,但能晃动幅度实在有限极了,能不能发出声音都是未知。但此时不敲,就真的晚了。

    他手指弯曲,正要叩下。

    “阿蔓”已经凑上了他的唇。

    他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手指落下。是几乎辨认不清的一点细微声响。

    但突然之间,大门摔开,一根黑绸骤然飞出,将假阿蔓拦腰一捆,紧紧绑住,扔到了床下。

    秋云商顿时恢复自由,赶紧滚到里面去,也顾不上红喜服难看又晦气,接连往身上套。

    尸王好事被打断,正气急败坏,大叫是谁,始终没等到回复,心里突然开始隐隐不安。

    突然,月色之中,几盏大红灯笼照着的空荡走廊下,一个人影鬼魅一般出现,闲庭信步,不过三两步间,由远及近地飘来。

    他看清了来人,大惊,继而大骇:“你,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曲辞徴负手站立,慢条斯理道:“好久不见,尸魔小兄弟。”

    曲辞徽统领魔界万物,如今作威作福的尸王往日也不过依附他一口魔气而生。他虽早已自立门户,但见到往日魔主,余威犹在,又做贼心虚,不免恐惧,两股战战。

    “魔,魔君大驾光临,有失远迎……不知道魔君夤夜造访,有何贵干?”

    他文绉绉应付着,曲辞徽一言不发,绕着他走了一圈,打量一番,突然笑到:“人间跑了一圈,越发长进了,做人做得也像样了。可惜了……”他在他肩膀轻轻一拍,一按,尸王便如遭受了什么极刑一般,大声痛呼。“可惜该做什么事情,你心知肚明,阳奉阴违的话都给我吞回肚子里去。看在昔日情面上,我不为难你。东西呢?”

    尸王痛得几乎要崩溃,但知曲辞徴说一不二,这已经是在“不为难”他了。否则痛苦定然更甚百倍千倍。

    但要他交出东西,却是万万不可。

    他不说话,曲辞徴也好整以暇等着,面含微笑,没有丝毫不耐。

    只是终究痛苦难当,尸王咬紧了牙关道:“那东西本身无主之物,我拿了便是我的,你却平白来抢……”

    曲辞徴失笑:“你从我手上偷去的,如何能算无主之物?那我卸掉你挑胳膊,一条腿,然后拿去喂狗,说这也是无主之物,你怎么想呢?”

    尸王自然没有胳膊和腿,但知他这个比喻不是平白而来。自己若不顺他意,他必定有和让他短手断腿相当的惩罚。

    他眼珠乱转,人在痛苦之中时,只要能结束这种痛苦,什么办法都能想出来,

    他也是急中生智,突然想起往日留下的一个东西。虽不知有何用处,但看今日也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了。

    只是轻易说出,怕他不信,嘴上却犹自逞强:“我……我不知道那东西在哪。”

    曲辞徽温和一笑,“如果不知道,我帮你好好想想。”

    说罢手又搭上了他的肩,这种处罚痛入神魂,早已跨越□□。这些个魔物的□□不过臭皮囊,魔力刺进本体才有威慑之力,况且这种极致的痛苦,施展之下,一次强似一次。

    没有那个魔物能遭受第二次。如果到了第三次,大家宁愿爆体而亡。

    尸王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恐惧,“别!我带你去,我带你去!”

    房内,秋云章却不知道这两人有何渊源,又在密谈什么。他此时一阵怔忡,脑海里挥之不去都是刚才的画面,一阵又一阵的反胃感难以抑制的浮现。

    原来,这种事这么恶心,

    他真的牺牲大发了。虽说最后也没发生什么,但曲辞徽要是早来一点,自己也不会忍受那么多恶心的揩油了。

    但也是他天真,曲辞徴既然对尸王势在必得,又怎么会在乎他一点感受呢。

    房外不知何时,已经没了动静,他披上最后一件外衣走了出去。

    外面空空荡荡的。

    他也不知道去哪。

    尸王带着曲辞徴来到神庙前,那块石头做的“巫医”照旧盘坐,一动不动。他道:“就在这里,我就藏在这里的……平时绝不允许人靠近触碰。”他上前一看,却哑然。

    东西就镶在巫医面具之上,没他允许,谁也撼动不了。

    为何,为何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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