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郭文韬带王芯薇三人下到山脚,上了船向金峰寨而去。二人共度患难,更加释然,任船慢慢而行,希祈时间就此刻永远地停滞。
沿岸绿树苍梧,繁茂如春,斜阳叠映,景色优美。
此刻,两人站在船上依偎着,已无暇看哪两岸的景色,天地之间,就好象只有他们俩人一样。任风吹拂着衣裾,任发丝随风飘扬,散尽往日劫难的悲凉。
王芯薇道:“我们终于离开这里了,象发了一场梦。”
“梦?对,是梦。”郭文韬小心试探的说。“你梦里,有我吗?”
王芯薇窃笑地道:“你?我早忘了。”
“不,你不会的。”郭文韬笑笑道:“我可每天都想见着你”轻轻挽住她的手,疑视着她。
“知道了,紧张什么嘛!”王芯薇白了他一眼,又幽幽地道:“我想我们以后的事,还会不会……,不知我们以后会怎样呢?”
“怎样?这……你很担心是吗?”郭文韬忽然严肃道:“其实有些东西不敢问你。”
王芯薇认真地看着他问:“什么事?”
“哪梁顺才的死。你真的没怪过我吗?”郭文韬担心道:“你真的没恨过我吗?”。
王芯薇泄了一气,嗔道:“现在,哪人还重要吗?他长成什么样子我都不知道。”
郭文韬仍痴痴看着她。
“而且他的事我早有所闻,他不过是个无赖恶棍而已。我很庆幸没有到县城去呐。哪些事已经过去了,不想再提了!”王芯薇又叹口气道:“现在,我倒要问你……你还有什么事是想做的?”
听到王芯薇的话,郭文韬很欣慰,眉宇亦舒展了许多,不过此刻又皱起了眉道:“我有两件事。第一件事,我本想着去做官的,但现在不想了,只想问一下秦恩师奉旨杀人是什么意思?杀周镖头,法理何在?哪本书有什么秘密?为什么非要得到不可?”
“哪第二件事呢?”王芯薇仰头望着他祈盼他继续说下去。
“第二件事,我想和你在一起。”
王芯薇低下了头,羞红满脸。
“不过,我现在是通缉犯,是一个无立锥之地的人,……。”郭文韬凄然道:“我不能让你受苦的,哪太自私了。”
王芯薇抓住他的手凝望着他,道:“若果我不介意呢?”
“不,这是不可想象的。”郭文韬眼光迷惘的道:“我这是流浪,居无定所,而且还被人追杀。”
郭文韬替王芯薇拨正了飘散的发丝,轻轻地捧起她的脸,悠悠道:“可惜……,可惜我还没有学到一点的武功,保护不了你,不然……。”
王芯薇看着他忧伤的眼,道:“哟,你真是眼浅了?所谓人无完人,你没有武艺并不是你的错。而且,现在你可以去学嘛,你哪些兄弟都会帮你的。”
“对,我应当找他们。”经王芯薇一提,郭文韬立时醒悟,心里又燃起了一点希望,他道:“现在想来,真是羡慕他们。象戴大哥哪样,天不怕地不怕,无躯无束地游历江湖,哪该多好啊。”
瞬时间,郭文韬深悔自己之前从没认真地想过这事,对于学武一直存着怀疑抗拒,患得患失,左右摇摆的心。
“他们现在怎样了?”郭文韬禁不住担心地回头眺望起哪云荡山来,此刻,山上已烈焰冲天,连山神庙亦陷在浓烟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