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离开后和张扬约在一家咖啡厅见面。
“师傅,叫我来干什么,是不是有任务。”我现在再一看张扬这幅傻傻的呆萌表情,果然是天资有限。
“你的背景我调查清楚了,实话和你说,我也是港九门的人。”我开门见山的说。
“啊?哎,我不是了,他们嫌我没用把我送回来了。”张扬短暂的诧异后,露出了哀怨的神情。
“这不是我关心的,你能和我说说你了解到的,徐一清的事么?”
“你认识一清姐?你是谁?”张扬问道。
“我是代号一七。”我微微扬起下颚,不想让我细微流露的表情让他有所察觉。
“你是哪个杀手一七?那些日子一清姐很想你,他也瘦了很多。”张扬像是陷入了回忆,缓缓的说。
“她过得怎么样。”
“你走后不久她就被八门总督的人带走了,剩下的我也不知道了。”张扬摇摇头。
“你能联系上她么?”我问。
张扬还是摇摇头。
我独自走出咖啡厅,脑子都是徐一清的影子,我努力甩甩头,想要甩掉这些影像,,我很清楚,人是要活在当下的。
......
这些日子进行照常的训练来恢复状态,终于天魁迎来了间歇期大换血后的第一场比赛。
队长袖标戴在球队新引进的中场大将郑智化的肩袖上,他的资历最深,同时也是现任的国家队队长,为了让他加盟天魁,天魁的管理层可是没少费心血。
郑智化在场上作风硬朗,场下也是气势十足,是天魁的更衣室领袖。
在比赛开始前,郑智化就当仁不让的在更衣室训话,“今天是间歇期后的第一场比赛,别的废话我也不多说,都使劲踢,最起码对得起你们拿的钱!好,走吧!”
在这场比赛中我是首发出场的,虽然球队磨合程度不够,但对手显然已经和天魁不是一个档次的球队了,最终球队七比零取得大胜,轰动了中甲,在这之前天魁已经取得了不错的成绩,这次大换血之后,更是被认为是冲超大热门,但是外界没想到,天魁竟然会一下子爆发出这么大的能量。
“请问您能谈谈关于天魁这次大换血后,球队有什么目标么?”记者在赛后的新闻发布会上这样问道。
“球队现在还是在磨合阶段,大家伙还是以学习为主,要和我们的对手学习,从他们的身上汲取长处。”贾学习依然波澜不惊的答道。
天魁有这么优秀的球员班底,再加上这样一个不骄不躁的教练,想不取得好成绩都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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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协杯刚刚开始进行,杯赛是淘汰赛制的,前几轮天魁的对手都不强,也是清一色的轻松取胜。事情似乎都向着我预想到的情况发展。
不过另一方面,仁信地产的项目进展却是困难重重,钉子户年年有,不过今年好像特别多。
“任总,这些钉子户不走我们的项目无法进行啊。”秦小天扶了扶眼上的金丝眼镜,带着些狡诈的说道。
“要你是干什么的!你不是项目开发部的经理么!”任宏略少有的大发雷霆。
“可是,这帮钉子户实在是让人头疼啊,老城区那边一直是政府关注的项目,咱们这边要是一强拆,媒体没捂住,要是给咱们报到出去,对咱们可是大大的不利啊。要不,咱们向港九门需求下帮助?”秦小天试探道。
“这么多年也没少麻烦组织,这么点小事去向上都求助,不可取。你继续想办法,不论怎样,那些钉子户年底必须搬走!”任宏略下了死命令,不过这正是秦小天想看到的。
“任总,我倒是有个建议,不知道该不该提。”
“说吧,无妨。”
“搞房地产的处理这些钉子户没这么麻烦,找几个当地的大流氓隔三差五的去骚扰骚扰,他们就都乖乖搬走了。”秦小天道出了目的。
“这样和那些强拆的有什么区别!被媒体抖出去,我们依然很被动啊。”
“我们可以给那些大流氓挂上一些公司的职务啊,这样他们去骚扰那些钉子户,不就有正当理由了么?”
任宏略没有立即采纳这个建议,而是略微沉吟了一会。
秦小天一看这个当口紧忙添油加醋的说道,“任总,很多小企业都用这个办法,见效确实是快,咱们以前一直没用上是因为咱们的资金充裕,给的拆迁款多,这次原定的拆迁款是三千五每平,现在已经涨到了六千每平了,翻了将近一倍,那些钉子户这是要咱们死磕到底的节奏啊,咱们也没必要客气了。”
“好吧,就按你说的做吧。”任宏略烦心的挥了挥手,示意秦小天退下。
秦小天走出办公室,嘴角挂着一丝不易被人察觉的冷笑,李大脑袋分析的果然没错,任宏略,刚愎自用,创业可以靠一股子冲劲,可是守业不行啊,要是有人存心想阴你,那更是难上加难,以这个势头发展下去,仁信地产覆灭是迟早的事。
秦小天赶忙把这个情况汇报给了李大脑袋,李大脑袋听后不禁大喜,赶忙召集手下的弟兄开会,来的都是些雕龙画虎的大汉,从气势上看就和街边一般的小混混不一样,一看就都是老江湖了。再反观看看李大脑袋,身上什么纹身也没有,身体也是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实在让人很难联想到他就是这帮大混混的龙头大哥。
“大家很久没有来过这么齐了,这段时间很太平,不过接下来有些事情要让你们去做,这关系到帮会今后发展。”李大脑袋坐在上位煞有其事地说着,那眉宇间倒是透出一股成名大哥的气势。
“广海哥我们按你说的做就是了,这么多年,你那次的重大决策都是对的,不然我们这帮子兄弟也活不到现在,早在严打的时候就一网打进了。”一个头戴金链,上身穿着一件紧身v领t徐的精壮男子说道,其他人也是纷纷附和。
“广海哥你吩咐吧,我们按你说的做就是。”
“广海哥我十五岁就跟着你混了,这条命都是你的,说这些就见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