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老板一出场就引起了不少的骚动,球队里有些玩贴吧的人认出了裘老板,别看裘老板长得不咋地,在贴吧里爆照可是一点都不含糊。
“啊,这不是贴吧里那个么大神么,经常搞什么免费送票什么的。”
“对,是他,据他自己说,他好像还是大宝哥的兄弟呢。”
“我以前就觉得这丫有钱,可没想到这么有钱。”
......
底下七嘴八舌的讨论着,裘老板也不生气,笑呵呵的说道。
“看来有些小兄弟已经认出我来了,没错,我就是贴吧里哪个裘有钱,我一直想玩足球,这次终于有了这么一个机会,我也就不吝啬了,我一次性向天魁注资三亿,用于休赛期引援,发放球员工资,奖金数额会有大幅度的提升,我裘辉把话放在这,只要大伙拼了命的好好踢,钱根本就不是问题!”
裘老板一番暴发户式的演讲却也收到了奇效,全队上下的气势都被他调动起来了。
整个间歇期,球队的引援工作一直如火如荼的进行着,我和任禹有些国青时的队友,现在正在欧洲的一些低级别联赛闯荡,他们都拥有不俗的实力,在任禹一番劝说加上裘老板的金元攻势下,三名在海外踢球的青年才俊被天魁揽入麾下,天魁的一系列引援动作在圈子里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不过更具爆炸性的引援还在后面,巴甲p孔卡已经确认加盟球队,孔卡司职中场,是球队的节拍器,有了他的加盟,天魁的实力肯定会有一个质的飞跃!球队还引进了一些已经踢出名堂的老将,整体年龄合理,再加上裘老板的奖励政策。
在这个间歇期后,重新出发的天魁必然势不可挡。
间歇期后,球队的训练照常进行,这期间,鞋垫男倒是老实了很多,球队来了几个足球届大佬,鞋垫男自然也是也是不敢造次。
不过此刻鞋垫男的心思不在球队,而是想着他爸爸何时才能把仁信地产搞垮。
在仁信地产的总部,任宏略愁眉苦展的看着最近一段时间的财务报表。
“小天啊,这么这几块地皮的收购价格这么高,这几个项目同时进行的话,资金可能周转不过来啊。”任宏略问道。
“任总,每块地皮咱能承受的心里最高价位可是经由董事会同意的,这几块地皮没有超出咱们的心里预估,顺利拿下来了呀。”秦小天是仁信地产的副总,竞标这事一直都是他负责,此时他在一旁不急不慢的解释道。
“关键是每块地皮差不多都是以最高价拍下来的,这就很难办了呀。”任宏略摇摇头,突然想到什么,“不对,咱们公司有间谍,每块地皮都有人和咱们竞价,到咱们所能承受的心里预估价就戛然而止,让咱们吞下这利润不大却极其难办的土药合同,你不认为这事很奇怪么。”
“那任总的意思是。”
“除了董事会,还有谁知道这些数据。”任宏略问。
“我们竞标组的几个分析师也多少有些了解。”秦小天答道。
“你们都是港九门的人,我信任你们,但这几个分析师可能有问题,你去查一下。”任宏略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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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任总,没什么事的话我先下去了。”秦小天走出总裁办公室,拐到一个角落里拨通了电话。
“广海,任宏略这边有些察觉了,我们接下来怎么办。”秦小天向李大脑袋通风报信到,很显然,秦小天就是李广海口中的那个商业间谍。
“呵呵,有察觉了?合同都签了,这几个项目他是吃得下也得吃,吃不下也得吃了。老城区改造那边的几个钉子户,让他们该松口就松口吧。”李广海一副小人得志的语气。
“让他们松口?那我们前期的工作不就是白做了,我们恐吓那帮刁民又倒贴钱给他们,不就是希望他们能在老城区多坚持一会,让仁信的项目不这么早开工,最后拖垮他们么。”一开始这个主意还是秦小天想出来的。
“不然,老城区那边的项目已经拖得够久了,他们也已经看不到利润了,要是再拖下去,一旦任宏略狗急跳墙,向港九门总部请求支援,那样我们的工作才是白做了呢,公司的意思是,把一切的准备工作做好,然后等待指令。”李大脑袋在电话那边说到。
别看李大脑袋相貌不怎么样,可是脑容量大,想起事情来周全,任宏略自从回大陆后,在生意方面一直有港九门明里暗里的支持,对危险来临的感觉毕竟也是迟了一些,这场较量才刚刚开始,谁赢谁输还没有定论。
任宏略在办公室想事情想的出门,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请进。”
我走进了任宏略的办公室,看他有些愁容,便问道,“最近为什么事发愁呢?脸色不太好啊。”
“你别管了,你也不懂这些,这是哪个张扬的资料,你看看吧,或许有惊喜。”任宏略没太理我,扔过来一个资料袋。
我看着任宏略热情不高,就没再自讨没趣,打开了资料袋看了起来。
张扬,祖籍东城,烈士遗孤,从小一人在福利院长大,后又港九门从大陆带到香港抚养,所属生门,与前生门门主徐一清亦师亦姐,后来徐一清当上了生门门主,张扬也一直在在生门做事,后来徐一清被八门总督关了禁闭,约莫几个月后,因为张扬天资实在有限,港九门不养闲人,就安排张扬回了大陆,然后就在那家心里咨询所工作,再后来的事情我大体都清楚了,就没再接下去看。
“又是港九门,这么巧。”我笑着摇摇头,这世间就是有那么多的巧合。
“或许你可以找她去问问徐一清的事。”任宏略建议到。
“恩,我会的。”
任宏略看着我匆匆告辞的背影摇了摇头,他知道徐一清在我心中的地位,他也想趁这个机会让任琮离开我,他不想让女儿在一个随时有可能失控的人的身边过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