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在马氏企业的总裁办公室里,另一个阴谋正在悄悄酝酿。
“马总,那家境外公司的资金已经到位了。”李大脑袋对着马氏企业的董事长马震汇报到。
马震,马谢殿之父,改革开放初期下海经商,站在时代浪潮上创造出了马氏企业,马氏企业涉足酒店,娱乐业和房地产等行业,其中,房地产生意占主导。马氏企业也是卫城乃至整个华北地区可以和仁信地产掰掰手腕的为数不多的企业了。
“很好,市中心的那块地皮,他们心理承受的最高价打听清楚了么。”马震问道。
“打听清楚了,咱们在仁信地产安排的人对这些了如指掌。”李大脑袋接着说道。
“恩,你把仁信地产接下来要拿的几个项目给我罗列一下,做成报表给我送来。”马震轻搓着手中的那串玉珠,恶狠狠的接着说道,“仁信地产,终于有机会和你较量较量了。”
我紧接着回到安全屋内,王晓夏正在发着呆,张扬在床上打盹。
“那人死了,我杀的。”我对着王晓夏说。
她哇的一下哭出声来。
“明天,我去操持一下刚叔的葬礼,你要是精神状态允许的话,也跟着来吧。”我一字一顿的说,不论昨天怎样,明天依然都在,我们依旧要勇敢的,好好的活。
“张扬,没事了,你回燕京吧。”张扬这时已经醒了,但他并听不明白我和晓夏的对话。
“师傅,我把工作都辞了,你就收留我吧,虽然我不知道你真正是干什么的,但我看得出来,你办的是替天行道的好事。”张扬一脸恳求又大义凛然的说。
“你赶快回去,我这也没地让你住。”我说道,这张扬怎么是认准一出是一出。
“我租房住就行,我在燕京也是租房住的。”张扬接着说道,张扬热情的态度让我心中有些疑惑,他这么想留在我身边会不会有什么别的企图。如果他是公司的人,从他当做突破点也是不错的选择、
“随你的便吧。”我不动声色的说道。
我把两人送出了安全屋,这个地方也完成了它的全部使命。
紧接着,我去了仁信地产的总部,我到任宏略的办公室时,他正喝着茶,恢复了以前那稳如泰山的样子。
“事情处理好了?”我自顾自的坐在沙发上,任宏略是港九门的人,我和他其实就不存在辈分的关系了,所以我表现的比较随便。
“恩,警局的人把尸体带走了。”任宏略瞟了我一眼,幽幽的说,看他的眼神似乎对我的态度有些不满。
“任琮呢,现在暂时安全了。”我问道。
“小琮马上去国外读书了,我已经给她安排好了。”他的眼睛盯着我,似乎是想看看我的反应。
“呵呵,她会去么?就算她去了也会偷跑回来的。”我笑着反问道。
“我以为你会勒住我的脖子威胁我。”任宏略也笑了,说道。
“我只对敌人才会那样做。”我说道。
y;网首发w
“小琮已经搬回去住了,你回家就能看见他了,对他好点,不能花心。”任宏略这才有点老丈人的味道,可我却怎么都严肃不起来。
“知道了,放心吧。”我随声应道接着说,“你帮我查个人,叫张扬,以前在燕京一家名叫阳光心里咨询所的单位工作,我要知道他的底细。”
“我用港九门的资源帮你做事,说不过去啊。”任宏略说。
“我从未被港九门除名,你只是为港九门做事,而不是我。”
接下来,我们陷入了沉默,最终我还是问出了我最想知道的问题。
“徐一清怎么样了。”我说完抬头看了看任宏略。
“你还是没忘了她。”任宏略摇摇头,似乎又是在嘲笑我。“我也不清楚,很多年没回香港了,我所知道的上次都告诉你了,她被八门总督的人押走了。”
“你能联系上她么?”我问。
任宏略没说话,只是摇摇头。
“你和徐一清的事我大体都知道,我知道让你忘了她很难,但你千万不要辜负了小琮啊。”任宏略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示意我好自为之。
“你别把这事告诉任琮,我怕他多想。”我说。
任宏略没理我,我也知趣的走了。
我回到家时,任琮看见我,立马扑了过来,像个树袋熊一样的挂在我的身上“想死你了!”任琮说。
我溺爱的抚了抚任琮的小脑袋,徐一清的面容却在我的脑中一闪而过。如果有机会,我会向你讲讲我们的故事,但至少不是现在这个多事之秋。
今天是刚叔死后的第四天,我和晓夏,还有为数不多的亲戚朋友替刚叔的送行,我穿了长子的丧服,当年父亲去世的时候,我没回来送他一程,这次我送送刚叔,希望他能在那边找到他的亲人和我的父亲,也希望他活的比生前快乐吧。
刚叔的脸被化妆师化得很安详,他就这么静静地躺着,我们目送刚叔被推进火葬场,王晓夏的眼泪又一次决堤似的涌了出来,这个苦命的孩子,幼年丧母,接着父亲也死于非命,我看着她,想起了刚叔生前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我要照顾好王晓夏。
“妹妹,刚叔说让照顾你,你以后就跟着我了。”我一把把王晓夏拦在怀里,在他耳边柔声地说。
从殡仪馆回家的路上,王晓夏依旧闷闷不乐,一言不发。
“晓夏,回去收拾收拾吧,别住在哪了,那边晚上治安太乱,你一个女孩子家,我住的那栋楼正好有人租房子,我租下来了,以后你就搬哪去吧,我也好照应着你。”我说道。
她点点头,依旧默默不做声,不知道他需要多长时间才能从伤痛中走出来。
我把小夏的行李搬了过去,说是行李,其实就是几件换洗的衣服。
房子就在任琮家隔壁,我招呼任琮一同进了房间,帮晓夏收拾。
“晓夏她心情不好,你先陪陪她,我去看看你哥。”我低声在任琮耳边说道。
任琮给了我一个包在我身上的眼神,我这才放心的离开。
听任琮说,大禹是在昨天醒的,我一直在忙葬礼的事,也没来得及过来瞧他,我到的时候这瞧见裘老板从病房里出来,好像是刚探视完。
“大宝,出了这么大的事,怎么不招呼弟兄一声。”裘老板说。
“这事来的太突然了,我也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没来得及和你说,不过现在还好事情解决了。”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