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杀手看到你死了,不就离开了么,你还要怎么找他呢。”任宏略看来只懂经商,不懂这些阴暗的事情。
“一个杀手最基本的素质就是确认目标是否死亡,他一定回去停尸房的。”我肯定的说道。
“你确认你能一个人解决那杀手么。”他对我显得有些不太自信。
“别忘了我是谁?”
任宏略很快就操作好了哪些准备工作,我躺在病床上,从任禹所在的那件重症病房里被推了出来,那杀手,一定正在注视这一幕。
按计划我被推上了一辆救护车,任宏略找了几车保镖,车队浩浩荡荡的开往目的地,市人民医院。
我点点头示意那救护车上的司机。
司机在路过一条相对宽敞的街道的时候把车停了下来,后面几车的保镖也都下了车,司机把这个任禹已经去世的这个噩耗告诉了从车上下来的那些人,他们个个表情凝重。
紧接着,车继续往人民医院开去,最终,在我计划之内的,我顺利的被推进了停尸房。
太平间内,幽绿色的冷色调灯光充斥着这个房间,房间静的悄无声息,我并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这些生死我早已见过太多了。
我静静的等待着对手的到来,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我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心里也越来越没了底气,难道杀手从一开始就没在监视我们?
我继续焦急的等待着,终于,一个黑影潜了了出来。
那黑衣杀手一个一个的掀开盖在尸体上的白布,不急不躁的一一寻找到。
终于,他掀开了盖在我身上的白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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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真的给我玩假死这一招?”那杀手说道。
说时迟那时快,我突然暴起,用提前就攥在手中的匕首,冲着杀手的心脏就是一刀,那速度之快,杀手根本无法反应,他必死无疑了,他顺势倒在了停尸床上,我对着他的颈部又是一刀,丝毫没有拖泥带水,气管已断,这杀手算是彻底的死透了。
“该死的人是你吧。”我这才仔细打量这杀手,不高的身材,没有丝毫特点的五官,属于放在人堆里就找不到的那类人,此刻他狼狈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双眼看着天花板,仿佛在诉说着他死的有多么的不甘。
我先是掀开了杀手的t恤,清楚地看到杀手左臂上纹着一个克字,他是克组的人无疑了,我又在他随身携带的行军包上翻出一叠资料。
上面有刚叔和任禹的资料,还有几张已经泛黄的纸张,显然是有些年头了,那几张纸上写着一行字,虽已被岁月折磨的不轻,但依然可以依稀辨认到。
“任务目标,3人,王烨,赵淑华,王一山”
父亲,母亲,刚叔,我已手刃当年凶手,大仇得报,请你们闭上那不甘的眼睛,自由的在天堂生活吧,不用担心我,我会继续前进,直到扳倒那个名叫克组的组织,还有他们身后那个所谓的神秘公司。
我翻出那凶手上的卫星电话,里面有一个最常联系的代码,应该就是克组的总部,我给那串代码发过去一条信息。
“杀手已死,我是王一山,想报仇的话就快点来找我。”
我平复了心情。给任宏略去了个电话
“计划成功,那人死在了停尸房里,把尸体交给警方还是自己处理你看着办,我不想因为这给我自己惹上麻烦,我相信港九门这点能耐还是有的。”
“嗯”任宏略在那边答应了一声,听不出任何的感情色彩,又恢复了昔日的冷静。
我想了想,可能这事连累到了孙帅,他现在还在东躲西藏,我忙着就给孙帅打了个电话过去。
“孙帅,是我,那杀手被我杀死了,现在应该相对安全来了,不用再东躲西藏了。”我说。
“大宝哥!你不用担心我们了,我们马上就会离开这了。”孙帅在那边说道,离开这,难道是移民么?他们今天就要走。
“喂?我是孙克明,恭喜你。”那边孙克明拿了孙帅的电话讲到。
“恭喜我?恭喜我什么?”苏克明的话使我一头雾水。
“克组的杀手死了,那杀手所有的信息以及任务目标的资料都会一并被撤销删除,你现在完全的自由了,难道不应该恭喜你么?”孙克明答道。
“他们不会来报复么?”我问。
“不会,一个没有用的杀手才会被任务目标杀死,而克组不会因为一个没有用的人去继续招惹一个强大的任务目标的。”孙克明的话使我的心沉了下了,刚才真是太失策了,应该从那杀手嘴中问出些有用的信息再把他做掉的,这下在想和克组的人过手就难上加难了。
“我想扳倒你说的哪个公司,除了从克组下手还有别的办法么。”我连忙问孙克明。
“你说的哪个公司我都不太了解,虽说这么多年一直为他做事,这次公司让我重新出山,是要有别的大动作了,我不想再做些伤天害理的事了,这才带着儿子妻子移民,说是移民,其实就是逃亡吧。”孙克明自嘲的笑了笑接着说,“我能想到的唯一能接触到公司的机会,就是他们控制的傀儡企业在操控比赛的时候会主动找到你,然后你只要和他对着干,一个新的杀手就会出现了。”
“就没有别的办法了么?”我不甘的问道,等待公司自己找上门来不是我能控制的,他要是一辈子都找不上我怎么办?
“就像我所说的,可能还有别的办法,但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办法,可能扳倒公司是天方夜谭,但我希望你能成功,这样我们就不用东躲西藏了。马上就登机了,还有什么事要说么,这个电话马上就要作废了,你以后可就联系不上我了。”孙克明说到。
“啊.....没了,你,孙帅,你们一家,一路顺风吧。”我由衷的祝愿到。
“大宝哥,我会记得你的,也祝你一路顺利,扳倒哪个破公司,让后我会回来找你的。”电话被孙帅拿了过去,这也算是告别吧。
“我期待有那一天,祝你在那边一切都好吧。”
“恩,我一定会回来的。”孙帅似乎对生活充满希望,但有时,这对年轻人来说,是种顽疾,一种失望大于希望的恶性循环。
事情似乎尘埃落定了,但事情,远远不会这么轻易的了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