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件事就这样想让她承认罪责,休想,
这些事情本就是摄政王一时间的气血攻心而做出來的错事,要是她王瑾还不至于这么残忍血腥的废了人家传接后代的根子,而且做了,后果更是难以想象的,
可是到现在这个摄政王就当自己不存在般,好似根本不想承认这事情是他做的般,
“瑾儿不是这个意思,薛燕青,当时在哥哥身边的,除了我、摄政王也就只有你一人,瑾儿记得,瑾儿走的时候,哥哥还是好好的,怎么过來之后,你就传出來我哥哥被废的消息,薛燕青,你倒是跟我说说我哥哥究竟是为何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还是说,有刺客或者是杀手不自觉偷偷溜了进來,然后趁你不注意......”
“王瑾,你休要血口喷人,”
当王瑾把这话说出來的时候,老太太心中和王坤心中已是震惊,真的不排除有这种可能,这个薛燕青虽然表面上是在帮助王家,但是那也是有倾城的缘故,即便是有倾城,王家和薛家也是不能够融合的,不仅在政治上是政敌,在平常产业上,也多有争执,所以,王家的人也并不怎么信任薛燕青,
看得到老太太和爹爹眼中的迟疑,所以王瑾加重了码,“薛燕青,别怪瑾儿沒有提醒你,你最好还是收手吧,即便你因为喜欢淮南王小王爷,而把我视为情敌,但是那是淮南王小王爷一人的事情,本与瑾儿无关,对待自己身边的丫鬟,尚能够做到将她卖给窑子,让人折辱,更何况是废了人家的根子了,”
这个时候,薛燕青已经被气的说不出话來,这个女人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也未免太高,说这些话,竟然脸不红,心不跳,一点羞耻心都沒有,果然不愧是乡野中长出來的,真是败坏氏族风气,
可是她也不想想,这件事明明就是摄政王做的,她竟然也是睁眼说瞎话,把这件事莫名其妙的推给王瑾,也就不怪她这么做了,虽然这么做的,也不会让王家对她的怀疑减少多少,
“这件事,我们王家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老夫希望这件事真的跟薛家沒有任何关系,否则,别怪老夫不客气,”
王坤这态度明显就是在赶人了,毕竟王瑾可是林钰的女儿,即便王瑾做了那么多对不起王家的事,但是王坤还是愿意來相信王瑾,毕竟,这个女儿从小就不在自己身边,也沒有对她宠溺过,也沒有好好爱过,这件事,本就是王家对不起王瑾在先,
“爹爹,这件事情女儿也有罪,因为,女儿不应该把哥哥交给一个外人,女儿......”
老太太最不喜欢看的,就是有人在那里装什么柔弱和心肠善良,这王瑾明显就不是什么好鸟,她自然直接打断了王瑾,“瑾儿,这件事也不能说跟你沒有关系,老婆婆我只不过是两个人都怀疑罢了,这件事在沒有查清楚之前,你就不要來我们王家住,我们王家不欢迎你,”
“娘,”
“叫什么叫,你要是心疼她,你也不要回來了,”老太太直接骂回去,心中更是气愤不已,这个儿子说到底还是个草包,对待那些政事还算可以,但是对待这些家事,可就完全不清不楚了,当初二夫人杀了大夫人,她可是知道的,这大夫人的女儿回來了,自然是來寻仇的,这个儿子竟然以为她不喜欢这大夫人的女儿,便好长时间之后才告诉她,这大夫人的真正女儿回來了,
当时她沒吓得心惊胆战,果不其然,刚出來,就发现四夫人已死,二夫人被关入宗庙祠堂,派人去看的时候,人已经成了一滩血,而倾城被降为奴籍,落嫣被嫁给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嫁给老头子也就罢了,这嫁过去还不到半天,便成了人尽可夫的军妓,实在是辱了王家,
所以,对待落嫣,王家本就不承认这个女儿,
可想到这些事情都是王瑾回來之后挑的事,老太太这心里可是怎么都不安分,这些事必然跟王瑾脱不了关系,所以对待王瑾,她是想装什么好脸色,也装不起來,想到原本就子嗣凋零的王家,被这王瑾弄成这个样子,而唯一的男儿王瞿,也成了废人,老太太的心里就是不舒服,
这事情搁到谁那里,都是愤怒的,可是如今这王瑾已然成了摄政王的王妃,要不是这个身份在,她必然要让这个逆子好好受到惩罚,好好问问这些毒辣的计谋这女人究竟是怎么想出來,
“既然如此,那么瑾儿就先行告退了,这些东西是瑾儿回娘家的礼物,之后,瑾儿也不会再回來,原來这王家也沒有跟瑾儿相处愉快的,现在也不必在这里假惺惺的承宠,瑾儿不会受,也不必受,而那些背叛瑾儿的,瑾儿一个也不会放过,”说到这里,王瑾仔细看了看周围人的脸色,顿时心里了然,
她沒有忘记今天究竟是为了什么而來,所以,她今日是看清楚这些人的表态,其中几人扭扭捏捏,她自然看的清清楚楚,但是有一人,他神色凝重并耿直,似乎根本不为其他人所动,
就是这个人了,今后王家发生了什么事,就要通过这个人的帮助來达成,
听到王瑾说自己不会在回來,这老太太心下便安生多了,直接让她走,同时还提醒了下摄政王,“这女人心思歹毒,王爷可千万要放在心上啊,”
听到这里,王瑾心下凛然,这个老婆婆,到走了竟然还跟她玩这招,來了王家这么久,她从來沒有哪一刻像现在这么窝火,
然而在旁边从始至终都是看戏的摄政王,浅浅笑了笑,“你让本王的王妃生气了,”就这么一句话,彻底让老太太脸色惨白,并且闭嘴,
老太太根本不相信,先前的一系列言语,都让人认为这个摄政王跟王瑾并不是同条心的,怎么会......怎么......
王瑾更是完全摸不着头脑,摄政王完全就是我行我素的人,让人根本想不到这男人在想什么,会做什么,言语之间的逻辑,根本就不是常理能够揣测的,
但是唯一的一点便是,这个男人还是向着王瑾,不知道为什么,当王瑾得出这个结论时,心里却并不排斥,
摄政王这个时候抱着王瑾的肩膀,柔情似水,“王妃,我们走吧,”
看到这两个人大大咧咧的从自己面前走掉,老太太心里已然是气急,拿起自己身旁的杯子便往地上摔,今天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气人,自己最疼爱的孙子被人废了不说,还要眼睁睁的看着弄残孙子的人就这么从自己眼皮子低下溜走,着实让人愤怒,更何况,还必须把这个哑巴亏给忍住,
离开了王家,已是寒冬,高阁亭楼,即便能够看得到漆黑的夜空,但是也是被浓厚的云层包裹住了日月星辰,朦胧的月光被锁住,让人辨不清來时的方向,这风光很美,特别是在城楼之下漫步,静静看着自己哈出來的气化成细小的水滴,弥散到空气中,这般深夜,枝桠在风中静静起舞,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你为什么废了王瞿的那个,”
这般静谧的夜晚,当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时候,王瑾只觉得万分尴尬,
“谁叫他对你动了不该动的心思,王瑾,你是本王的女人,本王的东西从來不会允许他人指染,”所以,摄政王这般护着她,也仅仅是因为自己东西被人指染,自己的尊严受到威胁了,原來是这个原因,那么真好,自己心中不自觉升起來的情绪可以很好的压制住了,这个是非常好的理由,
那么......“明明是你废了他,为什么到后來一句话也不说,”
“我的王妃这么聪明,自然能够想到合适的理由,而且本王不想过早于王家发生矛盾,”
可是这梁子怎么看也怎么结了,所以,摄政王的心绝对不是这么想的,可是这个男人心里再怎么想,也与自己沒什么关系,这个男人终究不是殷渲,殷渲已经死了,沒有人可以替代他,替代那些曾经美好的记忆,
“那好吧,王爷,我们是不是可以回去了,这三更半夜的,在外面闲逛,很冷的说,”
其实也沒有到三更半夜,只不过是天刚刚黑,而且又是寒冬,人也不愿意出來,便显得静谧,但是这些都不是什么问題,只要身边的这个女人还在,只要自己还抱着这个女人,她心里想的是谁,爱的是谁,都已经沒有关系,只要,她还在自己身边,
“那我们就回去吧,”
摄政王难得体恤了下自己的王妃,所以便带着王瑾直接轻功飞回承华殿,这间暂住的殿宇依旧是这么的宏大,被带下來的王瑾完全分不清楚方向,
“王妃,本王还有些要事要处理,你先回去吧,我随后來,”
啥,沒人领着我回去,我怎么知道怎么回去啊,这三更半夜的,天色又暗,大部分房间又是一样的,我......还沒等王瑾抱怨完,自己身边的这个人早就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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