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您怎么可以这样的不相信女儿,女儿虽然來的时间不多,可是对王家的忠心却是日月可鉴,要不是二夫人和倾城对瑾儿百般刁难,瑾儿如今也不会如此作为,爹爹,女儿对您可是赤胆忠心......”
“若是你真的赤胆忠心的话,那么王妃,你现在敢不敢对天发誓,二夫人的死跟你有沒有关系,倾城的降为奴籍跟你有沒有关系,这瞿儿的事情跟你有沒有关系......”
有,当然有,
“沒有,”王瑾这么回答,并不代表她真的沒做,但是对这个老太太,她并不想必须要承认什么,“祖母,瑾儿之前虽然沒有见过祖母,但是看到祖母如今风姿绰约的身体,又怎敢戏弄于祖母,反正这些事,祖母信也好,不信也罢,瑾儿的话说到这里,”爱信不信,
这四个字,她还沒有说出口,但是她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是吗,王妃,你确定这些事情都跟你沒有关系吗,府内的某些人可是已经告诉我了,要不是看在你如今是王妃的份上,祖母我必然要闹到皇上那里去,”
什么,难道府中已经出了奸细,而她还不知道而已,王瑾很明白这件事被皇上知道会是个什么样的下场,但是这件事绝对不可以被其他人知道,尤其是自己身边的这个人,这个男人估计知道她与殷渲的关系,难免会怀疑她,
“祖母,什么事情都要讲究证据,要是祖母拿不出证据,可是说明祖母是血口喷人,”
然而王坤在旁边听着,整个人都傻了,什么,二夫人已经死了,是什么时候的事,这怎么可能,二夫人不是只被关入家族宗庙的吗,怎么会死呢,
“母亲,这是怎么回事,二夫人她......”
看到自己的儿子变得颓废,老太太顿时恨铁不成钢,“我就跟你说了,死人不能复生,你就是不听,偏偏沉浸在钰儿死的阴影里,怀疑是二夫人虞儿做的,早晚有一天,等到陪伴在你身边的这个人不在了,看你怎么办,现在好了,人已经死了,我说你能怎么办,”
或许也只有这个时候,王坤才能够正视自己的真心,也并不是说什么悔恨,只是有些反应不过來,一直在自己身边的人,说沒就沒了,说不见就不见了,如果她的女儿在还好,可是她的女儿如今已经变成这个样子,别说能嫁个好人家,即便是能够嫁出去就不错了,
可如今,说什么都晚了......
“爹爹,难道你忘记了我母亲是怎么死的吗,她死得好惨......是谁让她在生下我的时候,不肯叫产婆,硬生生让我娘亲疼痛大出血至死,是谁想要将我卖入飘香院让我接待恩客却被好心的王婆婆收留......是谁在我回來的时候,百般刁难,恨不得我死,爹爹,难道你这些你都忘了吗,”
“那你也不该让她们都死啊,”老太太拄着拐杖,颤颤巍巍的指着王瑾,似乎这个王瑾就是整个王家最大的耻辱和不孝,她浑身颤抖,生气的嗤牙咧嘴,而且整张脸上全是皱纹,所以这位老太太生气的时候,就像老树的树皮皱在一起,很是难看,“王瑾,我们家出了你这么个孽子,真的是我们上辈子的孽啊,要不是你,我们家如今估计还是和和安安......”
“祖母,你未免也太血口喷人......”
“明明是你血口喷人,”
薛燕青义正言辞的看着这个女人,这个女人估计是她这辈子最大的病垢,先前要不是这个女人,她这辈子估计也不会栽到任何人的手里,这个世上就这个王瑾,也只有这个王瑾,是她这辈子最大的劫,每次阴谋只要关乎于她,就不会有什么好结果,比起在其他人身上的游刃有余,王瑾就是生來给她挫败的,
所以,今天的事情,绝对不允许有什么错误,
她一定要让摄政王和王瑾之间产生猜忌,
“王瑾,你嫁过去之前究竟爱着谁,我们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怎么,你觉得这些事,你嫁给摄政王就可以撇得干干净净吗,还是说你想要在摄政王身上算计什么,”
这王瑾究竟用了什么手段,让摄政王这么难搞的角色都听命于她,可见这个王瑾还是有两把刷子的,但是任何男人都不会允许身边的女人心里有别人,所以当薛燕青说到这句话的时候,必然会让摄政王恼怒成羞的,
可是,摄政王竟然从头到尾半点反应都沒有,这未免也太奇怪了吧,
摄政王根本就不像是什么都可以忍的家伙,
“薛燕青,请你不要血口喷人,我喜欢谁,和我不喜欢谁,也不是你这种人可以随意评论的,就算你跟着倾城合谋那样残忍的杀了我的人,我虽然沒有跟你实打实的计较,但是并不代表我不在乎,薛燕青,你会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我会让你真正的尝到得罪我的下场,”
“所以,你这么说,是承认这些事情跟你有关了,”
“承认又如何,不承认又如何,无论怎么样,你们不是认定了这些事情都跟我有关吗,竟然这样,你们又妞妞捏捏干什么,你以为自己就冰清玉洁,自己就高贵些,你的手里粘过多少血,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还需要我挑明,嘉兰的死是不是跟你有关,还是,就是你把她害成那个样子,”
王瑾怒气冲冲,她说的话也沒什么停顿,但是很明显,她的愤怒情绪非常多,几乎快掀翻这房间的屋顶,可是她薛燕青也不是吃素的,“王瑾,就算我的手沾过血又怎样,就算是我杀了嘉兰,把她那么美妙的**,那是她的荣幸,”
这王家的其他人听到这越來越不正常的对话,已经变得渐渐有些呆滞起來,这两个人平日里是有多大的恩怨,才会一见面就互掐到这种田地,而且听她们说的这些话,似乎还关乎到人命,
落颜在旁边听着,虽然这件事跟她并沒有本质的关系,但是王瑾若是倒台,那么她也好不到哪里去,所以,面对现在的这种情况,她还是少插话为好,毕竟可不要让别人知道她与王瑾的关系,否则,可不是一句两句就可以说的清的,要是被老太太知道,必然会从她这里严格的打听王瑾的关系,
所以,为了王瑾的安全,她暂时还是不能够说话,至少不能够让人明显的看到她与王瑾的关系,
“薛燕青,你本着自己的良心想一想,是不是因为嘉兰表着对殷渲爱慕的情绪,所以你才这么对她,让她死得这么惨,若我是她,我必定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哼,这句话落到薛燕青的心里根本翻不起多大的浪花,就像倾城一样,希望她死得人不计其数,也少不了一个嘉兰,所以当王瑾说出这样的狠话时,薛燕青根本就沒有放在心里,
她今天的目的就是要摄政王狠狠的厌弃这个女人,只要摄政王厌弃了王瑾,那么王瑾接下來的日子想必会非常糟糕,是相当相当的糟糕,几乎不用他们做什么,这个摄政王就会让王瑾生不如死,就会让他们看到他们想看到的,
可惜,他们还是低估了摄政王,
他至始至终就是站在旁边,看着她们吵,让人不知道这个人究竟在想些什么,
“现在可不是讨论丫鬟的事情,而是他们王家绝后,”薛燕青相当的挑衅,“今日,也不是我需要给你什么交代,而是你要给王家交代,”
就在落颜以为,摄政王又会出面说薛燕青的时候,落颜发现,现在的摄政王,似乎并沒有热衷于为自己的王妃说什么帮人的话,他也就是在旁边静默的看着这几个人的动作,而王瑾打一开始就沒有期待这个该死的王爷能够做些什么,所以并沒有什么失望的情绪,
摄政王明白,王瑾这个女人,还并沒有把他放在心里,若是放在心里,她不会是这个表情,
所以,极度的不爽起來,
薛燕青看到王瑾说不出话來,顿时高兴,要是王瑾今天无法证明自己跟毁了王家子孙延续无关,那么今天的事,足够判王瑾死罪,只要她身边的摄政王不拦着,那么王瑾必死无疑,哼,嫁给这个摄政王怎样,能够获得皇上的青眯又怎样,跟她薛燕青斗,只能是个死,比起动起脑子就有些不清白的倾城而言,她可是更加的阴险,她绝对不允许王瑾活得比她好,特别是当殷渲死了的时候,
她发誓,要让王瑾陪葬的,
“交代,”王瑾终于开口问了,但是似乎她现在并不明白,“要什么交代,这件事跟本王妃根本就沒有半分的关系,你凭什么要我给你交代,”
“那么,王妃的意思是,这件事使你身边的摄政王干的,人家摄政王堂堂一个王爷,他更清楚子孙后代对世家子弟的重要性,人家王爷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明明就是你不敢承认,把这一切罪责都推脱给摄政王罢了,”
呵呵呵,沒看出來,这薛燕青颠倒黑白的功夫不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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