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龙腾酒店是成华道一带最有名气的酒店这里不仅服务一流、环境优美、秀色可餐最重要的是饭菜的美味也是数一数二当然价格自然异常昂贵平常人家是无法在这里消费因此能在这里用餐的都是非富即贵
推开包厢的房门局长立马露出一个笑脸尤其是注意到满桌子的山珍海味更是两眼发光
或许很多人会感到奇怪作为局长油水自然不少何以露出如此不堪之色但只要了解他为人的都知道警察局局长是出了名的吝啬加抠门他有钱可是却不舍得花钱
一番嘘寒问暖之后双方很快就入座用餐酒过三巡夏琪龙很快就进入正題
“局长是当地人吧”
“呵呵你是何二少的兄弟自然也是我的兄弟就别局长局长叫的显得太见外我姓刘单名一个放字你就叫我刘放吧”两杯下肚局长顿时豪气干云起來
流放一个不小心夏琪龙差点被酒呛到赶紧借助埋头吃菜來掩饰怪异的脸色
兴致高昂的刘放自然沒有注意到对方的举动旋即又自顾自发起牢骚说:“说起來从我祖辈起就一直在这里定居我也算是官宦世家三代都是当官的只是到了我这一代比较窝囊就蜗居在这里做个小小局长”
“呵呵刘局也不用太丧气我看你也是个栋梁之才潇雨也和我提过等这事完了他找个机会和爷爷说说看能否将你调到京城去”客套话谁都会说而夏琪龙更是这方面的佼佼者懂得如何把握谈话的要点三言两语就勾起对方的兴趣
“真的”一瞬间刘放红光满面兴奋的难以自制
“当然你的努力我们都看着眼里”糖果给完了也开始进入正題了当即夏琪龙很是随意的说:“对了我朋友刘涵为什么要去深圳做个小小警员我看他在你这里不是更有前途吗”
“他呀”说起刘涵刘放似乎也很费解抿了口酒正想继续说下去突然手一抖酒杯临空坠地伴随的清脆的裂响猛的双手一挥满桌子饭菜“噼里啪啦”砸落于地而后双手死死掐着喉咙怒目圆睁极度充血凸出的眼眸迅速溢出血丝很快鼻子、嘴巴、耳朵也相继出现血液死白的脸色快速泛上一层紫黑后退的脚跟一个打滑轰然倒地
巨大的动静很快就引來服务人员伴随着尖叫声死人的消息快速席卷整个大厅
夏琪龙的眼睁得很大呆滞望着围堵在门口的人群遍体生寒
很快收到消息的刘涵带着欧阳月明等人风驰电掣的窜了进來当他看到舅舅惨死的模样闷地一声咆哮泪流满面拉扯着夏琪龙不由分说就是一顿痛揍
眼看局面无法收拾欧阳月明赶紧将两人分开安抚好刘涵的情绪冷冷看着依旧发呆的夏琪龙说:“你为什么要杀害我们局长”
现场一目了然除了中毒身亡的局长就只有夏琪龙在场如果说和他沒有关系打死都沒人相信
“我沒有不是我”回过神夏琪龙浑身一震连忙解释说:“我有什么理由要”
“你为什么要请我舅舅吃饭”尽管受到欧阳月明的拉扯情绪异常激动的刘涵还是忍不住想要冲过去泄愤苦挣无果之际嘶吼着说:“为什么要杀死我舅舅”
“我沒有真的不是我”夏琪龙除了不停重复这句话已经找不到别的说辞
“给我搜”欧阳月明阴沉的脸色下眼眸寒意更甚如果夏琪龙真是凶手身上说不准藏有蛛丝马迹
很快一块手帕从夏琪龙的衣兜里被搜了出來仅仅一闻欧阳月明的脸色顿时大变迅速将其收起冷声说:“还说不是你你在手帕里放了什么”
“不是我那不是我的东西”嘟喃过后夏琪龙的脸色一片死白这一刻他知道自己被陷害了
“带走”伴随着暴喝一双手铐重重铐在夏琪龙的手腕上
繁华路段有个最痛苦的地方那就是上班gaochao时经常堵车很不幸何潇雨就被堵住当中烦躁之际他死命按着喇叭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有种不详的感觉好像有什么可怕的事正在发生难道方心怡出事了一想到这种可能他更是坐立不安就在快忍不住的时候手机响了
“你说什么”仿佛难以置信何潇雨的声音拉得老高连喇叭的鸣响都掩盖掉
“夏琪龙毒杀了我们局长刘涵现在情绪激动的不得了你快來看看吧”欧阳月明机械式重复了一遍
伴随着盲音响起何潇雨的手机无力坠落
怎么可能
缓过神迅速抄起手机推开车门往回跑
“喂你跑什么你的车不要了”注意到这一幕的交警高声喊道
“给我砸了”何潇雨并沒有回头仿佛将无尽的怒气发泄在空气中
警察局
僵硬的气氛就如凝聚成冰的水雾沉重、冰冷压得所有人快喘不过气
“人呢”何潇雨的声音很冷语气更冷阴沉到极限的脸色就如拾人而嗜野兽
“在牢房里”欧阳月明脸色不变同样的静立、挺直腰板
“你说他毒杀你们局长动机何在证据何在”何潇雨紧绷的脸色沒有一丝松懈大有一言不合大打出手的气势
“动机待查证物以现”欧阳月明丝毫不受影响冷冽的眼神一转沉声说:“拿过來”
盯着包裹在透明塑料袋里的手帕何潇雨怒极而乐道:“就凭这东西”
“经过检验里面隐藏有未知致命药份过度吸入后一当和酒精发生作用会在极短时间内置人于死地”说到这里欧阳月明近乎咬牙切齿的说:“而夏琪龙就是利用这个手帕先骗我们局长吸入而后劝酒毒杀”
“笑话”何潇雨前踏两步死死盯着欧阳月明道:“他和局长无冤无仇为何要毒杀对方况且据我所知夏琪龙从不带手帕你凭什么证明这个东西就是他的”
“因为这是从他身上搜到的”
“我沒听错吧”何潇雨更是夸张一笑旋即冷声说:“你见过杀了人还傻兮兮站着等你们來抓吗最不可思议的是还将致命物证放在身上你见过这样的凶手吗”
对于这个问題欧阳月明一时哑口无言他承认何潇雨说的是事实自己也一度迷茫不过现在人证物证俱在又是众目睽睽之下容不得他有一丝疑虑最主要以刘涵现在的情绪只怕也听不进这些
“刘涵呢”也许知道和欧阳月明再这样争论下去也沒有结果解铃还须系铃人直接找刘涵或许会更好
“我已经让人送他回去休息了现在他的情绪很不稳定我不认为你们见面是个好时机”欧阳月明明白何潇雨心中所想好心的提出自己的想法
烦躁抽了口烟何潇雨走动的步伐一顿沉声说:“不能保释”
“不能”
“花再多的钱也不行”
“不行”
狠狠瞪了半晌何潇雨极不甘心的收回视线缓缓说:“他人关在哪里”
“重犯监狱”至此欧阳月明总算暗自松了口气
“带我去”
“对不起”无视何潇雨发青的脸欧阳月明沉声说:“夏琪龙在审判前不允许被探视”
“你说什么”一瞬间何潇雨消退的怒意又一次涌上來
“这是法律程序我也无能为力”
“很好”何潇雨忍无可忍之下彻底暴走弓身一抽整张椅子被高高举起下一秒重重砸在一旁的办公桌上伴随着木椅崩裂四溅周围一片鸡飞狗跳
“何潇雨”欧阳月明的脸色难看到极点紧绷的拳头几乎挥出
“不服气你抓我啊”得寸进尺的何潇雨又是飞起一脚将一旁的办公桌直接踹翻狠狠瞪着胸膛急促起伏的欧阳月明冷喝一声愤然而去
“流氓”直到此时憋屈到极点的欧阳月明才咬牙切齿的嘶吼道:“真他妈一个流氓”
“这样的人渣就让抓起來”一警员愤愤不平的走过來颇有马后炮的意味
闻言欧阳月明顿时沒了好脾气反瞪一眼道:“那你刚才为什么不支声”
抓何潇雨只怕是就算是省长都要三思莫说他这个小小地方警局队长虽说树大招风可是如果这棵树太结实了只怕是风再大也难以撼动
马屁拍到马腿上的警员就像萎了的茄子尴尬一笑缩着脖子往回退
扫了眼凌乱的位置欧阳月明略带头痛的揉了下额头说:“收拾一下吧”话毕快步走向魏钊关押的位置
何潇雨再次从警局出來的时候已经是接近黄昏时分叹了口气强行忍下对夏琪龙的担心快马加鞭的往方心怡的住处赶毕竟两者相比较之下后者更为重要而且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方心怡是否会有危险如果刘涵真有问題的话那么这种可能性就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