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就是不知道,你穿的粉色的衬衣里面,那两个黑色的三角罩衣,是用来干什么的?”
“我就是想看看,它到底是干什么的。”
“姐姐,我还想知道,它下面包着的东西,到底长得什么样子?”
“用手摸上去的感觉,会是什么样的?”
“我想,可能这就是我想要的更大的幸福!”
“好弟弟,你真的想看吗?”
“你如果真的想看,你就看吧!”
“姐姐要等你看的心里有了感觉,姐姐一定会在今天晚上,让你体验一把,做男人的最大的幸福!”
毕竟是自己做为男人来说,第一次的经历。
所以,陆宗舆还是特别紧张,环顾了一下四周的环境。
发现,这不是在自己的家里。
当然,是不是自己的语文老师的家里,自己也不知道。
“你不用紧张,这里很安全。”
“不会有人知道,你在我这里。”
听了自己的语文老师的这句话,自己的心里,才稍微踏实了一点儿。
自己的心里,才没有了震得人心里,都发慌的怦怦跳的声音。
自己的手,伸向了老师那粉色衬衣的扣子。
当最后一粒扣子,在自己的双手,不停地颤抖下,终于解开了。
自己老师的那两片儿,黑色的三角罩衣,却突然往上跳动了一下。
自己的眼睛,马上就直了。
直直地凝视着这两片,黑色的蕾丝镂花的三角形的布片。
“老师,老师,老师。”
自己的嗓子眼儿里,嘟咕了半天,终于嘟咕出来了一句完整的话。
“老师,我更想知道,这下面,是不是藏着两只大兔子?”
“你如果真的想知道,你就自己掀开它看吧!”
说完这句话,自己的语文老师,脸色羞红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当然,老师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似乎,非常期待着自己,去探索那罩衣下面的秘密。
可是,罩衣下面的秘密,自己还没有探查到。
自己反而觉得,自己的呼吸,有些被阻滞的感觉。
“老爷,这可怎么是好呢?”
“陆七少爷,刚刚睁开了一下眼睛,又昏迷过去了。”
这是一个女人说话的声音。
虽然,陆宗舆不知道这个说话的女人,到底是谁。
可是,陆宗舆却知道,她不是自己在宋朝的母亲。
因为,在陆宗舆感觉到,自己的脑袋上,缚上一条凉毛巾的时候,自己的眼睛,好像又他妈的睁开了一条缝儿。
坐在自己身前的人,是一个满身草药味的老头儿。
这个老头儿的一只手,正搭在自己的胳膊上,为自己把着脉。
也是穿着那种,自己感觉到很奇怪的服饰。
长袍大袖的衣服,三个瓜皮缝合在一起,一样的小帽子。
斜着看了一眼,自己的床边儿,还他他妈的放着一个镯子一样的东西。
金属质地,自己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就是这么静静地呆了半个小时,那个医生的手,终于离开了自己的手腕儿。
然后,就听这个医生说,“恭喜老爷,贺喜老爷,陆七少爷没有什么大碍了!”
“吃下老夫的这付药,用不了几天,顶多七天,包好,包好!”
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所处的这个年代,到底一个什么样子的生存环境。
更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是一个什么身份。
反正,他在现在听到的最多的事情,就是人们喊着自己陆七。
想必,自己在他妈的大宋朝,就是陆七了。
怎么,这个陆七的名字,这么熟呢?
那个医生,开好了药方,交给了那个人人都称为老爷的人。
然后,顺手抓起了自己床上,那个金属质地,像是镯子一样的东西。
可是,肯定比镯子要大很多。
就和现在,那皮尺的盒子差不多大小。
顺手一摇,哗啦、哗啦直响。
而且,响的声音,还很好听。
毕竟,陆宗舆是一个爱好文学的人。
他妈的,这就是自己从书上读到过的串铃。
这个人,就是过去,专门给人治病的郎中。
当然,给自己开的药,肯定,也都是中药。
你娘的,小时候自己为了治疗鼻炎,曾经吃过一段时间的中药。
那个罪,自己受大了。
每次,都是自己的母亲,用一只手,捏着自己的鼻子,往下灌。
一想到吃中药,自己觉得,还是抓紧那七天的时间。
毕竟,郎中曾经说过,自己还有七天的时间,才能够康复。
而他妈的自己,在刚刚离开的那个时代,还真的有很多,自己从来都没有体验过的幸福。
自己的病,也他妈的奇怪。
只要自己一想到要病了,这高烧,马上就会随之而来。
自己又他妈的迷迷糊糊地昏迷了过去。
这好像,也是自己最希望的一个生存状态。
毕竟,在这里,自己还可以,在那残存的记忆里,去回味那幸福生活的片段儿。
可是,自己不知道为什么,却他娘的有人,偏偏不想让自己,好好地睡过去。
一直在自己的耳朵旁边,说着话。
“陆郎,你为什么就不能醒过来,好好地看着我,说一会儿话呢?”
“陆郎,我的好相公,你知道,你曾经为我写过一首词吗?”
“词牌就是《斗百花》。”
至于这个年代的人,总为什么喊自己陆七,自己也不知道。
但是,只知道那个时代的人,都是一些穿着长袍的人。
见了自己,都称呼自己陆七才子。
而且,自己好像还享有着很高的声誉。
但是那个年代没有电脑,也没有智能手机。
想写什么东西,完全凭自己的手写。
而且还是毛笔,宣纸的年代。
可能自己在这个年代,结识过一个和自己年龄相当的女子。
名字叫小倩。
自己还为小倩写了一首词,词牌是《斗百花》。
“陆郎,你好好地听着,我现在就读给你听!”
满搦宫腰纤细。
年纪方当笄岁。
刚被风浪沾惹,与合垂扬双髻。
初学严妆,如描似削身材,怯雨羞云情意。
举措多娇媚。
争奈心性,未会先怜佳婿。
长是深夜,不肯便人鸳被。
与解罗裳,盈盈背立银缸,却道你但先睡。
“陆郎,你到底什么时候,能够醒过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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