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座座宇宙【快穿】, 第26章 第二十六章-座座宇宙【快穿】免费阅读

第26章 第二十六章-座座宇宙【快穿】
    

    “谁有艳骨,风月尽覆。”

    宜宁骑在马上,暗暗警醒。

    她知晓,自己的这身皮貌讨了女皇欢心。

    因此,捡了便宜。

    只是,纵不被特别优待。

    她也能取了那官职,多花些时间罢了。

    宜宁的傲有底气也有理由。

    放下思虑,喧嚷声传来,已近闹市。

    今日,京都最宽最繁华的德宁街挤满了人,早早从京都各处涌来的人。

    幸好京兆尹有经验,提前安排,控制了局面。

    人流乱而有序的等待,不时左右交流几句。

    “我从秦中路来,就为了瞻仰一下江榜眼风采。”

    “江湘?那不就是女生男相嘛,有什么好看的。”

    “你这人,说的是什么话?”

    “嘿,老身来此,倒是为了瞧那十五岁的探花女郎长成什么样子。”

    “听说那天纵英才,都会长得与常人有别。”

    “哈哈,能有什么区别?难不成还能三只眼八只手。”

    “闭嘴吧你!”

    “挞挞挞。”

    马蹄声远远传来,众人不再扯皮。

    提起兴致,伸长脖颈张望,道旁的房屋二楼也有人向外探头。

    “来了,来了!”

    “新科状元她们来了。”

    “最前头那个就是状元女郎吧?”

    “当然,肯定是状元走在最前头。”

    最前列的自是王葆和,只见她安坐在马背上,端方雅正,气质沉静。

    “王状元真是气宇轩昂。”

    “对呀,听说她之前屡试不第,没想到现而一飞冲天,成了状元。”

    “真厉害!”

    人群里吵吵嚷嚷,却还都算克制。

    “状元后面的那个,是榜眼还是探花啊?”

    “是江榜眼,我之前在氛浊楼见过她。”

    江湘不善骑马,马夫帮她牵着麻绳,她却还是提着一颗心。

    接住投来的块块香帕,脸色柔和了些,但眉眼却还是透出股忧郁。

    这样脆弱的气质,让一些男郎更加着迷。

    “江榜眼长得好美啊。”

    “是啊,真好看。”

    “什么好看?你们这些小男郎真是眼皮子浅,那江湘瞧着病怏怏的,有什么好。”

    “对啊,女子就该长得像王状元那般端正。”

    “对,王状元看着就可靠。”

    说话的男郎白眼一翻,也不与这些说着酸言的女子争论。

    人流微动,宜宁在最尾踏马而来。

    “啊!那就是小神童吧?”

    “什么啊,现在该唤探花大人了。”

    “朱探花也长得好哎。”

    “是呀,朱探花好白净啊。”

    “嗯,这新科探花长得,确实看着舒服。”

    打马游街,这一生许就一次。

    宜宁扬起笑,仔细凝望道路两旁的人流,不时颔首。

    女郎们更欣赏王葆和,江湘是怀春男郎们的心头好。

    至于宜宁,则是男女不忌,老少皆宜。

    特别是众人瞧朱探花亲切,在马上不时挥手微笑。

    有的人甚至还与那探花女郎对上了眼神。

    人群有些躁动。

    “朱探花,这里!看这里。”

    “朱宜宁。”

    “探花女郎!”

    宜宁听到人唤自己,总会配合的将视线移去。

    众人见状更受鼓舞,将手里的好东西都往那好模样的探花身上掷。

    花朵香帕,宜宁尽量妥善接着。

    一时不察,见个黑影直冲面门而来,来不及避开。

    “呃。”宜宁闷哼,她被个梨子砸了头。

    “哎呀!”某个窗边传来一声男子的娇呼,在喧闹中并不起眼。

    羞愧得探头向下望。

    见那马上女郎好像未恼,面露无奈的揉揉额头,嘴角还是扬着浅笑。

    有人离得近,眼尖的瞧见了宜宁额头上新出现的那块红。

    性子急躁的,忍不住回头对后方的人大声抱怨。

    “谁啊?扔什么不好!扔那么大的果子。”

    “对啊,真缺德,朱探花的额头都红了。”

    却听后方也传来附和,都撇清关系,那梨子可不是他们扔的。

    “可不是,真过分!”

    “探花女郎白玉般的人儿,可别给砸坏了!”

    “对对对,别扔东西了。”

    宜宁笑着摆手,示意无事。

    “朱探花性子看起来好软和啊。”

    “对呀,还在笑呢。”

    “朱探花!”

    这方气氛更加热烈,一些男郎的目光甚至从江湘身上移开,回头注意起这人气很高的朱探花。

    却见那探花女郎不知为何,侧身仰头看向道旁二楼的一个窗户。

    “啊。”言归吓得身体一缩,退后半步,不小心撞上了身旁男郎。

    顾不上道歉,捏住窗棂下框,也凝向下首。

    那骑在马上的女郎,好像朝这里笑了一下。

    自己不小心砸伤了她,她还朝自己笑。

    言归垂眼抿唇,脸上泛起了红晕。

    宜宁回头看了一眼那梨子飞来的方向,只看到一扇窗子开着,两个人影在窗口。

    似乎是两个男郎,力气倒挺大,忍不住笑笑。

    正身继续与道边的人互动,收割民心。

    马蹄声越来越远,渐渐浅不可闻。

    “嗤。”身旁人传来一声笑。

    言归抬眼,有些不好意思:“以述,我是不是,又闹笑话了。”

    “还记着说话啊,我还道别诸阿兄,整个心神都随着那小神童去了呢。”

    声音脆若磬石,道出的却是讽刺,眸光流转间,空蒙潋滟。

    那貌美男子又瞧了眼言归。

    果不其然,羞恼得眼都有些红,心下好笑:“别诸阿兄别恼,那朱探花最后不还回头看你了吗?

    “许也是对你有意呢。”

    言归瞪大眼睛,向齐以述求证。

    “真得?”

    轻咬下唇,喏喏出声:“那,那,探花,真得?对我有意?”

    一字一话,声音越来越小。

    “自然是。”

    齐以述喘了口气:“假的咯。”

    “噗嗤。”桌边坐着的男子没有忍住,笑出声。

    “哈哈哈。”齐以述笑着走到堂兄身边,一道坐下。

    “以述,你。”言归羞怯,气得跺了跺脚。

    又看向桌边另一个笑话自己的人:“齐以陟!你还跟着一块笑!”

    说着上前就要去捶挚交几拳。

    “哎哟,言别诸,你轻点。”齐以陟没躲,实实挨了好友几下轻捶。

    言归消了气,又忍不住对齐以陟嘟嘴埋怨。

    “都怪你,方才给我递了梨子,才把那人砸着了。”

    摇头浅笑,齐以陟没有接话。

    齐以述却忍不住仗义执言。

    “好没道理,你想引起那小神童的注意,花生花朵扔不过去,急得不行。”

    “我好心支招,让你扔个重物,阿兄才给你递了梨子。”

    “现今倒埋怨起来了。”

    这言归被家人宠得又蠢又娇,齐以述可不乐意惯着他,继续刺话。

    “朱探花最后不还冲你笑了,够注意了吧?”

    “目的达成,却还要返回来抱怨,别诸阿兄真是演了一出过河拆桥啊。”

    言归愿与齐以陟玩闹,却不敢与向来口不饶人的齐以述争论。

    被齐以述一段话堵的哑口无言,只低头生着闷气。

    “我几年前还见过那小神童一回呢,倒没想到她能出落成此般模样。”

    见堂弟发泄完,好友又低头委屈,齐以陟不露声色地扯过话题。

    “也不怪别诸心仪。”

    端起茶盏,等待言归反应。

    “以陟,你真是!”

    果见言归羞恼,瞬时忘记再计较齐以述的咄咄逼人。

    “讨厌。”

    揪着手指不好意思的坐到齐以陟另侧。

    齐以陟是齐証的独子,宜宁曾去找齐証拜师,他隔着屏风打量过宜宁。

    “说来,我还算是你的红娘呢。”齐以陟笑着继续打趣言归。

    是他将那篇“刑赏忠厚之至论”抄录寄给言归,才让言归识得朱宜宁。

    本只是因着陪母亲在那山野之林,实是无聊。

    遇着了个新鲜事,才与旧交分享一二。

    倒是不知好友何时竟对那小神童上了心,现时眼见着还有了些情深不移。

    “什么红娘啊,以陟你又说胡话。”

    言归垂眼,声音除了羞意还透出了失落。

    看着齐以陟,眼里泛起泪光。

    “我真羡慕你,嫁给了心上人。”

    “我却还不知有没有那个福分。”

    齐以陟嫁给了自小心仪的谢相予。

    言归心口如一,他很久之前就开始羡慕齐以陟。

    还学着齐以陟的勇敢,抱着不妨一试的想法,和父亲言明,心仪那人。

    等父亲告知母亲,本以为断不可能,却没想到母亲应了。

    还唤人去周府,与那人老师提及。

    只是周士尹虽未明确拒绝,却也没答应,只说日后再议。

    这些时日,家里人确实不再为自己与她人议亲。

    但,若是那人要娶其他男子呢。

    言归忍不住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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