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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奶茶-现在上瘾了
    

    这场戏在王书的连连夸赞中落下了帷幕,导演助理点的外卖送到剧组里,几大袋奶茶放在桌上。

    王书说:“聂言,你过来一下。”

    “嗯?”聂言朝她走去:“怎么了?”

    王书问她:“你能记住这个感觉吗?从二十多岁的自己抽离,回到十六岁的时候。”

    十六岁的聂言同样是自己,她比寻常人更容易理解到以往的自身,聂言说:“可以的。”

    “ok,”王书说:“那你牢牢记住这个感觉,以后拍摄的时候,你要记住你的这一股“劲”,不能泄,要求你眼神要有野心,要有杀伤力。或许你平常时杀伤力不大,但我们拍摄每一帧都耗费成本,没必要拍摄日常且无意义的戏份。”

    王书和她絮叨了一堆,大发慈悲地笑着说:“好啦,你去休息吧。奶茶送到了,你再不拿就被那群饿鬼抢光了。”

    聂言走到桌边,桌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几杯,她随手碰了一杯,被冷得缩回了手,剩下几杯都是冷饮。

    聂言问:“还有热的吗?”

    导演助理:“这个……我再给您订吧。”

    本来是有的,他每次都会多订几杯,可不知道陈总今儿个抽了什么风,大家拿完以后,他一个健步走过来,把剩下的热饮连同袋子都拿走了。

    聂言说:“不用了,我没有多想喝。”

    陈起生坐在树下,没骨头地靠在树干上,嘴里哼着上个世纪的粤语金曲,活生生一副纨绔子弟样,身旁是一个盛了东西的袋子,他飞了五张牌:“顺子。”

    许行越脊背直且长,身姿如雪松,头发被日光镀上了金黄,闪着鳞鳞光芒,修长的手指抽出四张牌:“压。”

    “我再压。”

    “炸弹,你输了。”

    陈起生甩牌:“再来再来。”

    “不来,”许行越对旁边的演员说:“下一场是你的戏,去吧。”

    陈起生眯了眯眼,往聂言方向看去:“嘿,许行越,我把她的奶茶拿掉了。”

    许行越没回头,看神经病似的看着他:“你也知道。”

    “哎,”陈起生把奶茶一杯一杯拿出来,说:“我也没有办法,这杯是红豆奶香,这杯是烧仙草,这杯是满杯百香果,这杯是鸳鸯奶茶,这杯是……飘香四溢,我全都舍不得。”

    许行越嗤他:“你穷到抢剧组的奶茶喝?借你点钱,百分之五十的利息。”

    “你要退圈了就去抢钱,绝对top1,”陈起生说:“看在你高中借我抄作业的份上,我可以忍痛割爱一杯。”

    许行越:“我不喝。”

    陈起生啧道:“我有让你喝吗?你说你成绩这么好,情商可一点都不涨。”

    许行越理解陈起生的话,瞥了陈起生一眼:“你一个老总,整天游手好闲,不回公司,合理吗?”

    陈起生无奈:“可别,我一回去就得被我爹抓去和那个温小姐结婚,不回。”

    他的金丝眼镜在日光下反光,勾起嘴角,说:“过了这村,你家店就要被人家抢去了。”

    聂言开了一把手游,一局结束,周边响起夸赞:“厉害。”

    是周铭。

    周铭拎了一杯冰饮,问她:“你不喝吗?”

    聂言:“嗯,不喝。”

    周铭听见导演助理和聂言的对话,他手指在手机屏幕上轻点几下,说:“是没了吧,我给你点一杯,喝什么?”

    聂言:“不用了,我不喝。”

    周铭笑道:“我已经点了,红豆奶茶,可以吧?”

    “我不喝,你退了吧。”

    “我这个月退了太多单,再退会影响我的账号信誉,”周铭笑了笑:“你实在想分清,转钱给我也可以啊,顺便加个微信可以吧?”

    他点开微信,亮起名片二维码给聂言。

    周铭实在不肯退,方才给她讲了戏,聂言无法冷面待他,她打开微信扫码,说:“好吧,多少钱。”

    “聂言。”许行越叫她。

    聂言停下了扫码的手,问他:“怎么?”

    许行越垂眸,聂言屏幕上没对准的二维码,没扫到。

    他说:“剧组定的奶茶在陈总那里,你想喝就去拿。”

    “哦,”聂言说:“好啊,那我去拿。”

    她对周铭说:“你还是退了吧,剧组已经定了。”

    周铭:“可我——”

    许行越敛起薄且好看的眼皮,睨了他一眼:“退不了可以自己喝。”

    许行越比周铭高出半个头,周铭的身形偏清瘦,许行越的身材很完美,许行越睥睨他的时候,周铭莫名感受到一股压迫的冷凝气场,让他不敢出声。

    周铭:“好的,我自己喝。”

    聂言坐在木质板凳上玩手机,其实她对奶茶没有兴趣,但周铭的殷勤让她有负担和想远离。

    “聂言。”一局完毕,她听见许行越喊她名字。

    手里被塞了一个沉甸甸、热腾腾的东西,许行越握过的半边比其他地方还要热一些,残留了他手心的温度。

    聂言垂眸看着奶茶纸杯上贴着的标签。

    鸳鸯奶茶(加粗)

    中份、半糖、温热。

    许行越说:“他喝不完。”

    不用说,这个他指的是陈起生。

    陈起生意味深长:“哦,喝不完。不过呢,这一份应该挺甜。”

    纸吸管捅破了塑料杯盖,聂言浅尝了一口。

    确实很甜。

    “聂言——”李小风火急火燎地找到她,说:“你上次问我那个定位的事情,我知道该怎么解决了。”

    聂言:“怎么解决。”

    李小风说:“如果是软件窃听,你把近期下载的一些垃圾软件删除就行,如果是在你手机里装了,就要去维修店。”

    “嗯,”聂言把手机丢给他:“有垃圾软件吗?你给我删了。”

    聂言的手机桌面的软件占了少得可怜的一面——包括出厂无法删除的软件。

    从应用商店下载的软件只有微信、微博和几个游戏。

    李小风:“应该没有,我拿到维修店给你看看。”

    “哦,”聂言说:“去吧,快点啊。”

    从夕阳西下到华灯初上,聂言晚间第一场戏,李小风回来了。

    聂言和李小风走到一边,她问:“有吗?”

    李小风面色严肃,点了点头:“有的,不过不是定位器,是迷你窃听器,我还没遇到过这种事。”

    聂言沉思。

    李小风问她:“你有拿到过其他维修店修手机吗?会不会是别人趁你不注意偷偷放进去。”

    “没有。”

    李小风:“你是从官方买的吗?还是其他店,或者是二手货,手机流转了不知道多少次,被人动了手脚。”

    “官方店现场。”

    李小风:“那……”

    “没事,”聂言说:“我知道是谁。”

    孙青总是无意中得知她所有行程,一开始的解释是队友告诉了她,可这理由不是万能的,用久了就露馅。

    何况她前一段时间和王书通过一回电话,约定了接机时间,孙青应该是那回就知道了她的行程。

    聂言让李小风先走,给孙青拨了个电话,那边几乎是立刻就接了:“心里还有你妈啊,我以为你乐不思蜀,不打算给我打电话了。”

    聂言问:“这手机是你送我的,你在里面按了窃听器?”

    孙青怒道:“你一给我打电话就是来质问我的吗?开什么玩笑,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聂言:“不是你就行,我报警了。”

    聂言把电话挂了。

    这么多巧合,饶是聂言再傻也明白了始作俑者是谁,她真的很反感孙青对她严密的掌控,像是要勒死她一样,让人无法喘息。

    两人沟通多次,孙青表面上让步,实则换了一种方式对她继续掌控,寸步不让。

    这让她疲惫不已。

    聂言和孙青之间的关系仅靠无形的一根细线维持,一头连着这边,一头挂着那边,细线已经紧绷到极限,不能再往后拉长了,可没人想靠近。

    久而久之,聂言习惯了独自的生活,和孙青维持表面平静,也丧失了逢年过节的仪式感。

    没多久,聂言收到了孙青发来的微信。

    孙青:[你确认了是监听器吗?万一不是呢?不要给警方添麻烦。]

    孙青:[大家都不容易,这么点事不要去给人家的带去负担。]

    聂言:[我已经报警了。]

    孙青那边沉默了很久,回:[你撤销了吧,是我放的,妈妈是为了你好,我怕你被别人骗,难道你要在我身上按上违法的罪名吗?我是你妈妈。]

    聂言:[不撤,不聊了。]

    孙青激情问候了她一通。

    孙青:[我生你养你,你反过来要害我,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孙青:[早知如此,我当初就不应该生下你。]

    孙青:[你和你那早死的死鬼老爸一个德行。]

    看到最后一条信息,聂言握手机的手指用力攒紧了,力道很大,指尖透着不正常的苍白。

    她本来不想理孙青,但她不允许有人骂她父亲。

    她一字一顿在聊天框里敲击。

    聂言:[你养我还是我养你?你的房子车子,浑身上下、五花八门的奢牌是你口里的死鬼和死鬼他女儿供的。我爸去世前他养你,他去世后我养你,你有什么资格骂他?]

    孙青自知失言,触到聂言的底线,不敢再提她父亲,请求她不要报警。

    聂言屏蔽了孙青的聊天,关上手机屏幕准备拍第二场戏。

    其实她根本没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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