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紫芸分别后,文真回到自己的秘密基地。
在大罗这么长时间,文真当然有自己的地盘。
狡兔三窟,文真这条“兔子”当然也会为自己找到几个能够藏身的地方。
他在脑中回看谢启阳的记忆,他所有的东西对文真来说是一览无遗。
他的招式,他的技巧,又或者是兵器。
比较吸引文真的是他的杀人技巧,这比任何一本心法都重要。
这是直接进入大脑的,不需要体会,文真自己就能理解。
“杀人技……来的真是时候啊!”
在文真看来,在这个玄幻世界,最重要的就是这个。
这个世界拳头大就是硬道理,事实上在哪里这都是正确的,不过在这个世界,个人的能力是能够远超整体的。
拳头大,可以开山断河,生吞大地。
而如何才能把拳头弄大?
实力?金钱?资源法宝?
或许是,不过在文真开来,这一切都服务于一个东西。
那就是杀人。
任凭你实力多么强大,只要能落入我的手里,即使我不如你,我也能干掉你。
就像顾超和文真之前的对决,即使拥有结丹境实力又如何?还不是栽在文真手里。
至于光不光彩?这又不是切磋,这可是生死战啊,要这光彩有何用?
文真可以理解小说里那些提出生死斗的人,但是他并不认同。
文真带入自己思考,如果他看某个人不爽的话,那他一定会在背后偷偷把他干掉。
如果背后都不能干掉的话,还叫什么不爽啊!还不赶紧苟起来。
有一句话说的好,那就是一力破百巧,在对方拥有可以对付你任何算计的力量下,所有地下手段都是无用的。
那就看真正的力量了,那这个力量来自于哪里。
答案只有两个字——境界。
之前说过,有人能够越境挑战,但那毕竟是少数天才才能办到的事。
像紫芸这种人更是天才中的天才,妖孽中的妖孽。
但即使是妖孽,还是败在谢启阳手中,无论是什么原因,但是紫芸确实败了。
而且若不是文真,她现在已经没了。
“现在我有了她所拥有的一切,这岂不是说明我也能和金丹境斗一斗了。”
文真越想越兴奋,曾几何时他还是连入灵都困难的“穷小子”。
现在他已经把所有天才踩在了脚下,成为当今天下年轻一辈的人中名列前茅的人了。
果然,“莫欺少年穷!”这话不是说说而已。
文真继续翻阅着谢启阳的杀人技巧,他不免啧啧称奇,“这谢启阳真是个天才!不愧是顶级的杀手,既然能想到,不,是做到这么多不可思议的手段。”
俩人打架只要赢了就好了,而对于文真来说,除了干掉对方,永诀后患,就没有真正的胜利。
而谢启阳的所有技巧,都是为杀人服务的,他可以用最简单的最省力的方法干掉一个人。
这不免让他想起,当初和他同事一起“钓鱼”的日子。
任凭对方怎么攻击,但是几招后,对方怎么都能看到自己的身体孤单的站在那里。
要知道,对付这些杂鱼,谢启阳可不用两个人呀!
一刀,只是简单的一刀,一个结丹,一个凝泉,具人头落地。
文真把这个放在一边,又回忆其他的地方,那些其他的技巧。
“既然是杀手,那应该会有那个的,怎么找不到啊?”
文真要找的东西,就是……易容术。
他想的很简单,作为一个杀手,应该会扮演很多身份,这种情况下,怎么可能用不到这种手段。
“要是有了易容术再加上敛息法,那岂不是可以一直……”
“等等,敛息法…我怎么忘了?他们又没有敛息法,气息根本藏不住,所以不用费劲用什么易容术,只要一个面具就够了。”
文真想通之后也没有失落,反而有了些苗头,“既然修士没有,那总会有人需要这个东西吧。”
文真大致又翻了翻,然后又放到一边。
“接下来,就是重头戏了。”
实在的利益,谢启阳给文真的储物戒。
灵石自然是不用说,这是修仙者的通货。
作为杀手,谢启阳的存货甚至比那些门派的少门主还要多,他们作为梨园的顶级杀手,酬劳肯定是高的离谱。。
跳过这些让文真六口水的灵石山,文真把目光停在两把刀身上。
斩月,身长的大刀,名刀排行第十二。
文真拿起来,发现比自己想像的还要轻,力量却从没有见过这么大的。从外面看不出来,只有拿在手中才能切实体会到。
拿着它,就像是站在皓月下,给人一种清爽的感觉。
文真甚至能够看到,自己拿着一把大刀,站在月光之下,挑起后双手持刀,然后一刀将月亮斩成两半。
文真试着耍了两下,“爽!是真的爽!”
长且是不笨拙,仿佛是刀带着他的手在动。
“这就是名刀么……简直强的离谱啊!”
“这么说起来,芸儿好像输的也不亏。”文真这样想到。
他感觉,这把名刀起码为自己提高了三成战力,甚至还要更多。
他找了块石头,一刀下去,石头裂成工整的两半,且刀痕完整,没有丝毫边角。
“这锋利程度……”文真不免背后一凉,“若是当时谢启阳对我起了杀心,那岂不是…”
文真摇摇头,不让自己多想,因为不管如果怎么样,他现在仍然活着。
他能做的就只有引以为戒,不让自己犯第二次错误。
他把斩月放到自己的储物戒里,然后拿起另一把断刀。
“好像是叫‘血狱炎魔’,这是不是名刀呢?”
他从谢启阳记忆中找不到有关于这把刀的来历,他只知道名字。初次之外,就是一些关于这把刀的“功能”了。
首先这把刀对血液很敏感,之前文真就切实体会过了。
“还能吸收对手的生命力,增幅到使用者!这可是妥妥的吸血装啊!”文真兴奋道。
文真也试着耍了两下,和之前的斩月差不多,“不过……感觉有些怪怪的。”
“对血液敏感……”
文真割破手指,往上面滴了一滴血。
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文真盯了一会,他的眼睛开始睁大。
一股不可名状的力量,让他的血液开始扩散,他的伤口开始发痒,里面的血液开始沸腾,好像在向往着什么。
文真没有犹豫,他开始往上面继续滴血。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样做,这是一种直觉,他觉得自己要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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