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得很冷静,哥哥听得也很冷静。
大概。
我依稀能感觉到,我的情感有些抽离。我分明是在说我曾经经历过的事,但缺始终觉得。
这并不值得我过分生气,也不值得我过分伤心。
就像是在赌一本情节感人的小说,我知道我应当用这样的情感来看待这些事情,却也只是停留在知道的层面。
现在的我,太过于理性了。
这不正常。
因为我很多时候都是趋于感性的。
我开始回想更多的细节而不是整体概述,比如锖兔师兄并不算宽阔的肩膀。
就算他是剑术上的天才,也不过只是少年。体格不够常熟,生命过于稚嫩。
他惯用右手,但已经受伤了。握住长刀的手大抵是在颤抖吧。我记不太清了。也许是我没有仔细去看。
比如义勇师兄暗淡的眼眸。
义勇师兄本就是不爱说话的人,越发沉默并不是一件值得感到新奇的事情。
比如蝴蝶忍小姐温柔缺空洞的笑。
她似乎一直是在笑着的,语调轻柔。但偶然听到蝴蝶屋的人说,她以前并不是这样的。
像是在对某人拙略模仿。
最后的结果是我闷闷地和哥哥到了别,把自己锁在房间里狠狠地哭了一顿。
听起来像是自作自受,但我缺觉得安心。
我还能正常地感受到作为人的情绪。
……
“早上好,恭弥。”
又是一个平平无奇的上午。我含着牙刷含含糊糊地向恭弥说早安。
这已经能算是日常了。而恭弥也压下了想要咬杀我这一完全不文明行为的心。
大概也是已经习惯了吧。
日常和恭弥并肩而行,然后在某个岔路口告别去各自的目的地。
自哥哥和笹川学长的事情之后,京子君那边也发生了什么。整场罢工运动以女孩子们的胜利告终。
也许是件好事吧。
哥哥的那一通话说服的不仅是笹川学长,还有我。
面对未知的无力感我鲜少体验到。因为我很多时候都被明确的压力充斥。
我重来都没想过什么都不知道是真有一种感觉。
顺着甬长的通道前行,我走到了主控室的门前。
门没有锁。我很清楚。
我象征性地敲了敲门,然后推门而入。
姜黄色短发,绿色瞳孔的男人揉了揉本就很乱的卷发,头也不会地和我打了声招呼。然后拆了根棒棒糖咬进嘴里。
这是斯帕纳,是纲吉君从白兰那边拐回来的技术人员,据说对纲吉君的能力很敢兴趣所以果断跳槽。爱好是研究各种类型的莫斯卡。
“扳手。”他说。
然后一个圆滚滚的机器人把扳手放到了他手里。
“你又来了啊,山本铃小姐。”
入江正一有些苦恼地看着我。
他的苦恼并非凭空而来。
最近几天我都回来这里一趟,然后一直试图从他嘴里知道点什么。
这样原因很简单截止目前为止,最了解十年后的我的只有入江正一。
十年后的纲吉君,入江正一,恭弥和我一齐做出了这个让十年前的我们来到这个世界对抗白兰的谋划。
“我真的不是很清楚啊。”入江正一手上的工作并未停止。
最近这两可能能改变世界的技术宅一直在做各种数据测试和研究改良,很是忙碌。
其实我心中也有自己的考量。也不过是每天来问一遍,然后就做我自己的事去了。
自从来到十年之后,我就偶尔会做一些和前世有关的梦。有些事情是我确切记得的,而令一些是我不太有印象的。
这样的状况在七枚彭格列戒指凑齐之后就更加严重了。
不仅是前世,还有更加久远的记忆。
我的灵魂将这些记忆从角落里翻找出来,零零碎碎的放给我看。
这搞的我每天醒来的时候都在质疑我自己。
我真的醒来了?
http://xn--wlqw1ikji16idda132t.com/59629_59629746/39480005.html
xn--wlqw1ikji16idda132t.com。m2.xn--wlqw1ikji16idda132t.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