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悍妻翻身:娘亲变甜了许漱婳裴策, 第二百三十七章 堆出金山银山-悍妻难驯 小说百度云免费阅读

第二百三十七章 堆出金山银山-悍妻难驯 小说百度云
    

    裴顺探出头来,刚好还能看见大宝慌慌张张跑走的背影。

    他的五官都扭曲了,眼底透露着惧怕。

    紧接着,裴顺又缩回了脑袋,把房门牢牢锁上,随后转头看向被他连着在脑袋上打了好几巴掌的张桂花。

    “怎……怎么了?”张桂花怕得不行,她说话都磕磕绊绊起来。

    裴顺咬了咬牙,干脆豁出去了,他恶狠狠地说道:“那个小畜生一定听见了,他会跟许漱婳说。这件事,我们是做也得做,不做得做了!”

    随着话音落下,裴顺紧张的神情也逐渐平静下来,他眼珠子咕噜转着,似乎在计划着什么。

    而他眼中的‘死人’许漱婳,交代完两个孩子好好跟着潘如玉,就又一次出了门。

    她打算趁现在,再进一回山。

    说不定还能捞到点儿别的东西,明日里去集市的时候,好拿出去卖银子。

    还没走出几步,许漱婳就察觉到了。

    她身后有极其轻微的脚步声,可以听出对方是个练家子!

    许漱婳视线随意扫了扫,地上的一块儿大石头入了她的眼。

    等会儿要是有什么突发情况,她便会立刻捡起来,让怀着歹心的人吃不了兜着走。

    脚步的主人在逐步靠近许漱婳,正当许漱婳打算先下手为强时,身后的人说话了。

    “都这么晚了,你要去什么地方?”

    是裴策!

    许漱婳心头震惊,面上却没什么变化,她回过身,两人视线相对。

    “这么晚了,你怎么不在书院里?”想起裴顺今日的行踪,许漱婳有了猜测,“来给裴军……”

    “非也。”裴策没等她把话说完就打断了,紧接着往前几步,拉近了二人之间的距离。

    许漱婳下意识想后退,脚都抬起来了,觉着不合适,又硬生生顿住。

    倒是把裴策看得一阵好笑。

    “院试将会在明日,我今日在镇上等了你许久,也不见你来一趟,只好自己来寻你了。”他面色平静,话说得理所当然。

    “你未曾让我今日去镇上啊。”许漱婳显得有些意外。

    “我说过了。”裴策的回答让她意外。

    许漱婳仔仔细细回忆了一遍,却硬是想不起来,她抬头意欲开口追问,却见裴策嘴角染着笑意。

    “昨夜梦中,我便与你说过了。”他缓缓开口。

    “你……”许漱婳气结,半晌后只是摇摇头,“我去将大宝小宝叫来。”

    “不必,我院试一结束便回来,何必让他们出来吹风。”裴策忽的伸手,握住了许漱婳的手腕。

    像是触电了一般,许漱婳想将手抽回来,却忽然手心里被塞了些东西。

    她低头一看,发现是一锭银子。

    “你哪儿来这么多银子?”许漱婳顺势问道,掩饰掉她方才的不自然。

    裴策将这一切收入眼中,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才回应道:“前几日与人打了个赌,他输了。”

    “……你整日里待在书院,不是温书,而是与人打赌?”许漱婳缓缓说着,“不仅如此,还去酒楼里给同窗庆生。”

    却不回来给名义上的兄长披麻戴孝。

    裴策听明白了,他全都点头承认了,“都做了,但书也温了。你且安心,我这次院试定然有个好结果。”

    望着那双似乎深不见底的眼眸,似乎被里面暗含的柔情蛊惑,许漱婳只犹豫了一瞬,便将她心底的疑惑问了出来。

    “裴军的死,你在被传信之前,知晓吗?”她问得还是委婉。

    裴策定定看着她,直至看了个够,“我怎么会不知晓?人便是死在我的手上。”

    这话一出,许漱婳静了下来。

    不知哪里的虫子叫着,两人面对面,却彼此都不言语。

    许漱婳有过很多猜测,她察觉了裴军的尸体有异样,所以才会建议裴顺找人验一验。

    但她万万没想到,裴军竟然会是裴策动手杀了的!

    “害怕了?”裴策温声询问。

    他近来对许漱婳的态度变了不少,不过因着都是徐徐图之,没让许漱婳立即意识到。

    听到这问话,许漱婳愣了愣。

    她该怕吗?

    似乎是应当的,但惧怕死人应该是什么反应……

    “怕。”想了会儿,许漱婳硬邦邦回答。

    “你这反应,看着倒不像是怕。”裴策失笑,随后收敛了神情,“是我发现得晚了,你那时受得委屈,竟然这么迟了才得知。”

    他的话音落下,许漱婳甚至思索了片刻,才明白意思。

    裴策知道了。

    知道了裴军曾经对她的所作所为。

    所以也是因着如此,才将裴军这万恶之人给了结了?

    许漱婳一时失语,她说不出是什么感受,心口忽然暖了起来,像是有热流缓缓流过一般。

    “你做得太过了。”许漱婳忽然道。

    不是杀裴军做得过了,而是即便深更半夜,但也有被人听见的危险中,说出这些话来。

    裴策没有应声,只是静静望着她。

    看得许漱婳觉着不舒服,她像是没话找话般,说起了之前自己的发现。

    “裴军尸体的手心有划痕,像是抱住类似树木的东西,再被强力拖拽后留下的。”她说着,没能注意到裴策那双逐渐明亮的眼眸,“腹部的伤口也是,若是大些的野兽,定然不会只留下这么小的伤口。可若是小些的野兽,伤口便显得大了些。况且……”

    “况且?”裴策适时接口,仿佛很喜欢听许漱婳提起她的发现。

    “没有野兽撕扯的痕迹。”许漱婳将最后一句补上。

    “不错,倒是观察得细致入微。”裴策夸了她。

    可这夸赞听在许漱婳的耳朵里,却怎么也不是味道。

    论身手,裴策绝对在她之上。

    要是论口才……

    许漱婳似乎输得更加明显。

    她暗暗咬牙,在组织中待了那么多年,也未曾有过被人狠狠压一头的憋屈感,现下是感受了个遍。

    “那锭银子你且拿去花用。”裴策的话锋一转,“家中缺什么了,也及时补上,想要什么了,你也放开手去买。”

    “若是不够呢?”许漱婳想到她打算发展的营生。

    裴策笑了,“那我便再多赚些,堆出金山银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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