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上楼梯这会儿的功夫，五条悟都闲不住地打开了弹幕。
弹幕正一片哗然。
【游客】【升上四级之后反而没粉丝牌子了？】
【高专生】【龟居者】【传下去，游总管前头不留牌子了。】
【小学生】【五条悟是世界xp】【传下去，游总管前面没有了。】
【quantus】【希莉娅】【按道理直播间不会bug，但它出现了，所以我还是当量子吧。学过物理真好jpg】
五条悟看了直播间，也短暂地吃了一惊。
五条悟说，“你们的牌子不应该是‘null’吗？为什么没有了？”
弹幕只刷过一大片“？”，五条悟解释，“我给粉丝等级最高的四个等级，设置的牌子分别是‘无量空处’四个字，分别是‘null’，‘quantus’，‘’和‘居’。”
过了一会儿，有富婆幽幽发了弹幕。
【】【galaxy】【这就是传说的空集嘛……我还以为肝上来会有什么宝藏呢！！】
五条悟沉吟了片刻：“这下麻烦了，日文环境下设英文null还是会变成这样吗？他们这群外星人居然还用规范程序语言啊。已经改不回来了。”
【小学生】【推理迷】【你会没办法？我不信。】
【你眉间有雪】【把系统语言改成希腊语，那个希腊字母就会被识别成有含义的文字，null也会转变成对应的希腊单词。】
被戳穿的五条悟叹着气对粉丝一阵威胁，在她们爆哭之前，总算如她们以愿地把牌子改回了正常的【无量空处】。
瞧瞧，他这群粉丝，都是些什么天天被pua的生物。
有些擅长交际的粉丝已经和萌新【小学生】们一起刷了好几遍卡池，补充自己贫瘠的卡位。但五条悟总觉得不足够让他满意。
让她们更努力一点吧~
正沉迷于为人所钟爱时，侦探事务所内侧的办公室门大开，其余人依次鱼贯而入，唯余拖拖拉拉的五条悟。
诗雪沉吟片刻，告诉江户川“别理他”。并且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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