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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阿研-重生后和死对头在一起了TXT
    

    周岁野不知道如何跟眼前形容这种荒谬的想法,室内一时寂静无声。

    蜡烛摇曳的火光在地面上投下一片虚影,司研清垂眸盯着那一点,衣袖里的指尖慢慢收紧。

    他有些不知所措。

    他连理所当然帮助他的身份都没有,何况要求他远离陈燃和司家呢。

    窗外传来嘈杂的脚步声,黑如幕布的深夜被灯光照得越来越亮,司研清提着带血的衣袖道:“我去里间换衣服。”

    说罢,想到他俩不能分开超过一米,转过头:“你背过身,站在帷幔后面。”

    就在这时,周岁野动了,他走过来挑起那片染血的衣袖,指尖所到之处血色消退,他低声道:“生气了?”

    语速不紧不慢,带着他一贯的散漫劲。

    司研清没拒绝也没主动,就那样宛如雪松,站在月色里,垂眸看着他动作。

    见状,周岁野忍不住笑了下,锋锐的丹凤眼竟弯出了点柔和的弧度,手指勾着他长发,漆黑的眼眸暗藏杀气:“那我现在就去杀了他。”

    “好不好?”

    司研清撩起眼皮,紧盯着他:“不行。”

    这下换周岁野不乐意了,他将最后一点血渍消除,反手握住司研清的手腕把玩:“为什么不行?”

    他逼近一步,语气平常,眼眸却极沉:“我们认识这么久了,作为你的相公,今天才知道你原来不叫卿卿。”

    周岁野俯下身,指尖勾了下他的浓密纤长的睫羽,一字一顿道:“司研清。”

    这三个字说得很轻,司研清甚至能在他每一次唇齿开合时,感受到冰冷的气息。

    他忍不住眼睫眨了几下,眉头微皱:“我有允许你碰我吗?”

    虽然两人这些时日接触很多,让司研清这种十分讨厌触碰的人都隐隐不再排斥他,但撩拨眼睫这样近的距离还是让他感到不适。

    周岁野只好站起来:“抱歉。”

    于是,司研清的目光便落在手腕上的那只手上,周岁野也随之松开,微微眯了眯眼露出一个微笑。

    然后下一刻,他就单手拦住人的腿弯,直接将司研清抗上肩,抬脚勾来一只椅子,坐下将人抱在怀里,桎梏住。

    他两指捏住司研清脸颊上的软肉,左右看了看,声音微沉:“我是不是太纵着你了,我好像是恶鬼吧。”

    司研清双手被一只大手攥住手腕缩在背后,两条腿也被周岁野夹在膝间,整个人就坐在他的膝盖上,动弹不得。

    这样让人控制的情况让他有些冷怒,寒着一张脸道:“放开。”

    周岁野低头亲了他唇瓣一下,一触即离的那种,懒散道:“行啊,你叫我一声相公。”

    这轻飘飘的一吻当场让司研清怔愣住,眼睛慢慢睁大,随之从脖子一下红到耳尖,整个人白里透粉。

    下一刻,司研清就满头的冷汗,手脚发凉,差点吐出来。

    周岁野脸色阴郁得仿佛能将人活剥,却还是冷着眉眼扶住司研清肩膀,递过一块手帕:“擦干净。”

    司研清一巴掌就扇了过去:“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因着前世的恶心经历,哪怕知道周岁野只是被融入了角色,司研清反应还是过激了些。

    出乎他意料的是,周岁野不但没生气,甚至还勾起唇角笑了下。他强制性拉过司研清一只手,用手帕慢里斯条替他擦干净上面并不存在的灰烬:“疼不疼?”

    “是第一次吧?不适应没关系,以后慢慢就适应了。”

    说得很是风轻云淡,简直让司研清有种打在棉花上使不出力气的错觉。

    明明一开始不是在谈论陈燃吗,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用力想挣脱周岁野,反而让那只手被抓得更紧了。

    早在之前姻缘结反常地将自己拉向他时,他就隐隐猜出来,在瘴内的设定,他或许没有周岁野厉害,现在更是坐实了这个想法。

    他不敢想假如周岁野怀着这种心思,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

    司研清揉了揉眉心:“周岁野,这里都是假的,你也不是恶鬼,你对我有这种想法都是假的。”

    这种说法反而做实了周岁野之前的直觉,他并不惊讶也不在乎:“但你是真实的。”

    对方的目光太过炙热,司研清仿佛被烫到般,垂下眼睫:“是。”

    顿了顿,他补充道:“你也是真实的。”

    这一句深藏关心的话,让周岁野心里稍微好受些,他微微抬起下巴:“那个陈燃,也是真实的吧。”

    司研清没打算瞒他,本来他冒着风险坦白一切的初衷就是为了能让周岁野停了不恰当的想法,然后合作出瘴,别整天和他反着来。

    司研清直白道:“是,但我们是仇人。”

    周岁野点了点头,耷拉着眼皮,遮掩了眸中神色,让人分辨不出他到底信还是没信。

    他似乎格外喜欢司研清的长发,有一下没一下的勾缠着:“那我们什么关系?夫妻。”

    “不然你怎么不舍得我杀|人。”

    司研清冷着一张脸,不知道该说什么。

    好消息是他终于相信不让他动陈燃是为了他好而不是护着别人,坏消息则是脑补过头了。

    司研清冷冷笑了一声,指关节重重在桌面敲了两下:“错,我们是师徒,我是师父,你是徒弟。”

    自从找到周岁野后,他说谎技术日益成熟,反正他在瘴内都无法无天了,他占点便宜又如何?更何况他迟早是他师父。

    周岁野摸着下巴表示理解:“原来是这样,师徒成夫妻,确实是不太好说出口。”

    司研清猛地站起来,被气得眼尾都有些发红,他居高临下睥睨着周岁野:“你非要故意惹我生气不可?”

    周岁野撑着下巴,撩起眼皮回望,声音散漫:“可是我也很生气啊,我才知道你的真名,阿研。”

    这一声阿研,仿佛是打开悠久记忆的一把锁,让司研清一下回到那个漫天大雪的冬日,周岁野独自一人来救他出深渊。

    司研清低下眉眼,指尖忍不住蜷缩了下,声如蚊蚋:“抱歉。”

    周岁野搭在椅子扶手上的手指一紧,诧异之余转瞬明白问题出现在哪里,他招了招手:“阿研,过来。”

    司研清冷冷剜他一眼,却还是两步到他身前站定:“你最好是有要紧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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