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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少年05-jojo这是我最后的波纹了!收下吧!日语怎么说
    

    当她分辨出手中柔软的肉块是半截舌头的时候,嘉妮没忍住,就近找到水池呕出了酸水。

    首先感到灼烧的是喉管,柔软的小腹抵着突出的金属水池边缘,甚至腰背都开始觉得疼痛,水龙头一刻不停地往外出水,嘉妮出神地望着那些透明的液体卷着漩涡流进下水道。

    如果她怀孕了,大概也会像现在这般呕吐吧,不过那时,她的表情与现在不同,一定是欣喜的。

    “送你的礼物如何?”

    迪亚波罗面无表情地出现在身后,他的到来悄无声息。嘉妮向后靠在水池边,迪亚波罗的手按在她腰侧,困住了她的行动。

    她冒着冷汗胡乱地点了点头,看到那张本该让她觉得熟悉的面孔嘴角上扬,他咬了咬她的耳朵,热气喷洒在颈间,惹得她一个激灵。

    “怎么了,不喜欢?”

    嘉妮摇摇头,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

    “真胆小啊,嘉妮,”迪亚波罗从她身后拿了一个玻璃杯,“好了,漱漱口。”

    然后他接了一满杯水,捏着她的下巴灌了进去。嘉妮立刻呛了出来,咳嗽个不止,她下意识地推开,不小心将水杯打翻。

    嘉妮胸前的衣服被水淋湿,夏天,她冷得发抖,哆嗦着喘粗气。

    自来水混着口水的液体反过来也洒了迪亚波罗一手,浸湿了衬衣袖子。然而他看起来似乎并不介意,将杯子放了回去,接着颇有兴致地按在她的嘴角,亲吻了她濡湿发红的唇。

    嘉妮只是摇头,迪亚波罗将她按在怀里安抚道:“冷静点。”

    过了一会儿,嘉妮的头抵在他的肩膀,身体逐渐镇定下来。

    好乖,她乖巧得在他怀里一动不动。

    “抱歉……”嘉妮无力地倚靠他,动手将他的脏袖口卷起。

    迪亚波罗端着手腕由她动作,视线挪到她的头顶,这个角度只能看到她低垂的眼睫,生理性溢出的泪珠点缀在睫毛上,跟随眨眼的动作颤颤巍巍。

    “那东西是从哪来的?”嘉妮问。

    “你最近拜访的医生那儿。”

    “……”嘉妮抬起头,“……医生?”

    “那家伙犯了个错,”迪亚波罗的眼神闪烁,“他说你去他那儿检查了很多次是否怀孕,而我说,你不会背着我偷偷做这种事。”

    然后他沉下脸,仿佛真的在因为一个破坏他们之间信赖的人而生气:“他在撒谎……这世上总有阻碍我们的人,不是吗?”

    “为什么?”

    “谁知道呢,”迪亚波罗举起手端详嘉妮为他卷起的袖口,缓缓地说,“他完全没必要撒谎。”

    “他没有撒谎。”

    “是吗,”迪亚波罗瞥向她,“那他就不该受到惩罚吗?”

    他朝嘉妮露出一个稍显冰冷的微笑:“我总要找一个人发泄被隐瞒的怒火吧。”

    嘉妮终于明白,那莫名的怒气一开始就是冲着自己而来的,她问:“你不想要孩子吗?”

    “不想。”

    “我……我不可以拥有一个你的孩子?”

    “……”迪亚波罗缓缓地吐出一个字,“不。”

    “可是,我……”

    顿了顿,嘉妮疲惫地将手背抵在眉心,闭上眼,感觉有些久违的酸涩。

    “我还不是明白,”她抬手,看到他漠然的表情,“为什么?”

    “嘉妮,嘉妮。”

    迪亚波罗叹了口气,他握住她的肩膀,与她面对面。

    “血缘是麻烦的累赘,世俗道德强迫你接受,法律不允许你反悔,想甩都难甩开。”

    “如果不去解决,那东西会跟着缠上来,或早或晚,”他似乎是想起什么不好的东西,沉下眉眼,“大概是报复吧,毕竟谁也没问过它的话,就擅自作主让它来到人世受苦。”

    “那东西对我们来说是麻烦,而我们的后代也不会幸福。所以,嘉妮,答案是不行。”

    迪亚波罗颇为耐心地进行了一系列的论证来驳回她,不过并不是在试图讲道理,或是灌输什么思想。不管嘉妮是否听进去,只因为他这么认为,所以她也必须遵循他的规则。

    孩子怎么会是累赘,难道不是爱情的结晶?嘉妮有些恍惚地想,如果在他身边就代表它是麻烦的话……那她不也是?所以这到底是代表她是特别的,还是代表,在他眼里她还不配与他共育未来呢。

    不能再想下去了,她不允许自己那得之不易的爱因一件小事消失。没有迪亚波罗也能解决问题,毕竟……孩子只要是她的后代、流淌着她自己的血就足够。

    “知道了……谁都能有孩子,除了你。”嘉妮轻声说。

    她没有争辩其中显而易见的漏洞,侧头将搭在自己肩头的手轻轻推开,看也没看身后人的反应。

    “不,”迪亚波罗皱起眉头,又抓住她的手臂,“是除了你我。”

    嘉妮背对着他的视线应了一声,他这才松开手,随后她头也不回地进了自己的卧室。

    迪亚波罗面色阴沉地盯着她离开的背影,他的手还扬在半空,接着缓缓攥紧成拳。

    越是心虚,便越不想让她有所察觉。

    他的确讨厌血液维系的关系,刚刚对嘉妮说的全部发自内心、一点不假,但他也的确在这方面曾有疏忽。

    当他发现自己还有个多年前的孩子忘了处理,迪亚波罗的第一反应便是——这件事绝对不能让嘉妮知道。

    迪亚波罗一度有些阴暗地想,嘉妮知道了又能怎样?不是恰好可以看看她的爱能为自己做到什么程度吗。

    这是他率先背叛的最好证明,然而不论她是心碎、愤怒,或是甘愿原谅,都跟他有什么关系呢,这些丝毫不会动摇他的地位半分……

    即使如此,迪亚波罗仍然无法说服自己,嘉妮似乎很想有个自己的后代,他做不到将其作为赌注。如同一桩必须缄默的冤案,他也无法同嘉妮分享心中的焦虑与憎恶。

    为了解决麻烦,他得主动离开嘉妮一些日子……今天的舌头相当于一个警告,但从她的反应看来,恐怕她并不会因此听他的话。

    该不会是,有哪个家伙告诉了她什么吧。

    ……

    “差不多是时候了,”迪亚波罗朝她伸手,“手伸出来。”

    嘉妮还像过去一样,很快不再与他置气,但迪亚波罗恐怕那只是表象而已。

    而他要一个人前往罗马,至于要离开她去做什么,唯独这件事不可能让她知道。

    针剂药盒摆在了嘉妮的面前,里面整齐地列着一排装有液体的小玻璃瓶。

    是久违的镇定剂,他只在很少、很少,想要她死死睡过去的时候用过。她看着迪亚波罗拿出一枚,用注射器将药液抽出。

    “我还是觉得太快……”嘉妮低声说,“这么快你就又要离开了,这次又是因为什么?”

    “不用担心,”迪亚波罗盯着手里的针管,“我有事情需要解决……并非我有所隐瞒,而是你不需要知道。”

    他们不是每日二十四小时都待在一起,否则她也不会独自出门寻找医生。

    那位被割了舌头的医生……就算不待在一起,迪亚波罗也对嘉妮的行踪了如指掌。

    就像是他将「热情」的事务交与她,作为交换,他自然而然地掌握起了她的行踪。现在也是,他自觉没做什么过分的事,似乎有光明正大的理由——只是想让她放下心、好好睡上一觉。

    嘉妮平躺下来,迪亚波罗举起手里的注射器推了推。接着牵起她的左手,寻找到她手上的静脉,冷冰冰的液体顺着针管注入肤下。

    她突然想起在巷子里注射毒/品的那些人。

    “啊……”

    “很疼吗?”

    “还好。”

    “那这是什么反应。”

    “因为好凉……”

    “又不习惯了?”迪亚波罗低笑了两声。

    然后他将血痕擦拭干净,温暖的手掌隔着纱布按住针眼,没过一会儿便不出血了。

    “好好睡一觉。”

    “好。”

    “在这之前,我有个问题。”

    “嗯?”

    “嘉妮,你……”

    他顿了顿。

    “现在困不困?”

    “好像有点。”

    嘉妮抬起手,轻轻地揉了揉眼睛。

    “这是正常的现象。”

    “我知道,”声音轻了一些,“你什么时候出发?”

    “等你睡着。”

    “去哪儿?”

    “……我会回来的。”

    “什么时候?”

    “醒来就能看到我了。”

    没有回应。过了一会儿,嘉妮突然说:“海兽……”

    “什么?”

    “在书店看到的故事……因为很像,所以我记下来了。”

    “故事……很像什么?”

    “从挪威神话里改编的。一开始,他为什么要掀翻那些无辜的船只呢……我想,不是因为生性残暴……”

    剩下半句话模糊地含在嘴里,嘉妮的呼吸声渐渐缓了下来。

    故事还未讲完,但迪亚波罗无心关注下文。

    “嘉妮。”

    “嗯……”她发出浅浅的鼻音。

    迪亚波罗又等了等,等到他感到嘉妮的肌肉松懈下来,镇定剂的作用开始生效。他避开她的视线,低下头问出了最开始的问题:“嘉妮,你最近……都知道了些什么?”

    心中的侥幸在作祟,这一次,他希望她什么都不要拆穿。

    嘉妮一点回话的力气也没有了,她虚掩着眼帘,模糊地看到柔顺的长发停留到她的手腕处,于是沉默地曲起手指,抓住了他的发尾。

    深粉色的发丝从指缝中漏出,不怎么用力地牵扯了一下。

    柔软的动作充满了眷恋之意,迪亚波罗的心悄悄地加速起来,他意识到自己除了在回避什么的同时,也在默默期待着什么。

    欺骗不是长久之计,虚张声势也迟早会由不自信的自己揭穿。

    嘉妮早晚会知道的,她不会怪自己,而他不好再找理由了,所以必须答应给她一个孩子才算公平……虽然现在暂时不行,但以后,作为帝王,他也许、可能也是需要一个接班人的。

    过去那些日子多么美好而平静,可惜总会招致不长眼的家伙的打扰。不过,等到嘉妮醒来的时候,他就彻底解决了一切,也许他们可以去往无人知晓的小岛,心甘情愿生下自己的孩子……

    区别于世上的大多数人,那孩子将会在爱里诞生。嘉妮知道了他的想法后,一定会高兴得不得了。

    不该像现在这样,不应该是眼前这幅毫无生气的场景,就好像……很多年前他目睹的那样。

    “嘉妮……”

    没有回答,她已经因镇定效果好好地睡着了。迪亚波罗缓缓地滑上她的手,即将十指紧扣。

    然而就在他抬起头的下一秒,却开始觉得脊骨都在发凉。

    他猛地直起身子,她的手指间缠绕了几根深粉色的长发。原来那根本不是轻柔的动作,反而像泄愤一般牢牢地将他的一部分握进手里,让他的头皮后知后觉地一阵酥麻的疼痛,但迪亚波罗已无心去管。

    你最近都知道了些什么——这是他最后的问题。

    而迪亚波罗看到了,她的另一只手移放到了小腹,捂在子宫的位置。

    迪亚波罗慌忙去寻找嘉妮的表情,发现她平静的神情与日日夜夜的她没有不同,仿佛暗示的动作只是他心虚的臆想。

    血缘……血缘!可恨又可笑的血缘关系。迪亚波罗的脸色彻底阴沉下来。

    毫不讲理的扭曲关系,让他一次次陷入尴尬狼狈的境地。

    果然,无论何时,它都是麻烦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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