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霸总还真以为他庇护了娇花, 第16章 第十六章-穿越霸总后我养了朵娇花百度云免费阅读

第16章 第十六章-穿越霸总后我养了朵娇花百度云
    温大师的消失,北城的玄门过了两天都没发现。

    实在是这个人平时就不太靠谱,幺蛾子多。

    还是夏甘棠发了个消息,北城的苏一天和温简才反应过来。

    好歹是玄门界赫赫有名的大师,“年轻有为”,太给北城玄门丢脸了。

    夏甘棠看着聊天群里两人一连串的道歉,和暗骂自己的师傅,师叔不靠谱。

    第二天早餐时。

    夏甘棠单手刷着手机。

    点进北锦gb友好交流群。

    锦-田阆:师傅已无大碍,感谢小夏的倾力帮助。

    北-苏一天:小夏是你个瓜皮能喊的?叫夏祖师,不然我削你。

    北-温简:我去会会他,

    锦-田阆:小夏允许了我这么叫,也许是对锦城的偏爱吧。

    北-苏一天:我不信!你放屁!

    北-温简:呵,等着。

    锦-田阆:听说,田大师进去了?希望他洗心革面吧。

    北-苏一天:闭嘴!

    北-温简:闭嘴!

    锦-田阆:我师傅准备敲一笔工伤补偿,60w,小夏八,我们二。

    北-苏一天:就这?

    北-温简;就这?

    夏甘棠目光从手机移开,瞄向对面的顾启珩。

    顾启珩放下羹匙,纸巾压了压嘴角:“怎么了?”

    就是这位冤大头。

    夏甘棠摇头,问:“公司的麻烦事解决了吗?”

    顾启珩听出她在关心,淡淡道:“爆炸那事?不是大事,已经按流程在解决了。”

    “所幸没有人员伤亡,这点还得感谢一个大师。”

    顾启珩不以为然:“是位驱鬼作法的大师。”

    “那个时间点,本来文物鉴定的人要来,但先安排了这人,因此没一个人靠近石棺,阴差阳错救下不少人。”

    夏甘棠面上点点头,身体前倾问:“启珩哥信这些吗?”

    她觉得自己相信?

    顾启珩看着面前认真的脸,别开视线,失笑:“我是无神论者。”

    避免了更大损失,田大师开口要了赔偿,他也看在这点上爽快地付了。

    夏甘棠点头,莞尔一笑:“我也是,无神论者。”

    没有神。

    但是有鬼,还有她。

    两人都安静下来。

    连喝粥都不发出声音。

    顾启珩轻咳一声:“开学前你有什么安排?”

    夏甘棠想了想:“没有了,就在家捏点小东西,有点灵感。”

    顾启珩没再多说:“嗯。”

    他喝下最后一口小米粥,挽袖看遍,准备起身去公司,问:“你做雕塑,三楼的书房地方够吗?”

    夏甘棠随口回答:“现在是够,之后东西多了可能有点小。”

    顾宅一共三层,地下一层。

    地下是仓库和停车场,有个小影院,顾启珩很少去,只不过因为江锦别苑流行装一个。

    一楼挑高主要是大厅,会厅,以及宴会用的餐厅,装修风格欧式奢华。

    还有一半的面积,用作后厨,洗衣房,以及常驻工作人员的宿舍。

    二楼是顾启珩和夏甘棠现在生活起居,呆的时间最长的区域,顾启珩的大书房就在他卧室隔壁,其余还有两个卧室空着。

    三楼有个通透的健身房,和两个书房,以及房,顾启珩除了健身很少上三楼,平时只有人上来打扫。

    说是两个书房,其实只放了点他的杂物。

    顾启珩思索道:“把两个书房打通,面积大一点,按你的需要装修。”

    夏甘棠诧异:“这样好吗?”

    这样最好,还得把门换一换,免得有些大件不方便搬。

    她面露一分羞赧:“可以让我挑一挑门吗?”

    顾启珩一顿:“门?”

    “嗯,不然尺寸大的雕塑只能拆窗户吊出去。”

    夏甘棠轻声解释,起身跟着他走到电梯口,转身帮他拿了西装外套。

    外套被林姨熨烫得很平整,没有一点褶皱。

    “谢谢启珩哥。”

    顾启珩喉结微动,伸手接过外套,点头道:“不谢,我会安排的。”

    他踱步进了电梯,透过透明的电梯门,直到电梯开始下降,他都能看见夏甘棠轻柔的笑,那双清澈的眸子似乎只能容下他一个人。

    顾启珩目光停在在电梯门缝,晦暗不明。

    几个呼吸间,才重新低头看手机上的新闻。

    电梯外。

    黑蛇不甘示弱地刷存在感:“好乖巧,他好喜欢哟。”

    干瘪的女声狂笑起来。

    “呜!”

    夏甘棠熟练钳住蛇七寸,捏住蛇嘴,蛇信子被夹在外面,无力耷拉下来。

    “你乖巧,我也喜欢。”

    -

    不愧是顾启珩,效率高。

    早上刚说完,上午就把人请进来勘察,不是承重墙可以打通,门框也可以换。

    周管家带人将她在书房里的所有工具和雕塑搬离书房,用防尘布给遮盖起来,随后立马切断水电,立刻就开工了。

    说是一天装修团队就能打通两个书房中间的墙壁,第二天来装修,散一散就能用了。

    夏甘棠带着防尘口罩和周管家站在一边旁观。

    周管家咳了咳:“灰尘太大,甘棠下去等吧。”

    一片嘈杂中,夏甘棠听到了咳嗽,道:“周叔鼻炎?那我们走吧。”

    在她的工具堆里找了找,领着一个小箱子下楼。

    周管家内心触动,多么细心,多么体贴。

    三楼书房一时半会没法坐,灰尘太大。

    周管家问:“要不去花园坐坐,给你支把阳伞。”

    他在电视剧里看的,艺术家都喜欢在花园里吹吹风,找一下灵感。

    雕塑?应该也差不多吧。

    夏甘棠看一眼外面烈日,有些为难:“有点热。”

    她只是想在凉快的地方,坐着玩泥巴。

    周管家:“明白了。”

    林姨派人在大厅靠窗处搬了桌椅,向前一望便能看见花园,两位园丁登梯子修剪枝叶。

    倒上冷萃红茶,切好凉滋滋的西瓜。

    床帘半遮,阳光洒在一旁的大理石上,明媚却不燥热。

    夏甘棠在木板底座上固定两根扭曲的铁丝,不过一个手掌高,她手里一块浅褐色硬块,被她摆弄来摆弄去,放在一旁加热。

    本科四年,摸了不同的材料,大多雕塑系学生有相对钟爱的材料,和相对安定的造型习惯。

    夏甘棠偏爱不同纹路的木头,和能够随意揉捏的泥。

    木板上的铁丝被附着上一层层泥,逐渐看得出是两个模糊的人形。

    她握着刮刀,在泥块上划。

    一坐就是一下午,一直到太阳渐落。

    周管家在一旁看着,看了一半感叹了句“搞艺术也得坐得住。”

    便离开一会,查一遍保镖排班,给下周结婚的生活助理批假期,跟园丁聊了两句害虫治理,再跑去和王厨师商量菜单。

    回来的时候夏甘棠手中的两个人已经是两个长裙女人了。

    面容模糊,身形也相似,可一看就知道是两个截然不同的女人。

    一站一坐,互不相干,却像是有点联系,没有肢体接触,也没有眼神交流。

    氛围却有些奇怪,

    周管家好奇:“她们是什么关系?”

    夏甘棠端着打火机,燎了燎其中一人的裙角。

    “周叔觉得像什么关系?”

    周管家思考了一下:“姐妹或者母女,脸虽然模糊,却不太相似。剑拔弩张?不太贴切,感觉关系也不坏。至交好友?却有点生疏。”

    他冒出来一个念头,是最简单的那一个:“不会是陌生人吧。”

    多半猜错了,要是陌生人,那为什么放在一起呢?气氛那么奇怪呢?

    周管家讪笑:“别介意,我不太懂艺术。”

    夏甘棠抬头,笑了笑:“就是陌生人。”

    周管家点头,似懂非懂:“那她们这是在做什么?”

    夏甘棠换了一个尖尖的小刷子,沾上光油仔细刷着表面。

    “在离开同一个男人。”

    周管家嘴里发出了然的一声嗯。

    随着夏甘棠的小刷子,看到半坐的女子裙边陷了下去,是个脚印!

    有人踩着她的裙子。

    夏甘棠刷子移到站立女子的肩膀。

    周管家恍然:“衣服凹着个手印,有个人的手抓着她。”

    刚说完,他再拉开距离看全景,中间明明空无一物,却能看到一个无形的男人。

    两个人的姿态,衣物,总能显示出中间有一个人。

    周管家看懂了,便招手让林姨也来看。

    林姨最开始也没看懂,周管家自告奋勇给她仔细讲解一番。

    林姨惊叹:“还真是!”

    她又招呼路过的生活助理过来看。

    顾启珩踏进大厅时,右侧传来平日里顾宅不会有的喧声,似乎在争吵。

    没人注意到他进来。

    顾启珩偏头,看见的就是一向稳重的周管家和林姨你一言我一句,似有意见不合。

    默然走进。

    林姨:“坐着的是多半是老婆。”

    周管家:“站着的才是。”

    林姨:“手扶着头呢,发昏,不是结婚的那个是什么”

    周管家:“多半是事情败露,抓着不放手,又不肯放过另一个,男人可怕得很。”

    顾启珩脚下一顿。

    周管家和林姨中间,夏甘棠发笑:“都挺有道理的。”

    她肩膀微颤,手里细细的笔也跟着在空中颤动。

    “周叔,林姨。”

    顾启珩出声,亦如平日淡然。

    周管家扭头:“启珩,也来看看?”

    “看什么?”

    顾启珩走到两人中间,站在夏甘棠斜后。

    低头看着她的手,指尖微微泛红,三指握着细笔。

    她后仰头,朝他笑了笑,后脑勺随意盘起来的黑发蹭在他的手臂上,有些痒。

    顾启珩垂下的手,指尖一动。

    他微不可查地向后退了一步,才看向周管家和林姨的争吵话题。

    他身高一米八几,这张桌子对他来说有点矮,泥塑尺寸小,细节看不清。

    顾启珩换到桌子侧面,单手撑在桌沿,俯身慢慢靠近那一尊手掌高的雕塑。

    端详后,他不徐不疾道:“嗯,很有张力。”

    有些靠近,似在附耳低语。

    夏甘棠嗅到,他身上有木质的沉稳香气,很淡,其间萦绕着一点几乎快消失的,极其微弱的佛手香。

    还有旁人无法嗅到的一丝缥缈甜气。

    她勾起嘴角笑了笑。

    甚至想说一句,你好梢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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