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说毫无芥蒂的接受你，那也是不可能的，但是你为什么会把我当做百分百的敌人呢？难道我们不可以是相互利用的关系吗？”
“你……”
“我需要你认真的表演，你难道不需要这个平台吗？作为你的退路之一。”
黄思意楞楞的站在原地，他咬了咬牙。
程染见状就知道事情成的差不多了，她又加了一句：“如果你考虑好了随时进去，好好排练。”
程染刚刚转过拐角看不见身影，黄思意就握紧拳头走了进去。
里面正在跳舞的几人一愣，刘承恺主动走了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一起练习吧，加油！”
“好！”
……
程染回家取了取血试剂，时间紧迫，液体成分分析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做出来的。
她没有去山里的实验室，给楚河打了个电话。
十分钟后，楚河的私人实验室。
楚河对程染手中的杯子表现出了莫大的兴趣：“程染啊，跟在你身边也太凶险了吧，你血液当中的毒都能毒死一头牛了，还来。”
“这完全是无稽之谈，你太不严谨了。”
“好吧，好吧，就算现在毒清了一些，也还是有的嘛，对了，我一直没给你这份检测报告。”
程染接过来，是上次抽检的血液分析报告，程染草草的看了一眼“和我分析的差不多。”
楚河看程染不急不躁的样子有些急躁，这程染胆子太大了，要是有他身上的一种毒素，早就吓得半死了。
“谁这么大胆，居然当着你的面儿下毒？你喝了吗？”
“我喝了。”
“哈？你不是嗅觉异常灵敏？你怎么给喝了？这还真是债多不压身。”
楚河有点儿幸灾乐祸，他伸手接过来那个捏扁的纸杯，用滴管儿取了溶剂滴入将其混合，进行蒸馏。
根据馏出温度,用gc－对其组成进行定性定量分析。
等待分析的过程中，楚河看到程染手里拿着一个取血盒：“新抽的吗？要我一块儿帮你处理了吗？”
“这不是我的血液，我体内的毒太复杂了，多了一个不多少这一个不少。距离我喝下这杯水已经过去好三个多小时了，没感觉到什么异常，反而……”
“不是吧？我该说你心大还是没心没肺？你察觉出来有东西你还喝！三个小时！过了这么长时间才来找我，你就不怕一尸两命？”
程染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我当时没有察觉到，喝完了才发现，而且，我根本就没想到他会给我一杯有东西的水。”
“切，你不是信奉只有自己能靠得住？谁能让你毫无防备？”
楚河的声音戛然而止，他突然有了一个不好的想法。
“这该不会是……”
“你知道就行，所以我觉得不可思议，等结果吧。”
两个人都不再说话，楚河看着那个试剂盒，他突然想到那天半夜被墨言之叫到家里，然后莫名其妙的取了他一管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