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在大唐作死的那些日子, 第7章 为民请命-大唐之作死小皇子免费阅读

第7章 为民请命-大唐之作死小皇子
    李忠打开小匣子,吓了一跳,亲娘嘞,这么多金子。

    李宙点了点,十五两。

    嘿嘿,这个岑文本挺上路啊!居然自己先垫付出来了。

    那自己也不能太抠门,毕竟这是讹来的钱,咱就做一回助人为乐的小郎君吧!

    李宙拉来个大布帘子,刷刷刷写下了个公告。

    大概意思就是王刀疤想仗势欺人,结果现在京兆府岑大人明察秋毫把他给逮了,如果其他人要揭发他的罪状赶紧也来写状子。

    不但写状子不要钱,还反过来贴钱,经京兆府查实证据确凿者,李宙个人奖励200文,这特么就叫仗义疏财,为民除害。

    这布帘子挂出去,李宙就关门睡觉了。

    折腾了半宿,娘滴,什么狗屎王刀疤,敢打老子的人,哼!我让你看看人民群众的力量。

    第二天一大早,李忠起来打开店门,揉了揉眼睛,傻了。

    门口站着数十位父老乡亲,这叫闹的什么事。

    于是整个海福捞的所有人都被喊了起来,李宙自己都没想到这布帘子有这么大威力。

    看这来告状的人可真不少,忙不过来了哇!

    岑文本也是一宿没睡,他是真睡不着,如今他就是风箱里的老鼠,两头受气。

    一边是太上皇一边是魏王,现在还不知道当今圣上是什么态度。

    现在他也没能力去确定两边的态度,所以干脆使人盯着海福捞。

    结果晚上就看见李宙挂出来个大屁帘子,凑近一看内容,心里自然一紧。

    这个商贾果然有依仗,否则借他几十个胆子也不敢把动静闹这么大。

    岑文本哪知道他李宙一个穿越户,对什么士农工商阶级概念那是屁也不懂,更不懂什么尊重皇权。

    李宙只知道,这王刀疤一看就不是好鸟,像这种人必须一棍子彻底打死,别回头出了牢房又来找晦气。

    在他心里可没打算和这种泼皮讲讲武德。

    看着这长安城里大清早,不少人奔走相告,海福捞门口聚集的苦主越来越多,终于有个苦主含泪跪下。

    这一下仿佛是推倒了多米诺骨牌,不断有苦主跪倒在了海福捞门口。

    岑文本不再观望,他或许有点懦弱,在目前的官位上想尽量左右逢源,但他亦是有底线有良知的。

    左近出了这档子事儿,自己的官帽子也保不了几日。

    看着跪下越来越多的人群,岑文本不但惶恐,而且更多的是愤怒。

    这个王刀疤居然为恶如此多?这样的人不管他背后是谁,从小读着圣贤书长大的岑文本,热血未冷。

    “某哪怕明日被罢官,今日也要为民做一回主。”

    李宙没想到自己挂个大屁帘惹出这么大动静,眼下自己也麻爪。

    原本想着早上去请两个先生来帮忙写状子,可如今看着汹涌的人群,这可怎么忙的过来。

    就在他手足无措,忙着维护人群秩序之时,京兆府岑大人带着他衙门里的一套人马到了。

    有官差帮忙维持,京兆府的几位师爷一字排开,开始听百姓们诉苦写状子。

    李宙倒是逐渐闲了下来,干脆做起了端茶递水的活计。

    他这边动静闹的如此之大,自然传到了宫里。

    李渊倒是没什么,如今他已远离了朝堂,躲开了那些纷争,落得心静。

    平时在长安城里头兜兜转转,自己地位超然,日子过的可比在位年间舒坦。

    可当朝的李二就完全不同了,昨天晚上听说自己老爹挨揍差点没惊掉下巴。

    还好后来弄清楚是他老爹揍了一帮混混,似乎自己也挂了些彩。

    李二赶紧屁颠屁颠跑到大安宫去查看情况,结果吃了个闭门羹,内侍通传太上皇已安寝。

    第二天散了早朝,李世民匆忙赶到大安宫,见到自己老爹果然有个乌青眼,吓得跪地。

    “父皇,您着伤不要紧吧!”

    原本以为按照以前的惯例,李渊肯定又是要一通臭骂,结果没想到太上皇老人家这回倒是不恼,心平气和的说:

    “老二呐!朕这些许外伤根本没事,事情的缘由想来你已知晓。

    朕这回倒也是也长了见识,原来这皇城里头也有这般龌龊。

    那个什么王刀疤,武德三年就开始弄了那个长兴赌馆,这么些年为祸不少啊!

    真要追究起责任,那在武德年间他作下的孽可是更多。”

    “父皇,不管怎么说,现在是儿臣在治理这天下,如今居然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发生这样的事,是儿臣的失职。

    而让您犯险受惊,更是儿臣的不孝。

    儿臣常说自己的志向是要做名留青史的帝王,结果连自己门前都治理不好。

    好在这次父皇无大碍,那些大臣们整天歌功颂德,人浮于事,接着这个机会儿臣也定要把朝堂上整顿一番。”

    “如此甚好,难得你我父子二人政见一致,可见万事皆有两面,你且去吧!”

    李世民告退,还没出大安宫就有内侍报信,把长兴坊海福捞门口民众聚集的事给详细汇报了。

    李二听完,微微点头,“传长孙无忌、房玄龄、杜如晦来议事。”

    甘露殿。

    李世民把事情大概说了一下,并且明确表示要借着这个由头,把现在的朝堂要敲打一番。

    长孙无忌皱着个眉头,“陛下若是有这心思,不妨任由那岑文本去做,毕竟现在那京兆府也是有名无实。

    陛下当初的好意,让李孝恭暂时兼领着京兆府尹。

    本指望他威望足够,又是宗亲,这个棘手的位子或许他可以左右逢源,可他似乎会错了意。

    以为陛下猜忌他,干脆做起了闲散河间郡王,整日歌舞美姬相伴根本不问世事。

    上官如此,他手下的少尹最近又一直抱恙在家,现如今这个看起来体面的京兆衙门倒是成了岑文本小鬼当家。

    目前还不知道那王刀疤有多少罪状。冲撞太上皇这事又不能放在明面上定罪。

    且让岑文本去牵扯,干脆把窟窿捅大些,陛下也好借机施为。”

    房玄龄也点点头:“辅机意思是好的,但臣觉得还是要控制影响范围。

    就怕牵扯过多,陛下您才登基不久,而长安城里门阀世家盘根错节,暂时还不宜太过激进。

    咱们的主要精力还是要放在突厥那边。”

    杜如晦却罕见的没发表意见,

    李世民直接点名问道,“克明,你怎么看?”

    “陛下,臣没有想的太过深远。注意力只在这案情上,臣倒是觉得那个海福捞的老板李宙非一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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