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门,就看到赵无极坐在木椅子上十分“潇洒”的吃着包子,而我家早上向來不会做包子的,这老家伙哪里來的包子,
往老神棍旁边一望,刘镪东这小子也來了我家,坐在桌子边乞求的望着老神棍,
从自家的早餐档拿來包子,准备用包子收买老神棍,然后拜师学艺的节奏吗,虽然我知道身为你的师傅我并沒有什么可以教你的,我也不怪你,但怎么可以拜为师的仇人为师呢,这是要拍哪部电视剧,
再整间屋子扫了一眼,家里大部分人都在,王师恩和王小二这两个家伙也在,就是吕绮月不见了,
撇开正在跟猩爷坐在一起抽着烟的王师恩和王小二,我急忙问:“吕绮月呢,”
“那小妞,走啰,,”
赵无极事不关已的乐呵呵样子,
“啊,也不跟我说一声就走了啊,”
我抱怨了一下,从桌子上那袋包子里拿出一个塞到嘴里啃,就像啃吕绮月那样啃,十分的凶残,
“她说恢复真气后怕看到你会控制不住一剑砍死你,”
“哦,这样啊,也算有点良心,”
我颇为失落,毕竟是相处了三个多月的熟人了,就算称不上朋友,感情什么的还是有的,
“小玉,”
吃过一个包后的我猛地抬起头望向正在沙发上的霍玉,而他正跟小绿和免女聊得开心,拿起杯子缓缓地喝茶,当我这样喊他的时候,他茫然的抬起头望我,
“什么事,老大,”
“狗头军师吃我木冬青一拳,”
我直奔他去,拳头已经举起,准备为昨天被吊在树上和挨了几鞭子的事情揍他一顿,
明白是怎么回事的霍玉微微一笑很倾城,就在我离他不到不到一米的时候,他的一只脚忽然像触手一样伸长,踢中我的脚背,好痛,当场就失去平衡,拳头砸空,整个人扑倒在沙发上霍玉的怀中,
好柔软,有股清香,从來不知道霍玉的身体如此柔软,感觉还真像个年幼的女孩子,我睁开眼,发现自己倒在霍玉的怀中,被他似乎有些惊喜的笑容望,这姿势,简直就是热恋中的小女人经久之后回到家看到丈夫,忍不住飞扑过來,甜密密的,总之当时我就慌了,
还真不好说这只是基友之间的友谊表现,毕竟霍玉随时可以变成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尽管我沒有看过,但是从他的男儿身就如此漂亮了不难想象到他女儿身后有多么强大),
霍玉满怀深意的低头望着我:“老大,我们还是第一次这样子呢,”
“啥、啥、啥,”
忽然一只大手将结巴中的我从霍玉怀中拎了起來,双脚凌空,我缓缓的被转过來,看着了石大山的大脸,看起來他并沒有好脸色,
“老大...”
不用说了,我知道你在吃醋,要是随便打我一拳那我可够受的,
我伸出手按在他的肩膀上说:“大山,啥也别说了,如果你还认我是老大,那我给你两百块,你不要杀我,”
他沒有在乎我的臭钱,将我拎到另一边放下就算了,和霍玉坐在一起,看來担心我又一个不小心撞到霍玉那,
真是的,明明我又不是gay,干嘛要这么心虚,
周围那些家伙看得清彻,一个个在那里偷笑,我灰溜溜的逃到餐桌旁,在赵无极和刘镪东之间找张木椅坐下,又抄起一个包子吃起來,哎,刘镪东家里做的包子还真不错,我是不是应该资助一下他家开个包子铺呢,
我瞄了瞄赵无极和王师恩,还瞄了一下刘镪东,问:“怎么今天來了那么多不该來的人了,”
刘镪东老实地说:“我和大师兄都是赵仙人叫來的,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王师恩沒有好气地说:“公司的事情很多,老头儿有什么事就快说吧,一会我还得上班呢,”
就算他是对赵无极说的话,但是眼睛一直盯着对面沙发上的青萼和免女,那死性不改的色眯眯目光使得青萼拉紧了衣服,而免女害怕的使劲拉着青萼的手,
看到这种情况我就不能忍了,一个包子往王师恩扔去,不过这家伙自从开始修真之后能力还真提高了不少,这样简单的偷袭已经不能够成功,他随手一抓就给接住,还忙不及待的将包子递给他旁边趴在沙发上的狗哥,狗哥也不客气,叨起來就啃,
王师恩皱着眉头问我:“师傅,就在你刚才被所有人嘲笑的时候,我都沒有笑你,你拿包子扔我是为什么啊,”
“看我的女人,比起嘲笑我更加严重,”
青萼和免女脸上一片羞红,免女低下头不说话,青萼怪瞪着我,
王师恩啧的一声,不屑地说:“听我妈说,师傅你昨晚來我家住了一晚,还把小薇弄得整晚哭哭涕涕的,”
整间屋子“哦~”的一片,马上扬起纷纷议论,
狗哥啃着包子:“禽兽,”
猩爷:“我早就知道他是个人渣,”
黄悠:“不是整天打着专情的旗号吗,”
刘镪东:“男人嘛...”
霍玉:“男人真不是东西,”
石大山:“我不是像木冬青那样的男人,”
“啊呜啊呜,”
青萼悲愤地盯着我,王小二额头青筋暴起,咬牙切齿的似乎有要将我撕开的冲动,
别的不说了,霍玉和石大山你们两的意思就是说你们不是男人,
好一番的解释和混乱之后,他们终是半信半疑的接受我还是清白的这个事实,而王师恩被揍得还蹲在地上站不來,
四角桌,我坐在赵无极和刘镪东之间,
“老神棍,是时候说说你來这里有何贵干了,我就不信你在还沒有开午饭的时间里就过來蹭饭,这不是你的风格,”
“这包子好吃,”
死老头依然悠哉的吃着包子,沒有搭我话,
看他那么嚣张的样子,我觉得不能够让他吃得那么开心,是时候放大招了消灭这个渣渣了,
“我昨天拉的翔有条虫,”
此大招一发,在场无论是人、妖、还是修真者,个个脸色惊变,跟我和赵无极坐在一起的刘镪东更是刹那间被强大的神秘力量冲击到飞起,弹到差不到大门口的地上坐下,
刘某人:“太变态了,”
但是,老神棍不愧是老神棍,受了我这一招后竟然沒有丝毫的变化,仍然乐着吃包子,那软熟的白皮,那鲜嫩的肉汁...
赵无极:“有什么好奇怪的,我便秘四天拉出來的翔有一堆虫子在钻,”
“哗啊啊啊,”
我受到來自老神棍的十倍神秘力量所震撼,被赵无极一招打飞到沙发上青萼和免女之中,抱着她们两个痛心道:“这老头太可怕了,太可怕了,我纯洁的世界观被摧毁了,”
青萼为难地想推开我的手:“妖王大人你沒有资格这么说,”
正所谓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在场的所有人都因为两大高手的对决而受到不同程度的伤害,
在众人一顿的抱怨之下,我和赵无极正正经经的对坐着,这下子沒有人再敢坐在我们旁边,
“说吧,今天來这里到底有什么事,”
“大事,”
“什么大事,”
“很大的大事,”
“到底有多大,”
“很大很大,”
我掏出板砖响亮地拍在桌子上后,赵无极终于给我正经的说话了,
“再过一个月苍云门就举行五年一届的武斗大会,我准备让你们参加,”
众人还沒有反应过來我就想都不用想就问:“打赢了有沒有钱,”
“沒有,”
“那我不去,”
赵无极无奈说:“回答得还真够爽快,”
好奇心极强的刘镪东在远远的问:“什么是武斗大会啊,”
赵无极倒了杯茶,边喝边说:“苍云门作为修真界之首,每五年就会举行一届武斗大会,参与武斗大会的都是那段时间里的修真者新人,通过武斗大会认识一些修真新秀,各门派之间互相交流,因为本來修真者不同门派或者沒有门派之间的人很少会进行联系,所以这所谓的武斗大会更多的其实就是修真者定期展开的大集会,随便秀秀苍云门的门派之首的地位,”
“哦~”
屋子长长的哦了一片,看來妖怪中许多都不知道这个武斗大会的存在,
在长长的“哦~”完之后,刘镪东跟我一样,问了一个十分关键的问題,
“赢了真的沒有钱吗,”
“...沒有,”
刘镪东缩了墙角站着,不屑地说:“那我才不去呢,”
赵无极用手指敲敲桌子,语气十分鄙视地说:“喂喂喂,年轻人做事不要总是向着钱看齐,这对你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树立不好...”
“呸,”
“呸,”
“呸,”
...
就是连小绿也“呸”了一声之后,老神棍终于说不出话來,话说小绿天真的心灵似乎被我们污染了,
赵无极无言的沉默了一会后,开始笑嘻嘻的好声好气劝导我们,
“木冬青、刘镪东、王师恩,我准备推荐你们三个以修真者新人的身份参加这次武斗大会,只要在这次武斗大会中打出名堂,那么你们的名声就会大起,结识大量的修真者,然后受到众多修真骨灰级人物的认可,那对你们将來弄妖族平等的事情也许会有不少的帮助嘛,”
我:“沒钱沒商量,”
王师恩:“我对妖族的复兴沒有兴趣,”
刘镪东:“武斗大会就是一群人聚在***架嘛,受伤了会很痛的,我怕死,才不要参加,”
那你以前还当混混干毛啊,
赵无极又无言的沉默了一会,老眼一转,再次笑眯眯的,老狐狸般狡猾地看着我们,
我忽然的感觉到一股危机感,立马想起了最开始在公园的那个晚上,他也是用这样子看着我,将我招入复兴妖族这个无底深渊当中,黑了一遍又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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