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自然知道冬蔷薇不会是一个在背后说人坏话的人,
花姐在一阵好笑之后说:“进來吧,”
“谢谢,”
我跟在冬蔷薇和花姐后面,走进了像是客厅的地方,客厅很大,看起來是占用了两层楼的高度,十分的宽大,客厅中间摆放着一台超大电视,正播放着一些新闻节目,而周围几张沙发上,只坐着一个中年男人和一个中年女人,
男的正在看报纸,长得像是王师恩,虽然年纪不轻了,但依然很英俊,那女人正看着电视新闻,同样年岁不少,但仍然风韵犹存,
当我们进來后,那男的背对着我们,头也沒有回就说:“花姐,你刚才跟走廊跟谁说话,”
好大牌的人,我心里想:你丫的回头看一眼就知道了,还问个毛线啊,
花姐变得恭敬地走到沙发中间的玻璃桌上放下一盘水果说:“冬小姐带她的朋友來了,”
那男的还是沒有回头,只是冷淡的就像是嘲讽似的语气说:“呵,看不出來小薇也有朋友啊……请自便,”
真嚣张,好想马上飞扑过去将这个人揍一顿,
不过,他的那话“看不出來小薇也有朋友啊”是什么意思,就是说冬蔷薇一直都沒有朋友吗,
我带着询问的意思望向冬蔷薇,而冬蔷薇尴尬的低下头,
“大伯,这位是木……”
哦,冬蔷薇的大伯就是王师恩的老爸吧,这样的老爸难怪会教出了那么糟糕的儿子,行了,一看就知道你整天欺负冬蔷薇,连这么善良的冬蔷薇都欺负,要不是得照顾一下她的感受,我早就揍你了,
哎呀,说得我自己好像沒有欺负过似的,
不过算了,既然我经常欺负的话那我还照顾冬蔷薇的感受干嘛,直接动手揍她大伯就好,
王师恩的老爸叫做王道,跟老二王德的名字形成道德二字,这大叔还真如他的名字一样,真嚣张的,
我直奔往坐在沙发上的王道后面,狠狠地用肩膀往他后背一撞,他被撞得一头栽到面前的报纸上,金边眼镜被也飞了出去,我这个动作,顿时将全场观众吓着了,特别是冬蔷薇,简直脸色瞬间苍白,
要不是因为双手和身体被绑着,我准备一巴掌扇这混小子后脑勺呢,
我笑哈哈地对王道说:“王师恩你这个孙子,以为戴了眼镜我就认不出你了吗,还不快点叫我一声爷爷,”
王道懞了,其他人也懞了,
良久,直盯着地面发愣的王道捡起了掉在地上的眼镜戴上,回过头望我,那表情,即使很好的控制住了脸部表情让自己看起來很冷静,但是眼神却是要杀人一般歹毒,
我马上跳开两米,夸张地叫道:“哎呀,打错人了,我还以为你是王师恩那孙子呢,啧啧,怎么长得那么像呢,”
冬蔷薇自然是知道我搞鬼,慌张的走过來对我急道:“你这是想怎么样了,”
“啥呀,只是搞错了而已,我本來是要拍王师恩那孙子的,”
左一口王师恩那孙子,右一口王师恩那孙子,我不知道王师恩他爸是怎么想的,会不会准备喊我一声:爸,
不过这家伙倒是真够冷静的,将报纸扔到一边,站起來冷冷地问我:“你是什么人,”随后还奇怪地打量了我被绑着的情况,
我挺起胸膛说:“本人大名木冬青,是你儿子王师恩的……”还准备说是爷爷的,被冬蔷薇生气地一瞪后我改口说:“……的师傅,”
“木冬青,”
王道的目光怀疑地打量了一下我后,不过现在的我还是戴着墨镜和帽子无法看清楚我的样子,他便将目光投往冬蔷薇,
冬蔷薇马上走前來向王道说:“他真的是龙组木冬青,”
王道眼中并沒有露出太多的惊讶,在再次打量了我一下后,他淡淡地说:“真意外,木组长居然有空來这里做客,更沒有想到木组长是如此随意的一个人,”
那随意两个字加重的语气,意思明显不过,说我这个人太流氓相了,
“哈哈哈,哪里哪里,我这人一向都是闲得蛋痛,认识我的人都喜欢骂我无聊,”
“……看得出來,”
我和王道暗言相对客套几番之后,他礼节性的请我坐下,而我十分不客气的一屁股蹦坐在沙发上,真柔软,不知道要多少钱呢,
冬蔷薇算是松了一口气似的,在我旁边坐下,
她带着怒气悄声地对我说:“你答应过我你会乖乖听话的,”
“你真的相信了,,”我吃惊道:“我说的话连我自己都不相信,”
“你、你这样太流氓了,”
“对啊,我真的就是流氓,”
“你……”
冬蔷薇对我这样的流氓沒辙,坐在一旁生闷气,
花姐离开了客厅去准备茶水,王道和他老婆坐在一起,简称王爸和王妈,
王道一直在打量着我,王妈颇为温和的问我:“木先生和小薇和关系好像挺好呢,”
“当然啦,有这么好欺负的朋友,关系怎么能够不好,”
“,”冬蔷薇怒气地看着我,
王妈尴尬地笑了笑:“小薇可是老爷和二哥手心的宝啊,你这样欺负可不好,不过同龄人好相处,什么都沒有所谓啦……”顿了顿她又说:“虽然我们对你的了解不多,不过老爷还有师恩都似乎认识你,”
王道那表情,看來他也挺想了解一下的,
“认识认识,都是老熟人了,我跟老王都是几年老朋友了,经常被他打來着,至于王师恩那孙……小子,我把从他爷爷那里揍來的气撒到他身上,经常打他來着,”
王妈只当我是开玩笑,已经跟不上我的节奏了,王道对于我无赖的说话方式不屑地冷哼,
王妈:“你身上的绳子是怎么回事,一直绑着,”
我动了动,无奈地说:“这个嘛,被组织里的人背叛了,绑着囚禁,还好偷偷打了个电话让小薇來救我,这不,我來这里找老王帮我解开这绳子呢,”
他们两听得茫然,不过大概意思还是明白的,
王道顿时变得严肃问:“你的意思是龙组有人背叛你,将你绑起來了,”
“对啊,”
的确是这样沒错,但是王道的表情似乎告诉我他误会了些什么,大概是联想到我始终是名声响亮的神秘组织的组长,被组织背叛了差点沒命,最后得救逃到这里,而龙组里的背叛问題将來危及国家安全,我來到这里将來带给他们毁灭性的灾难,说不定一会背叛者就会來到这里,将我和这里的人都杀光,
我连忙对他们说道:“放心,等我明天回去就打死他们,”
打死、打死、打死……
这字眼让王道的表情更加复杂起來,似乎是觉得我杀人如麻,打死一批人什么的根本就不是问題,冬蔷薇左看右看,想理清这件事情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你、木组长來这里找我父亲,”
“嗯,绑我的不是一般的绳子,剪刀什么的根本弄不断,还好老王应该知道怎么解,”
王道半信半疑的点了点头,说:“父亲就在楼上书房……”看他的意思应该是想我早点解决问題早点离开,
就在这时,身后的走廊忽然传來老迈威严地声音,
“木冬青,”
不用想,一听就知道隔壁老王出现了,那语气还准备要打我的节奏,
“爸,”
“老爷,”
“爷爷,”
刷一下,这三人整齐的站了起來,看來老王够霸气的,就连那么嚣张的儿子王道也治得服帖,
我转过身來高兴地望向老王:“王爷爷,”那表情叫一个感人,
老王衣冠朴素,背着双手,老眼盯着我瞪得老大,气势腾腾的很骇人,如果不是彼此熟了,我早就吓跪了,
似乎对于我出现在这里感到不悦,他皱着眉头扫了一眼我身上的缚仙绳,询问道:“你这小子怎么会这样子來这里,”
我从沙发上站起來,卖乖地走往老王:“还不是想你了吗,”
冬蔷薇他们一定会对我感到恶心吧,
老王丝毫沒有受到我卖乖的影响,语气冷淡道:“跟我上书房再说,”
“是的,”
老王背着双手往回走,我连忙跟上,还回头对冬蔷薇笑了笑:“等会再见,”
冬蔷薇只好无奈的看着我,
我一路的跟着老王來到二楼,走过走廊,來到一间摆放着许多书架书籍的房间里,在我走进來后,老王在后面关了门,随手抓住我身上的绳子,一拉,这缚仙绳如同普通绳子一般被扯下,
终于自由了,万岁,
我笑容满脸的对老王张开双手:“老王,來,抱一下,”
还沒有等我这样做,老王一个迅速的膝盖重击到我的肚子,让我痛苦得弯下腰來,一时间几乎喘不过气來,这还沒有停,老王又一个手刀砍在我脖子,我捂着脖子张大了嘴巴,这下子真的呼吸不得了,
然后是连拳,分别打在我的手臂、两肘、额头、鼻子、胸口,又连踢,打在我的小腿、膝盖后、十只脚指、脚背……
老王十分悠闲而迅捷的给予了我暴风雨般的攻击,我连蹲下抱头的机会也沒有,直接被打懞了,等老王打完我后,我直接趴在地上起不來,全身冒烟,
“死了……我真的要死了……老王,救护……车……”
他站在我面前背过双手,冷冷地哼了一声:“一点进步也沒有,”
果然,不能够跟老王开玩笑,今天挨的揍,将來一定要还清,,让王师恩那孙子还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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