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我家郎君是骗子(女尊), 第23章 23-女尊我的夫郎是只鬼免费阅读

第23章 23-女尊我的夫郎是只鬼
    

    “除夕的东西都准备妥当了么?”

    “嗯,主夫你过目下。”白管家将个蓝册子递给他,“例银,膳食,祭祖等物件,一样不落。”

    白主夫信得过她,随意翻了翻,粗略过下才满意地颔首:“嗯,辛劳了,小泽那头也备份一样的给他。”

    白管家应下,才从怀里抽出今晚新收的信封,递给白主夫:“安元送来的。”

    白主夫拿过,扫了眼上边的字,随意放到桌边去:“她倒是执着。”

    “确实。”白管家笑笑,“听冬末说,少爷这几日都嚷着要找安元,主夫你可要去瞧瞧?”

    白木汾上回吃瘪,卯着劲要找补。

    白主夫怕她坏事,加上入四月后,肚子就会明显,即便穿着宽松衣裳也能瞧出一二。再则想到后边生产也是件麻烦事,干脆借着思过的由头,刚解禁足,就将白意泽送到庄子去。

    明面对白与合是说修身养性,实际是送远远的养胎,等诞下孩子再回来。

    神不知鬼不觉。

    白意泽本来想找安元告别,告诉他自己的去处,好方便让她来找自己。白主夫为免节外生枝,拦住了。

    “我会跟安元说的,你就安心去养身子。”白主夫哄他,见儿子还是不大乐意,加重语气,“这事可是不能再出一点波澜了,想想你娘那脾性,孰轻孰重,你自己掂量!”

    白意泽这才作罢,乖乖去了庄子。

    这才半月,就坐不住了。

    白主夫长叹口气:“罢了,我这两日走不开,你遣人把这些信都送去给他吧。记住,万万不能让他出庄子。”

    “是。”

    一早就听得宗庙鞭炮声不绝。

    除夕家中要清扫庭舍,除旧布新。

    安元起了大早,吃过早饭后,将新对联跟灯笼挂上,红艳艳的颜色给家里添了几分喜庆。她把早买好的红菜头分开放在厨房跟大厅里,摆年。

    把这些布置好后,她开始做年糕。

    当时秦厘也醒了,见她忙活,也来帮忙。

    做年糕,是要用到糯米跟粘米的,两种米二对一的比例磨成粉,备用。这个陈何氏早两天就帮她弄好,用坛子装着放在厨房里头了,这会要用很是方便。

    她起火架锅,舀两瓢清水入锅煮,顺道还加了两块红糖进去,等水热了将糖融掉后,勺出几勺米粉,沾水搓团拉开成饼子模样。

    水开后把这些饼团子丢进去煮,等饼子煮得差不多熟就捞出来放到盆里,把米粉倒进去,混一起和团。

    陈何氏磨了五斤米,准备着做大点,大家伙都能吃上,安元用几个饼子揉出小团后,一点点往里添糖水,让米粉充分和一起。

    等团和得不稀不硬,揉着有劲道的时候,就能膜出形状,放到竹屉里大火隔水蒸,熟后即能出锅晾凉。

    秦厘没做过这个,全程在边上瞧着,只能不时帮忙打个下手,见她干活如此利索,欣慰又感慨。

    “叫我长见识了,也算不枉白来这一趟。”他笑道。

    她将年糕端到屋里,怕柴火灰飞上去弄脏了。

    正忙着呢,陈何氏过来了,她唤秦厘:“她叔,不是说跟我们做艾籺吗,现在差不多开始了,走呗去我们屋做,东西都备好了。”

    “诶好。”秦厘连忙应下,说着就跟他走。

    安元想到今晚的年夜饭还有下酒菜,少不得七八个人的量,鸡鸭至少要整个四五只,连忙烧水。

    鸡毛拔得很快,这鸭子就麻烦了,正好碰上打毛,拔绒毛都花了好长时间。她煮了两只鸡放起来,那是今晚拜祖跟年夜饭吃的,剩下两鸡一鸭则用点盐巴腌起来,防止变味。

    忙完这些已是午后,她觉得疲累地仰仰头,转转发酸的胳膊,进屋里小憩。

    刚睡着,陈何氏就来喊人,说村里的人已经在宗庙拜祖了,让她赶紧收拾东西。

    等拜完回来,秦海云坐着马车带着那五个仆从过来了,男女皆有,她一下来,几人便搬着礼品往安元屋里走。

    “来便来,你我还这么客气。”安元道。

    秦海云:“过年上门岂有空手的理。我特意将我珍藏的梅子酒带来了,今晚叫你好好品品。”

    安元笑着应下:“成啊。鸡已经有煮好的两只了,剩下三个要不要换个花样,烤鸡跟叫花鸡,也蛮适合下酒的。”

    “可以,试试你的手艺。”

    安元闻言,将两只鸡拎出来,一只冲去身上的盐巴,将姜蒜片塞进鸡肚,用荷叶包起后,用水和黄泥将鸡抹匀,丢到柴火堆里边烧。

    另外一只则用竹子削长枝串起,在院里头用石头堆了个圈圈,生火烤鸡,剩下个鸭也难办,干脆一块烤了。

    天渐黑,村里有人放起烟花,一瞬璀璨在空中闪耀,不时能闻爆竹声,这个时辰,还有孩童出来耍闹,村里头比起往常热闹许多。

    陈实妻夫俩拿了做好的艾籺过来给安元后,说几句话便回自己屋去了,他们闺女都回家了,也正忙着。

    安元几人围在院里柴火边取暖,边烤着鸡鸭,边唠着家常。

    这大好日子,也不讲究什么主仆之分,每人手上都拿了一小坛酒,说到兴起的时候,碰坛畅饮,连秦厘这不惯喝酒的人,都高兴得喝了小半坛。

    鸡熟得快,安元取下来,撕开给每个人分了。

    秦海云不喜欢吃腿,就剩了个出来,安元拿起来,咬了一口,又就着喝了两口酒。

    这酒甜中含酸,水果的甘香与烈酒交揉,在唇齿间散开,让人忍不住多喝两口。

    “这酒后劲大,你可别喝上头了。”秦海云调侃她。

    安元摇摇头,酒意上脸,她双颊泛粉,眼神开始迷离,偏生她还自认清醒:“怎么会呢,这酒不醉人的。”

    “我看你就快醉了。”

    秦厘瞧着也有些担心:“小元你少喝点。”

    正说着,忽闻屋外一声叫喊。

    “安元!”

    外头黑漆漆的,也瞧不真切,秦厘探头看了看,道;“是不是你何叔叫你呀,出去瞧瞧。”

    “好。”安元慢半拍才应声,摇晃着起身走出去。

    屋外,不知何时停多辆马车,车两边挂着灯笼照明,车前站着两人。

    其中一人身披狐皮大麾,眉眼如画,面容精致,如今含笑看着她,眼里尽是温柔。

    她想,她可能真的是醉了。

    不然,怎么会瞧见小泽呢……

    可她舍不得摇头,眼神近乎贪婪地看着身前的人。

    长肉了,脸都圆润点。

    “你怎么……都不回我信……我好想你……”她说着,踉跄着往前走,一把将人抱住,“不要嫌弃我好不好?”

    温热的身体,真实的触感,让安元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并非幻觉。

    “……是真的?”

    她站直身,傻傻看着白意泽。

    “你这傻瓜。”

    嘴上温热的触感一触即别,白意泽退开身子,冲动后心里尽是羞涩,他微咬下唇,眼睛垂着往下看,好一会小声道:“我饿了。”

    安元惊得睁大眼,不由抬手摸了摸嘴,反应过来后,从脸红到耳尖,跟个煮熟虾子一样。

    “有!有肉的……进去吃吧。”她结结巴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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