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7章 囚禁-白帆点点是指什么意思
“可以。”
一直把人囚禁着,这种事情太没品,司渊也不愿意做。
不过,为了避免挨打,江白帆也没有做太出格的事情,顺从的换上了衣服,司渊审美,属于一种中规中矩,低调的奢华。
丝质的长旗袍,盘扣居然是金丝绣成的,中间包裹着一块青碧色的水玉,温柔内敛,外圆内方。
司渊本人一直穿着的也是黑色的西装,款式不多,但是单拿出来,绝对是典藏级别的。
江白帆照着镜子把盘口一颗一颗系好。
转眼才看到。
司渊袖扣的材质,和她的盘扣居然是一样的。
这个比她大四岁的男人,在任何行业都有着呼风唤雨的能力,所有人见到他都自动的矮半头。
但是在江白帆的目光投射过来的这一瞬间,居然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江白帆有一点无奈。
司渊居然会通过这样的方式,穿情侣装。
江白帆画了一个明艳的妆,她不喜欢素面朝天,就算是皮肤再好,气色再好,不化妆,总感觉好像没有戴面具。
刻在骨子里的习惯是很难改变的。
两个人走出来。
新来的司机忍不住频频回头,实在像是以前的老照片里的霸道军阀和他的将军夫人。
这两个人实在是天生一对,气质搭,长相搭,手段也很搭。
可是偏偏就奇了怪。
这两个人为什么就不能好好相爱,好好在一起呢?
总是要整那么多的幺蛾子。
从两个人结婚到现在,发生了多少惊心动魄的事情,旁人看着都会觉得捏了一把汗。
江白帆也觉得很奇怪,之前明明一直都是蜜里调油的,如果这个男人死了,她绝对会痛不欲生。
为什么现在共处一个空间下,就连呼吸都成了折磨。
江白帆出了门以后,就不在遵循各种保密条例,拿回了自己的手机。
她先给南敬亭发了一条信息,询问他事情解决的怎么样了。
两个人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南敬亭好不容易才有了现在的一切,作为一个不被任何人承认的私生子,作为一个男孩子,拥有那样的美貌,简直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现在又得罪了司渊,司渊稍微动动手指头,对于摩天集团而言,就是一场风暴。
如果是从前的司渊,是一个很讲道理的人,那就无所谓了。
但是眼前这个男人,身上的气质如仙如魔,让人心里害怕。
江白帆担心他殃及无辜。
司渊现在不按常理出牌,甚至可以说是喜怒无常,以前他总亲力亲为处理所有的事情。
但是现在,只是偶尔抽查,配合上奖惩措施,所有人都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担心这位老板翻脸不认人。
江白帆从来都不知道,一个朝夕相处的人,居然还会有两副面孔。
然而她的小动作,丝毫毕现的落在了司渊的眼里。
司渊目下无尘,目光飘向窗外:
这个女人刚刚拿到手机,第一件事情,不是和母亲报个平安,也不是看一下自己的一双儿女。
居然是关心姘头!
事实胜于雄辩,这样的事实摆在他眼前,让他心烦气躁,很不舒服。
心头隐隐作痛。
为了别的人在他的心头肆无忌惮的扎刀,实在是不爽到了极点。
江白帆意识到了,有一双可怕的事情视线落在自己身上,下意识的赶紧关闭了手机屏幕。
但是一抬头,吓得她手机都掉在了地上。
司渊眼神特别的可怕。
幽黑如墨,深渊一样的,没有任何光亮,沉沉的看着她,但是说话的语气确却是平静似水:
“消息回复完了?”
江白帆点了点头,司渊视线挪开,江白帆居然会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感,像是巨大的食肉动物,挪开了爪牙。
两个人曾经明明是最亲密的人,好不容易熬过了一关又一关,怎么突然间就走到了今天这一步?
难道是因为,婚姻会让所有人都面目全非吗?
上官慎儿特别的焦急,黑咖啡喝了一杯又一杯,在室内走来走去,高跟鞋差点把她绊倒。
现在她最担心的事情就是,那两个聪慧近妖的人,发现了彼此之间敌对的主要原因,是药物的影响,人为的控制,而不是他们自己想。
会不会转过头来先杀了她?
那可就太可怕了!
她一直在煽风点火,添油加醋,安排了很多人,在他们两个人感情好的时候,随口说一句:
“南敬亭是夫人的初恋男友。”
“纪若尘那时候和江白帆同居了很长时间。”
“江白帆心里惦记着好几个男人呢。”
……
上官慎儿为了事情能快点,都是自己出面雇的人,前前后后花了好几十万。
这不是重点,重点在于如果被秋后算账的话,司渊大概会真的把她的脑袋给拧下来。
所以现在她需要和封天商量。
封天面对其他的人都不怂,甚至还有着不输给司渊的气势,唯独在司渊面前像个鹌鹑,活脱脱就是一个盗版!
这会儿又不知道躲哪儿去了。
上官慎儿单独面对司渊,也会特别的怂,如果司渊知道自己被人算计了的话,会不会把她扒皮抽筋?
最近几年,战场上的资料经过了一步步的解密,司渊并不是看起来那么温文尔雅,他的手段让很多人心惊胆战。
上官慎儿甚至已经买好了好几个国家的机票,随时都准备跑路。
封天电话终于又打进来了,上官慎儿抓起电话就骂人:
“把我推出来当枪使,你在后面躲清闲,我可告诉你,司渊如果要我的命,我绝对让你给我垫棺材板!”
上官慎儿手不可控制的在颤抖,害怕到了极点。
这是一场极其可怕的赌博,不光是倾家荡产,满盘皆输,还可能会连累了无辜的父亲。
“放心吧!三天之内事情就会终结,司渊就算是想要秋后算账,也算不到你的头上。”
上官慎儿不敢掉以轻心:
“你说的是真的吗?我凭什么相信你?”
封天懒洋洋的一笑,好像一个巨大的猫科动物,在窥伺自己的猎物:
“南敬亭马上就要去国外了,这辈子估计都不会再回到帝都,司渊会带着小白参加告别酒会。
南敬亭如果不整点幺蛾子的话,我都很难相信。
我可是把我下半辈子所有的幸福都压在这一场酒会上了。
如果不成功的话,司渊会把我撕成碎片的。”
上官慎儿现在松了一口气,封天自己也跑不了,她就不害怕了。
父亲此刻就在门外,听到了她打电话却没有进来。
上官慎儿赶紧去打开了门,有些不安的说:
“爸爸,你是不是都知道了?”
知道了她所有的安排,知道了她得罪了最不该得罪的人。
知道了,她为了一己私欲,成为了这个世界上最恶毒的女人。
父亲的眼中难掩失落:
“慎儿,爸爸只怪自己没有本事,帮不了你。
你爷爷的事情,我不怪你,凭什么这个家里所有的男丁都能分到一大笔钱,而你没有。
明明你比他们所有人都优秀的多。
但是感情的事情不能强求,尤其是和人家无冤无仇的,怎么能整得人家家破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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