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还没有搞清楚状况的陈宝儿还在扯后腿,气的陈暖暖一把捂住她的嘴,眼中都是警告。
这个破孩子这是怎么回事?人家把她绑过来,她倒是护上了?
“你知不知道你是怎么来的?还好喝,你就不怕他下毒?”
这下可是让陈宝儿不开心了,她护犊子一样瞪着上官珏宸,一脸的愤怒。
“下毒?我说上官大叔,你怎么可以胡乱冤枉人呢?人家哥哥明明就没有做什么好不好。”
“没做什么?没做什么你怎么到这里来的?陈宝儿,我可警告你,你再乱说话,信不信我让你的小屁屁开花?”
“本来就是,人家哥哥比你帅比你好看,我看你就是嫉妒!”
陈暖暖看着歪楼歪到不知道哪里去的两个人,决定不予理会。
“我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和丽丽是什么关系。今天,丽丽我们肯定会带走。”
此时此刻,陈暖暖恨不能一把将自己拍死。她是有多心大,竟然没有看出丽丽对面前这个男人这些人的排斥?说好的要护好她的,结果嗯?
“丽丽,不要怕,要走我们一起走。”
不管怎么样,丽丽都对她很重要。不能在她不情愿的时候,把人留下来。
“暖暖!”
张丽丽紧紧的抓着陈暖暖的胳膊,感受着上面传来的温度,这才让自己那慌乱的心有了一丝平稳。
都说她是暖暖的守护神,暖暖又何尝不是她的呢?如果不是她的温柔抚平了自己的创口,那么张丽丽还有没有,谁又能知道呢?
或许,早就不在了吧!
“哦,我可能忘了对你们自我介绍了。”尉迟言看着陈暖暖那双充满戾气的眼睛,啧啧,真是一双好看的眼睛啊!和某个小丫头的眼睛真像!
“我是魔都尉迟家的掌权人,帝都安保公司就是我们的分部,你们身边很多的保镖也都是出自我们公司哦。”
想要硬拼,可得好好想清楚了。
安保公司?陈暖暖看着眼前的男人,好像在哪里听过。
“所以说,上次我们被人围堵,也是你做的?”
“什么?”
尉迟言很纳闷,有点不明白。
可张丽丽却不给他机会。
“尉迟言,我没有想到,都已经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竟然还是那个不择手段的恶魔。”
陈暖暖看到张丽丽这么激动,脑子也想起来上次在法式餐厅的事情。
“你是说上次法式餐厅的事情?”
见张丽丽点头,陈暖暖的脸色也黑了下来。上次要不是霍斯在,她们两个带着个孩子,还真的不好解决。也是那次害的霍斯受伤,让他损失了好几个代言。
对于这样手段恶劣的人,她更加不会让张丽丽和她接触了。
“我们走!”
“什么法式餐厅?你们倒是把话说清楚了再走。”
尉迟言的脸色也变得很是难看,这一生他最讨厌的就是不明不白被冤枉。
“说清楚,不说清楚,你们谁都别走了。”
“尉迟言,你真的让我恶心。在你的嘴里,到底有没有一句真话?”
张丽丽激动的抓着自己的短发,瞬间让一头利落的短发变成了“鸡窝”。
“我让你恶心?张丽丽,你给我说清楚,我怎么让你恶心了?”这下,尉迟言整个人都燥起来了。大长腿直接踢在茶几上,茶几摩擦在大理石上发出刺耳的噪音。
愤怒的朝着她走去。
天知道当他看到她出现的一瞬间,心里有多开心。可这个恶劣的女人,她是怎么做的?冤枉他不说,还说他恶心?
呵,恶心吗?他就恶心给她看。
“不许你碰张丽丽。”
****,陈暖暖挺身挡在了张丽丽和尉迟言的身前。
陈宝儿傻乎乎的看了看愤怒的张丽丽,还有面容阴冷诡异的尉迟言,突然“哇”的大声哭了起来。
原本剑拔弩张的场面,因为这一哭声,瞬间变了味。
“……”
“宝宝,你怎么哭了?别哭啊!”
不单单是陈暖暖,张丽丽,就是尉迟言也慌了手脚,除了娃她亲爹,抱着手臂,看着周围的人收了枪,这才看向哭的撕心裂肺的小家伙。嘴角,竟然勾起了一丝的看好戏。
似乎,他知道陈宝儿是为什么痛哭的。
“我的干女儿不需要你来哄,你给我滚开。”
张丽丽一把将尉迟言给推开,并瞪了他一眼。“宝宝,怎么了?是不是刚才他吓到你了?别哭啊,干妈等下打他。”
等下,打他?尉迟言挑眉看了看说胡话的小女人,嘴边勾起一丝不怀好意。这可是她说的,等下……打他!哈哈哈!
“你们认识?”
哭泣中的小家伙抽抽搭搭的问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顿时让三个挑了眉。
三人用诡异的眼神看着哭的委屈的不能自己的小家伙,陈暖暖有种想要塞回肚子重新生过的感觉;张丽丽觉得自己那个乖巧可爱的乖女儿没了,这就是一个小恶魔;尉迟言竟然发现,这小家伙简直太可爱了。要是,他以后和张丽丽生的女儿也是这么可爱,那他要给孩子全世界。
“这是你一个小孩子该关心的问题吗?”
陈暖暖轻轻的敲了敲小屁孩的脑袋,有点无语。
尉迟言伸手摸了摸正在打哭咯的小家伙,对着光头说道:“你去查一下,他们说的西餐厅事件是怎么回事。”
只要是委托他们安保公司的,就都会有一份协议。而他也曾经规定过:安保公司不得做作奸犯科的事情,如果陈暖暖他们说的事情是真的,那么……帝都的安保分部,也有必要大清洗一下了。
或许这次过来,会有不一样的收获吧!
“妈妈,请你不要转移话题。”陈宝儿非常认真非常看着陈暖暖,又非常严肃盯着张丽丽,再问了一遍:“干妈你和哥哥认识?”
“……”
张丽丽不知道为什么陈宝儿非要纠结这件事情,整个人都有点懵。看了看陈暖暖,又看了一眼尉迟言,看着孩子那双充满童真又委屈的双眼,咬了咬牙,舌头在口腔里面来回滚了几遍。
“认识!”
两个字,说的如有万斤重。
“那你们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