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哥被霍斯说的气得要死,直接从他家出来。想到自己的爱车,顿时整个人都不对了。
“该死的,这都叫做什么事。”
早知道会这样,他就不去管这件事情了。得不到好还惹一身骚,气死他了。
“混蛋!”
“该死的张丽丽,该死的混混女,今天真倒霉,尽碰上疯子。简直就是疯女人。”
“啪”的一声,杨哥愣了一下。
今天要不要这么倒霉?他只是踢一颗石子泄愤,为什么就踢到人身上去了?
“你干什么?”
一个黑衣大汉直直朝着杨哥走来,那虎虎雄风的走姿,一看就是不简单。
杨哥心里暗道自己倒霉,今天真是喝水都塞牙缝的日子。就是这么踢一脚石子,也能踢出问题来。
“不好意思,我刚才只是踢了一下石头。不知道,被踢到的人有没有事呢?”
反正态度好事没错的。
黑衣大汉回头看了一眼,从里面走出一个身材高挑,面容……嗯,看不到,大晚上的还带着墨镜。
总之,是一个很神秘的男人。
“你好,刚才真不好意思,如果你哪里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我可以带你去看看。”
“你刚才说张丽丽?”
在男子的裤腿上,有一个白白的痕迹。杨哥看着那个痕迹,心里想着应该问题不大。
一时没有听到男子的话。
“混蛋,我们大哥问你话呢。”
第一次朝杨哥走来的黑衣大汉直接伸手推了他一把,让人一个蜣螂。
“你……”
杨哥想要发火,却在下一秒怂了。
原因?
呵,你如果看到他们腰间别着的真家伙,相信瞬间可以吓尿。
神秘男人似乎没有看到杨哥眼中那一抹惊惧,只是平板的再问了一遍。
“你认识张丽丽?”
杨哥赶紧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神秘男子的眉头拧了一下,墨镜后的眼神凌厉的盯着眼前这个白净的男人,手指弹了弹。
突然一股颤栗爬上杨哥后背,冷汗一滴一滴的滑下,这些到底是什么人?眼前的这个男人又是谁?
“我和她只有一面之缘,她是陈暖暖的好闺蜜。”
陈暖暖?这又是谁?几年没见,这家伙倒是胆肥的都能够榨出油来了。到处勾三搭四的,等他抓到她,要她好看。
男子伸出修长的手指摇了摇。
杨哥看着围过来的5个黑衣大汉,欲哭无泪。
“各位好汉,打人不打脸好吗?我……”
他今天到底做了什么错事?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以后出门他一定要翻看一下黄历,看看今天这都是什么事啊!
“啊!”
等到一阵灰尘过去,路边只留下躺在地上身无可恋的杨哥,肿着一张青紫的脸,无语凝噎的看着黑黑的天空,内牛满面。
人生真的是太艰难了。
……
“去查一下陈暖暖的事情。”
“是!”
这个神秘的男人就是尉迟言,一个为了张丽丽而特意过来的男人。
这是一栋装修成黑白色风格的别墅,尉迟言走进去后,就把人给散了。
扯了扯领带,信不朝着楼上走去。
推开房门,直接把衬衫甩在了沙发上,手机扔在了衬衫上,走进浴室。
不一会,浴室里面就响起了哗啦啦的水声。
“大叔,接电话了,大叔,接电话了。”
浴室的门被打开,尉迟言裸着上身,下身围着一条白色浴巾,来到沙发边拿起手机。
“喂!”
刚刚沐浴过的嗓音透着一丝暗哑,带着一丝丝的性感。湿漉漉的头发滴下一颗水珠落在胸膛上,顺着胸肌往下滑,直到在腰处被浴巾吸收。
“找到了吗?好,你把资料整理好了发到我邮箱。”
挂断电话,尉迟言随意的甩了甩脑袋,顿时水珠四飞。
随意从梳洗柜中拿了一条毛巾擦了擦头发,随手一扔,就回到沙发边上,从一边拿起一个黑色的袋子,从里面拿出一个纯黑色没有任何标志的笔记本。
按开,那运行速度和陈宝儿自己组装的那台电脑是差不多的。真要比,可能要逊色一点。
看着那一页页的资料,尉迟言的脸色黑了下来。
这么一个劣迹艺人,竟然敢和他的小野猫一起?该死。
小野猫虽说性子野了一点,可为人善良,肯定是这个女的故意接近她的。
尉迟言能查到的都是最基础的一些资料,也都是网络上普遍存在的。真正的一些关于陈暖暖的资料,呵呵!
不行,这个女人他要想办法让她远离小野猫,免得被祸害了。
……
陈宝儿觉得,她都快要得病了。今晚自家大宝可是说了,现在风平浪静的,她应该去上幼儿园了。不管撒娇卖萌都没有用,一想起要和那些幼稚的小朋友一起,她头都大了。
登录到黑暗深渊,进入账号,陈宝儿就发现自己给大宝设置的加密编程有被攻击的痕迹。
是谁?竟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活腻歪了。
陈宝儿的双目射出冷光,小胖脸也沉了下来。双手飞快的在键盘上噼里啪啦的敲击起来,速度之快,都不敢相信这是一个小屁孩。
“有人入侵我们系统!”
“不好,中病毒了。”
“赶紧启动1级防御。”
“挡不住了,被吞了。”
在离陈暖暖不远的一栋别墅里面,几个大汉围着两个清瘦的男子,看着他们的双手在键盘上飞快的飞舞,七嘴八舌的喊出声。
“你们别吵了。”
其中一个男人气的一拳打在键盘上,等着周围的人,露出吃人的目光。
几个大汉全部都像小鸡仔一样,捂住嘴巴瞪着眼睛,乖乖的真的一句话都不敢说。
“我们专业安保的竟然被人入侵系统,真他吗的窝囊。”男子见他们安静了,终于满意了。只是那脸色还依旧是一副黑锅脸。
“能查出来是谁懂得手脚吗?”
“我也想啊,可是……很难。”
被叫做起名的精瘦男子转过头,那立体的五官给人一种混血儿的感觉。一头不羁的碎发毛糙的挂在眼帘上,细长的双眼看人总有种被挑dou的错觉。
嘴上说的含糊,可心里门清。除了那位,谁还敢来放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