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我有些惊愕的问道:“班长,那你们打棕熊的时候被外面的人发现了吗?”“没有,那两头熊挺猛的,我们也是开了好几枪才把它们打死,之前我们以为会被发现,哪知趴在地洞口一看,人家该搜索搜索,根本就没被发现。”
卓亚点了点头,说:“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建议咱们现在就去那里,把洞口做好掩盖,然后咱们先做休整再说。”尤琳娜似乎想起了什么般,问道:“两位大哥,那两头熊的尸体你们怎么处理的?”蓝博哈哈一笑,说:“哪里有处理的时间,打死那两头熊之后,我们就分头行动,伏击那些东尼人了。”
听了这话,尤琳娜笑着说:“那可太好了,一会我们弄一把火,把那胸肉烤了,吃来权做充饥。”
于是大家一番商议后,便随班长和蓝博两人开始到处寻找起那地洞来。据蓝博大哥说,之前掉下去的时候,在记忆里也只是在一处树草茂密处恰巧进洞,等两人打死棕熊,又在洞中查探一番出来后,之前搜寻的大部队早已过去,只剩下了几个零散的东尼士兵和一位低阶军官,于是一番伏击之后,才形成了后来二打二的局面。
然而说容易,做却难,一番寻找无果的我们,正在发愁之际,我们五人里年纪最大的蓝博大哥却极其巧合的又再一次一脚踩空掉进了之前的地洞。
气的他大骂倒霉,直说这么认真找都找不到,非要掉进去才行,逗的我们四人也是哑然失笑,进了地洞,虽然班长和蓝博之前也曾简单查探,但因为要做为我们以后几天的主要休整地,于是我们又仔细探查一番后方才放心的找地方坐下休息。
这地洞颇大,从洞底到洞顶有进三米高,而洞内狭长,有多处拐角,另外一个洞口直通半山腰处溪水源头。
此时的我们,经过半宿的战斗已都是精疲力尽,又饿又渴,不过心知此时并不算绝对安全,便强撑着站起。我和班长用刀把那两头死熊熊皮趴掉,而卓亚和蓝博则负责到另外的出口把从山中捡到的军用水壶灌满水,顺便弄些树脂以做引火。
我和班长虽然都已当兵一年以上,但说到真的战场杀敌这类事,今天却是第一次经历,虽然我不知班长怎么想,但我却真实感觉到之前在部队里偶尔参加的老兵讲战斗故事之时所说的,战场上最重要的是气势,只要还有口气就得端着枪往前冲,这个才是存活几率最大的。
开始之时我打死了人还心里有些害怕,然而随后被班长一番训斥点醒了我,这才开始了几乎麻木的战斗模式,幸运的是,我这近乎愣头青的猛冲猛打,居然在这地心世界也奏效了,由此可见,战场中的一些生存规律真的是共通的。
第一次趴动物的皮,我和班长略显笨拙,加上班长的瑞士军刀略钝,一时进度有些慢,不过好在我们剥皮切肉只为饱腹,所以一番折腾,终于弄了五大块胸肉放在了那剥过的熊皮上。
刚弄好熊肉,卓亚和蓝博便每人抱着树枝树干走了进来,我们用粗一些的树干将胸肉穿起,在教尤琳娜如何使用钻木去火的方法后,才带着枪从河边出了洞口,又找了些树草,又在溪边找了几块比较大的石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后才把那溪边只容一人进出的小口堵上。
又在地洞口找了些树干将洞口掩盖住,留了几个视线可见的小口后,才放心的回到溪边的洞口挪动石头,回到洞内,又在洞内将石头拜好,才重新回到火堆旁边坐下。
此时,这小小的地洞里已经生气了火把,火上烤着胸肉,虽然没有盐,但那烤肉的香味却让我们口水直流,我们五人围坐在火堆前,边看着尤琳娜烤肉,边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
期间我和班长向卓亚三人说起在冈仁波齐山洞中所见的那四只手怪物,卓亚说那是种基因变异生物,浑身绿色,四只手,是国家联盟组织实验室的杰作,是一种陆地草食生物被打了相关药物后的结果,除了这种外,还有没有毛发的人形生物和眼睛很大,手脚像鱼鳍身体像人的生物都是国家联盟组织改变其基因组织后的变异生物,是专门用来看守那些洞穴入口的。
地心人和人类其实并无区别,只是因为几千年的科技发展和基因改良,已经可以免疫绝大多数疾病,寿命约为180-200岁,地心人死后尸体也会被火化,骨灰只有很少,地心人数量并不算太多,整个大西洲人口大约只有一亿左右。
地心大陆上几个国家成年的年龄规定大致上差别不大,都是20岁左右,不过因为普遍长寿,初婚年纪却普遍较晚,大部分人都是70岁左右才结婚,卓亚三人中年纪最大的是蓝博,这位老哥现在81岁,而看起来和我差不多的卓亚则50多岁,反而是最年轻的尤琳娜年纪跟我和班长相仿,现年25岁。
一听这话,真真把我和班长惊的是目瞪口呆,没想到卓亚和蓝博都已经这么大年纪了,我惊讶的问卓亚:“那你们70岁左右结婚,还可以生育了么?”卓亚笑着说:“我们这里人生普遍很长,而且因为免疫大部分疾病,从20岁到90岁这个阶段都是生育比较好的年龄,你看蓝博,他妻子比他大两岁,出国前刚刚为他生下一个女儿。”
此时,正在一旁烤着熊肉的尤琳娜插话道:“不过结婚这种事也有早婚的,比如我母亲23岁就结婚了,过了几十年,现在跟我父亲也依然恩爱。”随后想了想,又道:“还有一点,就是我们这里所有人,不论男女,从十八岁起,至少都要服满5年兵役。如果服役期间有幸能进入国家联盟组织统一的部队,那么服役期结束后,便可以得到一笔很高的补偿。”
我们边聊边等,不一会,熊肉便先后烤好,于是我们五个边喝着微甜的溪水,边狼吞虎咽的吃起熊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