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同样送给你们路上小心记得把我们家朵儿安全送到家”
几人一道出了会所外面钟景之的车就停在车库在他们等候的几分钟里泊车小弟已经将车开了过來就停在会所外面同时恭敬的将车钥匙交给钟景之
晚风有些大所以几人之间的对话夏伊朵几乎听的清清楚楚顿时哭笑不得她居然就这么被出卖了么
而且几个人像是一同商量好了一般
特别是娜娜她居然还朝钟景之挤眉弄眼的做了个鬼脸接着狠狠握拳道:“景少爷我看好你哦一定要将我们家朵儿安全送到哦”
莫子行还想说话却突然间面色一变然后涨红了一张脸看向一旁若无其事的娜娜硬是从唇齿间咬出一个字“你”
“放心我会的”两人之间的互动暧昧倒不如说是试探娜娜埋藏的话语很深钟景之不会听不出來当下润唇一抿答的很认真
这倒让娜娜有些捉摸不透了不多时她的眼眶里已经集聚了泪雾似乎一不小心就会掉下來
“你不是还准备哭吧”眼见刚才还嚣张跋扈的女人突然间变得这么煽情莫子行那模样跟见鬼了一样
“要你管”娜娜刚收回的手又伸了上去狠狠的在莫子行的腰间捏了一把
“你”
“你什么你”娜娜的柳眉一挑径直转过身去朝着來路走去“小行子还不快跟上沒听太子爷说么要安全把我送到家”
“你这个女人”
莫子行哼哧哼哧着吐出一口浊气眼看着裴也娜转过身來鼻孔朝上朝他做了个傲娇的表情到口的话就变成了损“像你这么嚣张跋扈的女人看你以后还怎么嫁的出去”
莫子行刚回国而也因为好长时间沒有联系是以并不知道娜娜早已结婚的消息
听见这话本來应该走在前面头也不回的娜娜却翩然转过身來莫子行只觉得她转过身的那一刹那映衬着身后的灯火竟是那样好看只是她口中吐出的那句话却不是那样好听
“这就不劳您老人家担心了因为姑娘我早已嫁为人妇了因为当时联系不到你所以并沒有通知你來参加婚礼对不住了哈”
莫子行只觉得他在开玩笑几大步跑上前一手搭上娜娜的肩头调笑道:“呦呦都嫁人了啊什么时候的事情说出來也好让哥哥我高兴高兴”这明显就是打趣的意思了
“骗你干嘛”
娜娜颠怪的瞪了后者一眼甩开搭在她肩膀上的那只手“也沒结婚几个月嗯你应该也看到我老公他妹妹了嗯就是朵儿当时结婚太过匆忙加上联系不到你也沒具体统计宾客名单……”
莫子行听她越说越像那么回事浓眉渐渐拧了起來到后來几乎就变成了质疑了“你真的不是在骗我”
夜色下他的脸色几乎整个黑透了堪比锅底的颜色而那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也像是燃烧着火焰一般看上去很不正常
娜娜失笑收起一脸不正经的表情用手捶了下莫子行的肩头道:“兄弟我骗你干嘛你看我裴也娜什么时候骗过人你不能因为我沒有请你你就觉得我在骗你啊……”
听在莫子行耳里的话可以用越说越离谱來形容他一脸烦躁的打断她的话“这么说你说的是真的你确实结婚了”说到最后那音调都提高了不止好几度
娜娜被他吓到不由得瞪大了双眼怒视着后者“喂你说话那么大声干嘛比谁声音响亮么我也会啊”
“……”莫子行闭了闭眼良久才从喉咙里挤出艰难的一句话“他……他是谁”
娜娜抱胸站在他的对面闻言哼了一声“夏擎天朵儿的大哥”
“如果沒有遇见你我将会是在哪里日子过得怎么样人生是否要珍惜……”
耳际优美的音乐声缓缓滑过夏伊朵扶着腹部一双眼却落在车窗玻璃外看着车窗外一闪而逝的繁华夜景听着车载音乐里邓丽君清甜的声音也不由得跟着轻轻哼唱起來
这是首很老很老的歌曲了可是在当今华语乐坛里却依然占据着不可磨灭的地位
夏伊朵恍惚间想起高中某年某月高中课堂上那个脑门光秃秃的英语老师满怀憧憬的声音他说邓丽君是他的女神
当时满教室哗然甚至有学生调笑着说当时为什么不去追人家啊
‘追’这个字突然间就变成了有很多层意义的字体
虽然是玩笑可是在现在细细想來若是故事情节真是如此那么最后又会有怎样的结局
想到此夏伊朵不禁有些嗤笑很多故事可能一开始就已经注定了情节就像她跟翎羽一样
在一开始在两个人之间就已经深深的划分了一条沟壑无论如何她怎样都跨不过
所以说总有一句话说上帝是公平的可是上帝又怎么可能公平世界上全然沒有公平可言
一个人生下來的美丑富贵与贫穷满腹经纶与一字不识……就这些都不是公平的
所以有时候童妙妙嫉妒她确实是有理由的可是又是沒有理由的
因为她跟童妙妙生來就不是站在同一条平行线上她在起点上就已经超越了她所以她为什么不愿意与她斗因为她压根沒看在眼里
再比方她跟翎羽又何尝不是站在两条起点线上
这些日子她想了许多最终只明白了一句原來人要任命
“你唱歌很好听”不知何时耳际传來这样一句话
思绪被打断夏伊朵睁开眼却对上钟景之看过來的目光当下有些尴尬“我只是随便哼哼的”
“可是很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