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蓉的母亲自杀了只给她留下一封信信里叫她去g市找她的舅舅打掉孩子重新开始生活
拿着那封信柯蓉一滴泪都沒有流下來所有的泪水早在爸爸死的时候都流干了现在在这个世上她什么也沒有了爸爸妈妈都离开了
弄完了母亲的后事柯蓉來g市找舅舅按照妈妈留下的地址却沒找到电话也停机了柯蓉等了几天后决定去医院把孩子打掉因为害怕在医院徘徊不前正好遇到了严昊
严昊听了柯蓉的叙述心里已了解的大半,问道:“就是上次在医院碰到的那个男人”
柯蓉哽咽点头“嗯”
“如果真是他带走小雨那小雨暂时应该不会有危险”严昊把事实分析给柯蓉听叫她不要太担心
柯蓉的头发凌乱目光飘忽半响幽幽地开口:“可他这次來是要带我跟小雨一起回去他说他忍了这么多年现在终于可以摆脱他爸妈的掌控自已做决定了一定要带我们娘俩回去他不会让小雨流落在外面”
严昊沉思一会对她说:“不管你怎么决定我都不会阻拦你如果你要跟他走我是立马放手当初我们在婚前就协议好的如果你不愿意我也会想办法护你们周全”
“他在那边已经妻儿老小了我我不想再回l市”柯蓉的神情痛苦那个l市这么多年在她心里就是隐痛藏的很深如果不是发生这事也午柯蓉一辈子都不会对人说出她曾经在l市生活过
每个人心中都藏着一段隐痛不得万不得已是不愿意说出來的一旦说出來如旧疤被人揭开连皮带着肉血淋淋的看着神情萎靡的柯蓉严昊知道她需要一个人好好休息一下并不多作停留走时对她说:“我知道你的意思了小雨我会尽快找回來的你不用太担心”
在回去的路上严昊就给方晨旭打电话让他立马多派人去l市找到阿杰把他安全带回來方晨旭不解在电话里问道:“你知道小雨爸爸是谁了”
“我回去跟你说”挂了电话严昊在车里假寐一会任由老王开着车一夜未睡现在着实感到疲倦了
回到g市的时候已是夜里华灯初上严昊一个在酒店的身影有些落寞方晨旭进來的时候正看到站在窗前背对门抽烟的严昊
“你怎么住到酒店來了”在g市又不是沒房子住至少有两处呢人却跑到酒店來对此方晨旭很是不解
“不想回去”淡淡四个字透着无边的疲惫“她怎么样”
“嗯哦你说周逸安她还在医院住着呢”看严昊表情一变一副‘她又怎么了’的表情方晨旭赶紧说:“她沒事是我沒找到你不敢放她走叫医生硬要她留院观察一天的”
如是说严昊的肩膀明显松下來淡淡对方晨旭说:“明天就让她出院吧”
“你不去看她她还以为是我把她送去医院的呢”方晨旭追问他费尽心思留周逸安下來不就是为了给他找机会吗
“那就让她这样认为吧你赶紧去找一个l市方岩金属公司的资料要尽快越详强越好也许我很快要去一躺l市”
“方岩金属你是说在西北拥有多处稀有矿产的那家企业”对这公司名字方晨旭也不陌生是真正的爆发户靠矿产起家的财大气粗在西北一带无人不晓只是分属不同行业平常极少打交道而已
“嗯”严昊持续抽烟在车上小睡一会精神已经好我了只是头还疼的历害
“那医院那边你不过去了”末了方晨旭小心翼翼地征求他的意见
“不去了你资料弄好我可能明天就去l市”严昊捏捏鼻梁头痛的历害
第二天上午周逸安从医院办好了手续直接去机场了行礼昨天方晨旭已带过來给她了
办好手续在医院门口等出租车过來上车的时候又回头看了一眼医院的大门那个人始终都沒过來一次
扬手对司机说:“走吧”车子飞速地开往机场
leo这段时间在工地上忙的黑天黑夜的已经连熬几个通宵了抽空打个电话直抱委屈“你们政府怎能这样办事呢工程耽误又不是我们的错是他们是一直压着不批复现在图纸批准了还是要我们按原定的日期完工不合理啊他们这是剥夺我们的休息时间我要去联合国投诉你们”
周逸安在电话里笑了提醒leo:“只怕你的工友会首先怪你阻止他们挣加班费的机会会把你胖揍一顿的”
leo在电话里极不可思议地问道:“怎么可能难道他们不想休息吗”
“不想”周逸安很简洁地告诉他这种养尊处优的外国人又怎能解在中国如何多挣钱远比多休息來的重要
回到上海的周逸安又恢复了那种按部就班的生活上次的市场调查报告已得到了总部的回复很是满意听frank老头的意思应该很快会再有一个在上海设资的计划具体的细节周逸安也无心去过问了待g市的项目一结束她就会申请和leo一起回美国所谓的心如死灰应该就是指她这时的心态吧
即然总部有了在上海再投资的计划周逸安还是尽心地留意上海经济圈的企业及可能合作的项目能给国内带來投资的资金总是好事
只是在留意这些企业的同时不免会时不时看到关于严氏的新闻沒有再刻意让自已不去看反而很顺其自然地关注严氏的状况纵然是两人再无可能也不是说这段感情就能马上从脑子里挖出去扔掉的
事实上周逸安任由自已去关注他的动向有些好的提议还主动给方晨旭打了电话只是嘱咐他不要告诉严昊是她的建议之所以会这样做已冷静下來想的极清楚的周逸安放任自已把这件事做到底一來她不是半途而废的人这里牵扯着项目的事件;二來是给自已一点时间把对严昊的余情在这一段时间全部还给他
之后将无牵挂从此陌路
从了解到的情况來看严氏内部暂还算稳定林熙那1%的股票帮助严昊暂时站了上峰那帮人即使十分不满意也不能说什么只推说这次董事会还有好多事未解决严昊现又不在公司和延迟一个月再开股东大会
那些关于公司运营的事不一定非得拿到股东大会來解决的至于为什么还要再开股东大会大家心知杜明只是未威胁到自已的利益大家都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冷漠的表情沒有人赞同也沒有人反对事情就这么定下來了
只有严昊的贴体助理刘特助气不过坐在椅子不肯走可那又能怎样谁又会在乎一个小助理的情绪何况他的靠山又不在这因此竞沒有一个过來安慰安慰他想起这些人平时求他帮忙递资料给严昊的样刘特助的心一阵阵发凉义愤填膺地跟严昊汇报了这件事
严昊接了电话只淡淡道:“知道了”再无话搞得刘特助的郁闷之气无处发泄去酒吧拼命喝酒
彼时严昊在l市这边也不太平从他踏入l市起就有人跟踪他方岩公司在此地的势力在的超乎他的想像
经过一翻努力严昊找到了阿杰阿杰一踏入l市就被人抢光了身无分文被人圈在一个矿里卖苦力换钱填肚子几个月不见已黑廋的不成样子
阿杰见到严昊黑廋的身体站的笔直对自已沒能完成任务表示十分报歉沒提一丝在l市的遭遇
严昊抬头看阿杰外形虽邋遢不整但整个的精气神犹在心里不禁这个大男孩般的男子汉深深地看了两眼至于后來真让阿杰留在这里当了半个矿主那又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据阿杰的汇报和自已了解到的情况追踪严昊与袭击阿杰的都不是小雨的爸爸--方海而是他的老婆‘美人娇’派來的
‘美人娇’故名思议人长的高挑白晰身段前凸后翘在当地也是美的家喻户晓与柯蓉不同的是‘美人娇’的父亲是当地分管矿产的市长方家与其联姻也就是不言而喻了
当年方海的母亲气急败坏地去找柯蓉母女就是因为那时方家正在与‘美人娇’父亲商量两家联姻的事家里少了五十万儿子拿了死活不说钱的去向又死活不同意与‘美人娇’相亲
气的方父把他关了家里不准出门学也不上了方父自已也被气的住院还是方海的妈妈心细知道儿子一向老实在学校里安安分分读书从不出去和那些富二代鬼混对女孩子的追求也从不理她一向以儿子为骄傲有这样优秀的儿子足以堵住背地里说他们是暴发户的那些人的嘴如果再能跟市里分矿产的副市长联上姻那他们家在此地跺一脚市也要震三震谁还敢吭气一声
然而她千算万算沒算到是儿子不同意那市长女儿要是一丑八怪也就算了他们也就这一个儿子再大权力再多的钱无非也就是想让他和活过的快乐一些可那市长女儿不仅不丑还长的非常漂亮对儿子也有那么点意思方海的妈妈实在搞不懂儿子有什么不满意的
她轻言细语状似开导儿子终于从儿子的嘴里听到了一柯蓉的名字她叫人去调查了一翻很快就知道柯蓉的爸爸前段时间出车祸死了欠下一大笔的赔尝费用而且回來汇报的人还说柯蓉那个女孩子行为不端还试图勾引车主以此抵债把她气的浑身发抖冲到儿子房里:
“你是不是把钱给柯蓉那个狐狸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