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穆之自认为对于情事要求并不多,想想云舒没在的思念,他身边除了苏慧文,没有过任何女人。 更新最快
那四年过得可真是清心寡欲,江御北他们甚至说他快要遁入空门了。
直到重新遇见云舒,他才发现,原来自己在床上根本就不是吃素的那一类。
只不过只有眼前的小女人比较对胃口,换句话说,他是个挑食的食肉动物。
现在他饿了,把他馋虫勾出来的罪魁祸首竟然要睡觉?
他怎么可能会允许?!
本来云舒已经睡意昏沉,躺在那里,下一秒就要跟周公约会去了。
忽然间,一阵清冽香气袭来,不等她睁开眼,男人便俯身压下,薄峭的唇带着热意印上她最敏感的脖颈,还染着水气的大手竟从她的裙摆下径直探进去……
她惊得偏开头,只见男人眼神迷离,性感的要命。
他重新凑到她耳边,用气声说道,“今晚,去那边睡吧。”
“可……”
“安安的伤好了,我的伤也好了。”秦穆之说话时,双唇在她耳垂蹭来蹭去,痒得很,她忍不住偏过头去躲,正好给了男人机会,他一下将耳珠含在嘴里,声线低迷地说道,“我想要你。”
这四个字就像一道密语,云舒瞬间便像着了火,浑身发烫。
她红着脸推开秦穆之,扭头看看已经彻底睡熟的安安,示意他先起来。
秦穆之最懂得她的软肋,所以每次都是他想要,她就只能给。
他一把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回到自己卧室,连灯都没开,直接把人放到了床上。
今天晚上热的异常,秦穆之喜凉,刻意开了空调,偏偏云舒怕冷,躺到床上,冷得直往秦穆之怀里钻。
“都深秋了,你怎么还开空调?”云舒拽着衣服不肯让他脱,“冷死了,被子呢?”
秦穆之摸黑关上空调,还是热,所幸小女人身上染了凉气,就像从体内发出来的,秦穆之抱在怀里舒服极了。
秦穆之在她身上亲来亲去,忽然问道,“云小舒,你用的沐浴露跟我是一个牌子的吗?”
“是啊。”云舒被他弄的意识有些涣散,小狐狸似的眯起眼睛,又问,“怎么啦?”
“你身上好香。”
秦穆之说完,趁着她咯咯笑出声的时候,把睡裙从她身上扒了下来,“嗯,越来越香了。”
“你真流氓……”
云舒拥着他的腰,感受着他特有的力量。
一夜春风旖旎,第二天云舒腰酸背疼地从床上爬起来时,终于相信了秦穆之说过的话。
一晚上三次以上,她真的能睡成死猪。
也不知道昨晚男人一共要了她几次,好像每次快要睡着时,男人都会猛地闯进来……
她裹着被子坐起来,怔怔地坐了半天才回过神,只见床尾放着她一套新衣服,应该是秦穆之替她准备的。
看着衣服,她有种不太好的感觉。
从被子里钻出来,扭头看向换衣镜,只见镜子里的女人胸前一块块惹眼的红痕,有些甚至泛出了紫色。
她羞得赶紧钻回被子,默默在心里把秦穆之拖出去砍了几万遍。
这男人是禽兽吗?!
这也太野蛮了!
正骂着,门开了,秦穆之套着粉红格子的围裙站在门口,食饱餍足地看着她。
云舒躲在被子里,跟俄罗斯套娃似的,只是眼神很愤怒,“把门关上!”
秦穆之听话地关上门,静等她继续说话。
“你昨晚吃药了吗?弄得我浑身都是印!”
云舒敞开被子,又觉得难为情,迅速把被子拽了回来。
“我要是吃药,能把你啃得骨头都剩不下。”
秦穆之一点都不夸张,忍的太久了,所以昨晚才没控制住,这小女人是真不知道他的实力吗?居然还污蔑他吃药……
他虽然比她大八岁,那也不过是三十岁,还没到吃药的年纪呢!
云舒红着脸往外赶人,“出去,出去,我要换衣服了!”
“好,你快点洗漱,换好衣服,出来吃饭。”
果然是满足了,秦穆之难得好脾气,说完,当真退了出去。
留下云舒一个人羞愤地看了一眼狼藉不堪的身体,马上把自己套进了衣服里面。
安安的自理能力向来很好,洗脸刷牙换衣服,全部都是自己来做,动作一点也不比云舒慢,等她从卧房走出来,安安已经和秦穆之坐在了餐桌旁。
两人一大一小,动作却是出奇的一致。
大的拿着早上刚送来的报纸,小的则端着昨天新买的漫画书,一口牛奶,一口面包。
还真像是亲生的。
云舒摇摇头,拉开椅子坐在了安安对面。
昨晚一场苦战,饿得前胸贴后背,云舒丝毫不在意形象地狼吞虎咽起来,每每抬头,都能看见对面爷俩动作何其慢条斯理。
奇怪的是,等她吃完,安安和秦穆之也正好放下报纸和书,再看盘子和杯子,全都空空如也。
云舒今天要去画展场地,秦穆之在去公司之前,先把母子两个送了过去。
生怕别人看到,云舒在距离场地还有一站地的时候就拖着安安下了车,很敷衍地说了句再见,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秦穆之苦笑着摇摇头,调头离开,并没有注意,在距离他不远处,一辆红色甲壳虫停在路边,车上,正在补妆的古童看着云舒从那辆宾利车上走下来,还牵着个孩子,她目瞪口呆,满脸不敢相信。
那辆宾利是总裁的车啊,云舒怎么会坐在那辆车上?还有那个孩子又是谁?
云舒要带着孩子上班是请示过陆丰的,不过其他同事根本不知道这位策划部一枝花居然已经有了孩子,当他们看到小家伙时,还以为是云舒带着亲戚家的孩子来玩,结果安安很不怯场地做了个自我介绍。
“叔叔阿姨,大家好,我叫安安,是云舒大美女的宝贝儿砸!”
一句话,雷倒一片人。
就连随后赶来的古童也愣了愣神。
穹庐本来还想像往常一样凑到云舒身边来,但看到她腿部挂件似的小鬼头,他一时间没了心思,只好无聊地找了处僻静的地方发呆思考人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