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坤我他妈日你祖宗,你还嫌日子过得太清嫌是吗?”眼看我们就要被干,我突然朝着钟坤大骂了一句,随着我这一破口大骂,现场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射在了我的身上,我的举动显然太出乎他们的意料了,跟着,我就看到黑狗朝着刚才那傻逼货轻遥了几下脑袋,那人也就停下了脚步。 更新最快
“楚天泽,你他妈难道瞎了你的狗眼了吗?难道你看不出来他们这是存心要把我们往死里逼吗?我这还不是为了帮你。”钟坤愤怒道。
“就是,楚天泽你别他妈不知好歹,钟坤也是为了你好。”廖海钟也愤慨地冲着我骂道。
“还能怎么着,这熊货不就是怂了么,平时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一遇到事情就他母亲的怂了,这孙子他妈好当当习惯了是么?现在还倒戈相向搞什么兄弟自相残杀了哈?你这积极和兄弟们撇开关系明哲保身的做法还不赖吗?管不得你老叫我们看孙子兵法,看来你这学得挺溜的嘛。我们他妈就是瞎了眼了交你你这么个废物当兄弟。”就连一向怯懦的刘溢星也显然是被我的举动给激怒了,对我冷嘲热讽道。
“怂货,自相残杀。明哲保身,废物。”听着他们辱骂我的话,我的心顿时就凉了,拔凉拔凉的,他们几个话里的一字一句,都化成了一把把的尖利刀子,刺进了我的心灵深处,“呵呵,难道你们,就是这么看待我楚天泽的么?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大家,罢了罢了,既然是这样,误会就误会吧,只要你们可以好好活着,就算我吞下这个该死的勺子死了又有什么大不了。
“操, 你以为你们是谁啊,救世主吗?我楚天泽向来就是一个见义忘利,明智保身的小人,刘溢星你刚才说得没错,咱们几个都做了那么久的兄弟了,你们还看不出来我的为人那是你们瞎了你们的狗眼了,你以为我平时没日没夜的读孙子兵法是为了干嘛?呵呵,可笑。这个世界上难道还有什么比自家什么还贵重的东西吗?你们他妈活了二十几年,都他妈白活了吗?”我吼着指着常开心他们几个的鼻梁嘲笑道。
“楚天泽你他妈混蛋,兄弟们也是为你好难道你看不出来。”常开心义愤填膺道。
“我他妈说了,别太他妈把自己当回事总以为自己是救世主,我楚天泽做事用不着你们教。”骂完了,我猛地抓起勺子一仰头张开大嘴拼命的往里塞。四周看热闹的小弟们顿时响起一片惊呼,他们显然没有想到我真就这么不要命了摆这么大架势。要知道这陶瓷勺子这么大,能不能吞得下去还是一回事呢,就算这吞下去了,无法消化,导致内脏被堵塞啥的,事后不去医院开刀取勺才怪呢。
由于我本身就心怀愤怒,于是也就顾不得喉咙猛塞后的疼痛了,一个劲拼了命地往里塞,因为勺子实在太大,喉咙太小,真的如大家预想的那样咔在喉咙里了,不上不下的,我的脸顿时被憋得通红,眼泪顿时也如同开闸的水龙头一样哗哗落泪。浑身也不由得开始颤抖起来,心脏也猛然加速,扑通扑通的,我害怕极了,我突然想到那一桩又一桩网络上曝光的新闻,何时何地谁谁谁吃鱼被噎死啦,谁谁谁因为某些原因导致呼吸急促致死啊啥的。
“呵呵,没想到我楚天泽的死期今天就到了,呵呵,临死还和这几个兄弟反目,我突然感觉到这一切真的好讽刺好讽刺,在这一刻死亡线上,我真的后悔了,如果没有认识一伙又一伙社会的败类,世界的残渣,我想我此刻肯定和韩思雨过得恩恩爱爱的吧,思雨,爸妈,对不起,万一孩儿不孝不能给您二老承欢膝下,求您一定不要怪罪孩儿。”
“天泽”
“天泽”
“天泽你怎么样啊,啊,你怎么那么傻啊。”跟着他们几个就围了过来,看到他们几个焦急万分的模样,我的心中一暖,兄弟,永远都是兄弟。挣扎了片刻之后,我的世界终于昏暗了下来,黑暗,匆匆将白昼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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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醒来,就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病床。摸了摸脖子,完好无损,顿时心中一喜,悬着的大石终于放了下来。骂了隔壁的,又从鬼门关走了一遭。
跟着,病房的门就打开了,进来一个美丽的小护士,身材婀娜多姿,前凸后翘的,洁白无瑕的脖颈处挂着一个听诊器,低垂于那傲人的胸部,顿时把她那完美的曲线勾勒得完美无瑕。。目光死死地投放在她的身上,丝毫没有意识到在外人的眼里看来,这种眼神分明就是一种挑衅,赤果果的挑衅。她的手中推着一个手推车,上面放着一瓶吊瓶和注射器。白色地护士装包裹着的娇躯迈着柳步款款向我走来。
“美女啊,果然是制服诱惑啊,什么叫十指不沾阳春水,莲步轻移不染尘。这就是啊。”我的喉咙顿时一阵干涩,咽了咽口水,眼球仍旧丢在她的身上捡也捡不回来。
“喂,你没事吧。”她意识到我的目光在她的身上肆无忌惮着,生出一种鄙视的神色,我也被她这种冻死人的眼神给从春梦中幻醒了过来。意识到自己的唐突无礼之处,顿时老脸一红,暗暗自责地骂道“骂了隔壁的,我特么这是怎么了,我不是有韩思雨么,怎么可以这样精神上出轨,花痴,真他妈花痴,希望她不会怪我才好。”
“喂,楚天泽,跟你说话呢,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呢。”她不满地瞪了我一眼说道。
“额,那个,不好意思,想到点事情,你刚才说什么?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名字?”
“病例上不是有你名字么,你脑子进水了啊?就你这智商还想学人家泡妞。”声音依旧冷酷无情。顿了顿,她继续讽刺道:“不过也对,脑子正常的人没事吃什么勺子,你知不知道你要再晚来一步,你现在已经在黄泉路上了,我干护士三年了,见过傻逼,他妈没见过你这么傻的傻逼,想自杀也不带你这样的啊,真不知道你父母是用什么材料把你给制造出来的。你现在没事,打完针就可以走了。”
“额......我......”听了她的话,我顿时连找块豆腐撞死的心思都有,妈了个逼的,你当劳资想呢,这他妈还不是刀架在脖子上---被逼无奈的么。不过想想吗,跟她解释个什么劲,看我不爽就不爽得了,反正萍水相逢以后也见不得,无所谓了。不过看到她推车四五瓶的药水,我傻眼了,这起码打完还得四五个小时啊,便不满道:“都他妈没事了还打个屁针啊,你们医院能在黑点么。嫌我钱多啊。”
“你钱你那帮兄弟都给过了,你到底打不打。”小护士怨毒地瞪着我道。
“我那帮子兄弟呢?”我没有回答她的话。
“他们说出任务了,叫你好了早点去找他们。”
我一听,立马起床拔掉还插在手背上的注射器,身后传来那个护士的叫唤声:“喂,傻逼你真不打了呢?钱可不退了哈。”
我随口回道:“不退就不退,剩下来给你们院长买棺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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