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问题就被拖了下来,樊海的意思,散朝之后,与赵贞吉单独面谈。 更新最快
第二日有了结果,都察院专职还是以前的监察、弹劾,但是内容却实质多了,要举证之后交最高检,得出判决,弹劾官员则是以政务为主,看是否有坏漏之处,如果有,才能弹劾,而且与最高检一样,是独立部门,不受任何部门节制,只受内阁派遣官员。
这些部门中很多都有各自的条例制度,谁行使权力时越了权、违了规,都得按照内部条件进行处理,但要上报给都察院,看有什么权权想护的情况。
白芷有点反悔揽权,就部分规章制度都能烦死人,比如,高最检的第三方调查工作,谁都不敢保证这个调查人员的忠诚度,唯一的办法,就是看他的调查过程是否合法,如,是否隐瞒裙带关系,偏袒某一方等。出现这些问题,是否能下属告上级?如果能,下属反上成为常态,要上位就找上级的麻烦等。
她不是搞行政出身的,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张居正帮忙,让他帮忙写个行权办法出来。
小妾有求,张居正三天就搞出一套制衡的办法,在部门内部加了一个独立的部门,只受白芷节制,专管进行内务调查。按张居正的意思,这个部门的头头,最好半年左右一换,一来人事久了,必然人浮于世,二来位子久了,必然裙带关系,当然,也不可能调走到朝中其它部门中去,最后设三四个检查科,进行轮换,这样就变成铁打了营盘流水兵。
白芷拿得方案,不住的摇头,果然是政治人物,手段都是一套一套,而且都行之有效。
又过几天,总算把大部分官员重新任命,朝廷机构开始动作起来。
军事上,萧峰开始他的南征北战,只要内阁命令不服者,一概绞杀。
京官们也开始去信安抚地方官员,让他服从新内阁、新皇帝的命令,不要做无谓的对抗。
至于能起多大的全作用,在这个交通极不发达的时代,可能半年后才能知晓。(通电无用,只有印章,内阁手书,六部衙门政令才算数。)
正好季节在冬天,想起事,北方地区就别想了,此时行军就是拿人命开玩笑,还没走到帝都,怕都得冻死一半,军心一散,什么都别玩了。
乘着好时机,各大部门开始了整理。
白芷为了组建最高检,也花了无数心力,第一就是让玉宽去安排招人,要求是秀才以下功名之人才能入选,为的怕这群人读书读傻,脑子里尽是圣贤之道,不认政务,还玩个屁。
第二件事则是把牢房改为办公大厅,因为现在最高检实在没必要拘禁犯人,不如改成它用。
第三件事是把招来的人,让他们把现在以前的所以律法条文全面朝廷删减,特别是大浩之类皇帝编写的条文全数删除,再加入新的针对贪官,或刑事案等,制定出新的条文来。因为作为后世人,知道法律就是社会的三角裤,脱不得,又亲自定了基调:疑罪从无,谁告谁举证等精神进行进行全面梳理。
这些内容的法律解释权,在没有收归内阁前,一定要制定好的原则,不然某些野心家,今天拿来擦屁股,明天用来垫桌子,就真是狗屁不是了。
现在是新政时期,大家都还没想到这一点,更多的心力都花在务实上面了,律法务虚就得担起来,迟早有一天,虚就会变成实,成为三权之下的一极。
这些还是白芷能想到的问题,但象个乱麻一样,怎么理都理不清,只得交给玉宽,让她帮到看着,自己却要去开那些没完没了的会。
军事是大事,既然已经安排,大事就暂时不提,开始面对皇家事宜。
说是皇家事宜其实是古乐的事,他在某天的会议上,提议建立故宫博物馆,完成他的心愿,按说,这是文化部的事,是卓小传的份内工作,可他不懂这样,就全权交给古乐。
古乐也不客气,接收过来博物馆之事,但这事触到了旧臣的***一碰全体都弹了起来,你可虚君,可以换皇帝,就是不能没有皇帝,作为皇帝的居所,怎么可能让他开骨玩店?
白芷不懂这些,懒得参与进去,随便应付了两句,算有不痛不痒的交待,谁知道第二天,还是这个议题,吵得没完没了。
现在不同几日前,当时武力威慑很管用,后来旧臣们看出来,新权贵是真心合作,一切政务都是向着合理的方向作选择,并没有搞什么新旧一套,只有你的方法管用,都会得到内阁的认可。
更在此事上明显是新内阁选择方向出了问题,自然要据理力争一番,一来表现出对政务的熟悉,二来表现出对新内阁职权认可,不让你们好心办坏事。
樊海更倾向于古乐的说法,不知其往,何知其今?文化必需得梳理,让人们和学者知道文化脉络在那,才能追本溯源,扶正观念,但是旧臣说得也不错,别人孤儿寡母的,别把事做绝,让天下人寒心。
思来想去,樊海做出一令旧臣齿寒的决定,把皇家妃子皇帝往西移,到了后世赢台那边一排宫殿供他们居住,而他也住在那附近,说是就近保卫皇室。
可大家都知道,樊海已经上了好几个妃子的床,这是要把隆庆的后宫变成他自己的。
其实白芷觉得没甚关系,上床嘛,多大点事,而且知道那些妃子们,多数还是自愿的,宫中岁月不是人人都受得了的,有个不错胖子,日日相伴,也算是善事一件。再说,妃子也不是某些人的私产,别人爱怎么招都是她们的自由,只要不是强迫就行。
为此还特意去问过她们,虽然没有明说,但话里话外,都没向强迫上说,说明强迫部分确实没有。
可现在坏了事,说是移宫,清出博物馆的地盘,实质上却是暗指樊海淫.乱后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