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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羌人载倒在地,随同而来的几个巡城队的队员们大惊失色,这可是营团长大老爷最爱的二公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们这些人哪怕是死上一万次也消不了老爷的怒火。
一个看似是为头的,擦干脸上的汗水手一挥,指着其中两人说道:“你们两个快点去看看少爷怎么样了,其他的人,拿出你们的武器跟我来,他,这些卑贱的平民竟敢伤了堂堂的贵族少爷,不想活了,给我杀,杀光这些贱民!”
围观的镇民听到这个家伙竟说要杀光他们,这些镇民平日里早就看不惯他狐假虎威,作威作福,这时胸中的怒气如同火山爆发,也不知道是谁,一声大喊,所有的人纷纷拿出随身携带着的打猎武器,挤上前来就要跟他们拼了。
天峰看到这些镇民竟要跟巡城队的这些家伙对抗,这些巡城队的人的实力山里打猎的猎人倒也无惧,可是在他们身后不仅有几万的巡城营,还有整个南风城所有的军队,愤怒的镇民要是杀死了眼前的这些人,接下来的一定是场浩劫,全镇一定会遭到巡城官的疯狂屠杀,那时两千多的镇民还能剩下多少,可就谁也说不准了。
作为镇护卫队长,我不能看着他们送死!
天峰顾不上身上的伤痛,挣扎着爬起来,大喝一声:“都给我住手!”
这些巡城队的队员最高等级的也不过是才到斗士中级,总人数也不过才十来人,看到周围的镇民竞相围了过来,还真的心虚了。
要知道这林源镇绝的人大多数是猎户,由于长期在野外打猎,身体条件都很好,即使是没有什么斗气,凭他们强壮的身体也可以与低级的斗士相抗,他们真要齐心协力,十几人中绝对没有一个人可以平安的回去,而且最重要的是,周围的镇民们还在不断的涌现。
原本只是依着往日的威风来吓吓这些镇民,以便捞到更多的好处,这下给弄的骑虎难下了,他们实在是后悔的要死。
听到天峰这声大喝,如奉圣旨,赶忙收起手中的兵器,围到羌人身边来,在这种情况下,保护少爷平安离开这里才是最关键的。
羌人的其实并没有生命危险,天峰这颗石头的准头不是很好,虽然打到了他的破绽处,却并没有正中,有些偏了,只是他向来娇生惯养惯了,从来没有吃过大亏,这下摸到胸口一个手指大的洞,还在不住的往外流血,一吓就晕了过去。
在几人推推拿拿的抢救下,很快就又醒转过来了。
羌人被手下的众人扶起,脸色苍白的看着天峰,恶狠狠的说道:“好小子,你给我记好了,我一定还会回来的。”
说完狠话,羌人等正要离开,只听到镇外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五十来骑白马如狂风般卷来。
一阵高昂的马嘶声,五十匹骏马同时定在羌人前面,“呼卡卡”一连串的脆响,马上的众人翻身下马,像是雕像一般面无表情的站着,手中明晃晃的武器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这是南风城巡城营里精英队伍,叫白马铁骑队,每个队员的实力都在斗士高级以上,一身的锦甲刀刺不穿,箭射不透,加上每人一匹骏马,冲击力惊人,实力非常的可怕,被人称为杀戮机器。
看到这白马铁骑队的人来了,所有的镇民一阵心寒,还好刚才没有动手,要是动手,他们那些明晃晃的刀枪恐怕现在就都要砍到自己的脖子上来了。
一个浓须大汉从队伍中走出来,向羌仁拱供手,看到羌人脸色苍白,胸前一片血红,上前扶住他,对与羌人同来的众人怒声叱道:“你们这些奴才,怎么搞的?是活得不耐烦了吧,连少爷也保护不好。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众人怯怯的把把刚才的经过说了一遍。
大汉看着同样脸色很不好看天峰,冷笑一声:“哼哼,你这小子居然敢伤了我家少爷,真胆大包天!来人,把这小子,还有镇长给我抓起来。”
“大人,不要啊!”
大汉的话才落,一阵旋风刮过来,一个胖的像个肉球的老人扑倒在地,哭着说道:“大人,我就是林源镇的镇长,这小子打伤而少爷,小老根本就不知情。不信,您问问这些差人大哥,我知道信息,这就急急的赶了过来,我也是才到的啊,这件事与我没有半点关系啊!”
“哼哼,你身为镇长,纵然镇民打伤政府官员的子弟,你岂能逃脱干系,不要再多说了,来人,把他给我抓起来!”大汉冷冷的看着胖老头。
胖老头手忙脚乱的爬起来,攀着大汉的手臂,哭着说道:“军人老爷,冤枉啊,我听说巡城官老爷的公子来到了弊处,这可是我们林源镇天大的荣幸啊,我正准备东西想好好的迎接他,没想到,我还没有弄完,这两位军人大哥就把我叫过来了,我委实跟他没有丝毫的关系啊,还请大人明察。这是我代表我们林源镇的两千镇民献给二少爷和各位军爷的一点茶钱,还请大人不计小人过,饶恕了我等乡野村民的罪过。”
“算你这老头懂味,”大汉结果胖老头递过来的布袋子,在手里掂了掂,脸上慢慢的有了一点笑容,“我们这些兄弟有茶喝了,还有我家二少爷呢?二少爷被你的镇民暗算,身负重伤,营团长要是追究起来,我可担不起啊。”
“呵呵,知道,知道,小老在家里备了一壶薄酒,乃是百花酿造的,口味很不错,对受伤的人也大有好处,只怕在城里轻易难得喝到,还请大人和二少爷前去品尝看看。”胖老头挤出满脸的媚笑,低声下气的说道。
羌仁挣脱扶着他的两人,捂着胸口,黑着脸走到大汉面前,一把抢过他手中的布袋,狠狠的甩到地上:怒声说道:“秋风队长,是我家老爷叫你来接我的吧,你倒好,居然在这里打起秋风来了,你可真对得起我爹啊,我估计你这队长是当得太舒坦,想换换口味了吧。哼!”
“不,不,二少爷,不是老爷叫我来的,我带着这些兄弟去南山剿匪,转悠了几天,一个人影也没有看到,刚才在路上看到三少爷,听说这里有事,我就赶了过来。我这些兄弟不是又累又渴了吗,为了我手下的这几十号兄弟能够过多好点,,这送上门来的东西不拿白不拿,我也只是顺带而已,呵呵,顺带,顺带的呢。”秋风队长涎着脸笑道,眼睛的余光却盯着地上闪闪发光的金币。
“我不管你的兄弟怎么样,如果你还想在白马铁骑里混下去,谁也不能拿他们的臭钱,我要他们死,一个都不留!想要钱,就到死人身上去找吧。”羌仁看着周围的镇民,眼中射出两道阴冷的寒光。
“二少爷,不要啊,我上有老母,下面还有嗷嗷待育的小孙子,您就可怜,可怜老头我吧!”胖老头脚一软,跪倒在地,“冤有头,债有主,所有的事都是这个天峰惹下来的,您就找他吧,跟我没有关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