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快,快准备些热粥来。小家伙一定饿坏了吧?”黄埔天宝看到被褥里的人儿两个黑黒的眼珠子猛然一睁开,盯着他看了一眼很快就紧紧的闭上了,紧皱起眉头,好似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似的,身子轻微的颤抖着,而肚子里却传出来一阵一阵的咕噜咕噜的声音,替着他喊饿了。
“诺。”柯紫衣应声而去,不一会儿功夫便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白米粥进来了,黄埔天宝二话不说,揽起被窝里的人儿,让他舒服的在自己的胸口上,老头虽老,但是身子骨确是相当的硬朗,接过柯紫衣姑娘端来的碗勺调羹,便开始一小勺一小勺,小心翼翼的喂着蔡小第六百五十六章花,紫衣姑娘便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
黄埔振华实在是饿及了,闻到这股清凉的香味,顿时什么都忘了,一股脑儿的喝了下去,等到他把肚子里的饿虫赶走后。这才定下神来看了看自己现在的处境,顿时脸sè煞白,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呈现在了眼前。
呆滞了几秒钟后,黄埔振华发现自己的心理素质还真不是一般的好,马上就适应了新的环境,一般有这种情况出现的时候,要么是自己在做梦,要么就是自己遇难的时候刚巧被这个富庶的人家给救了,要么就是自己极有可能搞错时差穿越到了另一个世界,黄埔振华希望是第一种,希望是第二种,就是不要是第三种,搞不好要是回不去了的话,那可就是完蛋了,姐姐还等着他去救呢,他不能够有事。
收回胡思乱想的心思后,黄埔振华故意装成孩子般天真而有些害怕陌生人的语气问道:“老爷爷,这。。。这是哪里呀?”黄埔振华记得他醒过来的时候,当时还没来得及喘上第六百五十六章一口气,就被一中年男子用一块带着薄荷味的不知道什么东西捂住了口鼻,接着自己就不省人事了。
“哈,吃饱了吗?还要不要在来点儿?呵,想吃什么尽管跟爷爷说,爷爷叫这位姐姐去给你做。”黄埔天宝眉开眼笑的说道。心里的那股儿高兴劲,全都写在了脸上。却也没有打算正面回答黄埔振华的问题。
“可是。。。”黄埔振华本来还打算继续问些什么的时候,这位老爷爷总是不让他把话说完,似乎可以要自己忘记以前的事。甚至是自己怎样来到这里的也统统忘掉似的。
“放心,有爷爷在,什么坏蛋都给打跑了。”黄埔天宝抱着黄埔振华略微颤抖的身子安慰着。
被一个老头这么一个熊抱法,原本黄埔振华还是颇有意见的,说话就好好说话嘛,自个儿还是个俊俏的小伙子呢,就只有这么一个老头子抓着自己熊抱,越是挣扎一下还抱得越紧,黄埔振华那一个郁闷呐!不过这个瘦得有点像皮包骨头老猴子的白发老伯好歹也跟现在这个身子粘点亲戚关系的爷爷的份上,姑且‘大人有大量,暂不计较吧’?看着‘爷爷’激动的样子,想必祖孙两平时都很少见面的吧?
其实这个时候黄埔振华很想知道自己是不是又穿越的一遍,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他就要哭死了,可看看自己的身体,还是熟悉的身体,除了衣服被人换过了以外,可能是自己以前的那套衣服太破了,人家好心帮忙换一套新的也是情有可原的。
“坏蛋?爷爷?”黄埔振华感到非常的诧异。什么状况?自己什么时候又多了个爷爷了?老天呀,不要玩他了好不好?他胆儿小,可不惊吓的。
“嗯。这声爷爷叫得真好听,没错,我就是你的爷爷,你就是我的宝贝孙子,以后你就安心住在这里吧!”白发老头眼睛眯成一条小缝,眉头皱成一个川字,花白的胡须伴随着粗犷的呼吸声飘起,加上深陷的眼球,让人看一眼都觉得好似一股寒气逼人,嘴角抽出了一丝不易让人察觉的寒笑。
“什么?我?住这?爷爷?”黄埔振华死命的搜寻记忆,自己程序也没调错啊?怎么会无端端多个爷爷出来?
“嗯,住这里,先好好养伤,等你伤好了,爷爷就把传家功夫都教给你,以后就没有人敢随随便便欺负了你了。
“啊?”
“华儿,你要记得,以后要为我们黄埔家报仇雪恨的。”黄埔天宝铿锵有力的说着。
“什么仇?我真是你孙子吗?你确定你没认错人?我怎么不记得我还有这么一个爷爷?”黄埔振华要被现在的状况搞得脑袋变浆糊了。
“唉。爷爷不怪你,你也只有刚出生那会儿被爷爷抱过而已,以后就再也没有见过爷爷了。”说起来黄埔振华还真感觉有点沧桑,一晃眼就这么几十年过去了。
没见过的爷爷?就说嘛,自己明明是计划好穿越到一个孤儿的身上,怎么什么时候多出来一个爷爷了,原来如此哦,黄埔振华jing惕xing的心情开始有所放松了,反正没见过,就算现在的自己的习惯以及做法跟以前的黄埔振华有出入也不会有人知道了,况且他玩这个角sè已经玩了这么多年了。更不用担心会lu出马脚,而他现在最担心的还是他的姐姐。张小涵,不知道她现在过得怎么样了,还有那个可恶的抢走她心的范玉豪现在怎么样了?
“噢,原来如此哦?”
“嗯,你先在这里好好养身子,什么事情都等以后养好了身子再说。”说完黄埔天宝便起身走了,空荡荡的屋子里面只剩下黄埔振华躺在床上发呆。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的过去了,黄埔振华开始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软,越来越软,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从身体里面一点一点的融化,一点一点的流失,猛然睁开眼睛,发现在的体内的内力,居然一点都发动不出来了。难道这会是传说中的武功废了吗?想到这里,黄埔振华一阵后怕。
“颖儿,别跑那么快呀,我,我快跟不上了,累死我了。。。”黄埔振华一边迈着吃力的步伐,一边拼命的朝前面那个活蹦乱跳将自己甩得老远的人儿喊到。
“呀呀,乌龟乌龟慢慢爬,羞死了!呵呵,谁叫你平时偷懒不爱锻炼呢?这么点路就走得喘成这样了。你叫我以后怎么敢带你出去玩呀?”柯颖一边呲牙咧嘴的笑道,一边毫不费力气的把黄埔振华甩上好一段距离,然后得意洋洋的笑话她乌龟乌龟满地爬,气得黄埔振华捏紧的拳头恨不得立刻飞上去揍她一顿才算解气。可惜自个儿太无能,就是追不上,只有干瞪眼的份儿。
“你。。。哎哟,哎哟,不走了,脚都痛死了。”黄埔振华感觉自己两条腿好似灌了铅一样,怎么挪都挪不远似的,索xing也就一屁股坐到地上耍起赖来。
“唉。乌龟就是乌龟,连耍赖都跟乌龟一样,喜欢缩在原地不动,真懒哦!”柯颖早知道这个家伙最爱耍赖加耍诈了,于是乎也站在原地不动,双手交叉抱在胸前,活拖拖的一个少*妇形象,任由黄埔振华在那里叫唤,自己却丝毫都不近一分。
黄埔振华蛮以为自己像滩烂泥似的坐在地上,柯颖多多少少会自动的跑过来安慰他几句鼓励他几句呢?趁这个空挡自己便可以抓住机会施展他那自创的超级牛皮糖功夫,也就是像块牛皮糖一样粘到她身上去,这样赖在她身上后,就会像两只绑在一起的蚂蚱一样谁都离不了谁,就不怕她不拖着自己一起把路走完了,也就没空骂自己是懒乌龟了,只是没想到,一向大脑筋的柯颖这回到开始学聪明了,不但丝毫没有近,反而在哪里变本加厉的嘲笑自己?难道有人从中作梗?
黄埔振华正想到这里的时候,听到柯颖那变本加厉的嘲笑,也不恼, “我是懒啊,那你就乐呗?我今个儿就懒在这里不走了,就像你说的,跟个乌龟似的缩自己的乌龟壳里不动了,我看你怎么去跟爷爷交代,哈哈哈。”
“你。。。哼,无赖,臭无赖。”柯颖一听,顿时有些乱了方寸,明知道是她用的激将法来激怒自己,自己却免不了有些心慌意乱,要是黄埔振华耍无赖不起来又或者故意弄伤自己的话,她那个百般疼爱她的爷爷要是知道了,肯定会以为是自己在欺负黄埔振华,会被狠狠的训一顿的,禾源十大酷刑可不是闹着玩的。想到这里柯颖就浑身啰嗦了起来。
“哈哈,谁叫你老骂我无能,说我是无赖呢?那我就无赖给你看呗!反正我在你心目中纯洁的形象早就灰灰湮灭了,也不在乎再多这么无赖的一笔,还不乖乖过来,老老实实的背我过去?”黄埔振华见这招耍赖激将法有用?也不遮掩了,顿时眉开眼笑的懒在地上干等着。那模样要多欠扁有多欠扁。
“哼,别以为有什么了不起的,大不了就是受禾源酷刑,拖层皮嘛,死不了人的,我宁愿被爷爷惩罚,也不愿意被你利用!”柯颖本来还有一丝畏惧的,但是看到黄埔振华这张毫无掩饰,摆明了就是要利用自己这个免费的坐骑,一副十足的欠揍的猥琐笑容,顿时什么害怕都没有了,彻底的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就算黄埔振华软硬皆施,她都要死守住自己的阵地,绝不轻易近,让她这个软骨头有机可乘。
想当年刚认识黄埔振华那会儿,可没少受过他那超级无敌牛皮糖功夫的厉害,记得那时候足足缠了她几十公里,与其说那次是爬山玩,不如说是柯颖背着那鸵鸟般粘在她背上死活扯不下来的黄埔振华,一路背上去的,自己到山上的时候已经是累得跟哈巴狗似的了,那家伙还跟没事人一样东玩西逛,感情是毫不客气的把她当免费的人力坐骑了,甚至连个谢字都没有,柯颖想起这档子事心里就超级的窝火。
至少这件事对她造成的打击yin影怕是一辈子都不会忘了,那次回来到家就足足床上趴了两天,才赶走全身酸痛。
“呃。。。”
正当两个人僵持僵持不下的时候,忽然间,远处的竹林中一缕若有若无的箫声传来,传到了两个人的耳朵里,听得这般入神,连争吵都忘记了,黄埔振华赶紧三下五除二的爬了起来就一个箭步朝那传出箫声的竹林跑去,柯颖也不甘落后,两个人跌跌撞撞的进了林中,只觉林中忽然万籁俱寂,连蝉噪鸟啼都蓦然消失。在微微流动的、带着竹香的空气里,只有那断断续续的箫声在低回盘旋,所有流逝的时光,忽然间,仿佛就在吹箫者的手指间起起落落。
那是美的让人屏息的乐曲……再一次令人沉迷…… 又是那样的箫声。
柯颖的好奇并不少于黄埔振华,每当他们这个时候路过这片竹林的时候,都可以听到这美的令人屏息的乐曲,但每一次他们试图近一点,在近一点,想看看能够吹出这般美妙,起起落落的箫声的人是谁的时候,声音却戛然而止,生生掐断了他们的好奇之心。
正应了这个世界上的一句经典的话语,越是想知道的东西,越不能够得到答案就越想知道。这才出现了刚刚他们争吵的那一幕,几乎每天她们这两个都会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溜出来,然后来这片竹林里,一来是享受着这醉人心魂的箫声,二来就是想揪出那个吹箫人,如果可以的话,真想拜他为师,然后学习那首醉人心魂的曲子。
“怎么办?声音又没了,不知道那个吹箫人是不是在这附近?要不然怎么每次我们走到这个位置的时候,箫声就戛然而止了呀?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呀?”柯颖满脸失望的撅着嘴说道。
“嗯,我也觉得这里面有蹊跷。”黄埔振华拇指与食指劈开,成八字形撑住下巴,两颗黑黒的眼珠子转动了一圈,旁若无人的沉静在自己的思绪当中。
“可有好法子?”柯颖眼巴巴的望着若有所思的黄埔振华,他们两个当中,就属黄埔振华的鬼点子最多了,但也是出奇的懒人一个。
黄埔振华没有马上理睬柯颖,他细细的看了周围一圈,发现这里的竹子似乎跟其他地方的竹子有着很大的不同。
这个时候的黄埔振华好奇的围着一根碗大的竹子打转转,上下仔细不停的打量的,摸在手上的感觉是这般真切:“颖儿,这不是幻觉吧?我怎么觉得这里的竹子怎么是下方上圆呀?以前只是太注意听箫声了,倒是没有注意到这里的竹子是这般奇特的,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用意?快来看看。”
柯颖也好奇的捏了下黄埔振华旁边那下方上圆的另一根竹子:“真的丫?我们是不是在做梦呀?”
黄埔振华一脸坏笑的看着柯颖“呵呵,想知道你是不是在做梦很简单呀,你把胳膊伸过来一下,我马上就能证明了。”
“是吗?不会耍我吧?”柯颖虽然感觉到了黄埔振华脸上挂的笑容给她一种相当不祥的感觉,但是竹林里这般怪异的现象,自己的想快点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该不会是因为听了箫声而产生的错觉吧?不过还是先把自己小小的胳膊肘伸向了黄埔振华。
还没来的及明白怎么回事柯颖就感觉胳膊上一阵剧痛,就看到黄埔振华口水吧嗒的,一脸坏笑得更嚣张。一排浅浅的牙印就这么在她毫无准备的前提下完美的印在了她的胳膊上,柯颖不由的大叫“哎哟!你属狗的啊,干嘛咬我啊!”
“才不是呢,知道痛就说明你不是在做梦,现在看到的竹子也不是幻觉了呗。”黄埔振华继续坏笑道。
“你。。。”柯颖气急败坏,这仇先记下了,好汉不吃眼前亏,指不定这小王八羔子一脸坏笑的背后又在酝酿什么见不得光的yin谋呢?
“哈哈哈。。。”
柯颖恶狠狠的说:“算你狠!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双倍奉还的,哼!”
“好哇,我等着,哈哈。。。有本事你就来呀?没本事就跟我走吧,我估计那神秘的吹箫人应该就在附近不远了。”说完后便收起一脸坏笑得意得快要忘形的笑容,黄埔振华自顾自的朝一条竹林小道上走了过去,也不管柯颖是在咬牙切齿得想把他一口撕碎吃掉才解气呢?还是闷闷的跟在自己身后腹谤自己。、
小道上特别的yin凉湿润,空气清新,基本上都晒不到太阳,唯一比较讨厌的事情就是有很多的蚊子,不是嗡嗡嗡的在你耳边尖叫烦人的话,就是冷不丁的叮你一口,留给你一个红包包做纪念。而且坡陡而路滑,要不是两个人手牵着手,一边不停的就住旁边的竹子往里面慢慢挪步的话,恐怕要进去还是有一定困难的。
手臂上已经多出好多个红包包了,虽然还不算痒得难受,但是足以令黄埔振华有些失去耐心了,更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路了,这么鸟不拉屎的地方也会有人住?
穿越小道后,再走几步便看到一个石碑,石碑表面已经有些凹凸不平的痕迹了,却丝毫不影响阅读,擦掉上面厚厚的一层灰以后,隐隐约约已经可以看清楚上面写着苍劲有力的三个字。
“耳通山?”柯颖最先叫道。
黄埔振华作势挠挠自己的耳朵,不耐烦道:“不就是个山嘛,有必要这么大惊小怪的吗?”
柯颖两眼放光:“真的有耳通山丫?我常听紫衣姐姐说,这个上面有一个温泉,最适合冬天泡澡了。”
“是吗?难道紫衣姐姐经常过来泡温泉?怪不得她的皮肤养的那么细腻柔滑,水嫩水嫩的?原来如此哦?可是这路就有点太。。。”蔡小花一边抬头看看上山的路径,一边垂头丧气的在一根竹子上喘气,她还真没一口气跑过这么多路过,现下已经是累坏了,可那个吹箫人半点影子都没有看到,不禁有些泄气了。
此时她们已经在威武而雄壮的耳通山山脚,一条石阶小路已经毫无遮拦的摆在了他们的面前,可以清晰的看见,九十九道弯,九十九个拐,而他们只不过是十五六岁的孩子而已,哪里可能有这么好的jing力去爬山呀?就算是有,万一要是迷路的可就真是糟糕透顶了。
“太多弯路了是吧?谁叫你平时不好好习武呀?紫衣姐姐的武功可好了,这点路,对她来说小意思,不过对你来说嘛。。。嘿嘿嘿。。。”说到这里,柯颖似乎想起来黄埔振华那超级无敌牛皮糖功夫,赶忙跟他扯开距离,生怕稍微晚一点儿,又被这家伙当免费人力坐骑来使唤。虽然柯颖懂得一点轻功,但是要一下子爬什么复杂曲折的路径,怕也是力不从心哦。
“唉,我还没把你怎么着呢,你怎么跑那么远呐,来,来,来,快过来,我给你说说待会儿怎么走。”黄埔振华还没反应过来什么事,就见话才说了一半的柯颖快速的与她拉开了一定的距离,这段距离保持的非常好,既让她打主意打不上,又让她能够听到自己说话。
“切,才不上你当呢?你现在的主意还不是想让我背你上去,门儿都没有。”柯颖恢复
她那小少*妇的形象,双手交叉拖于胸前,任凭黄埔振华怎么叫,都不曾近一步,就算是黄埔振华主动近一步,她也会快速的跳开一步。始终保持着这个距离。
“呀,居然被你识破了?小样的,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了呢?”
“哼,每次都用这招,你当我傻的呀?这方圆十里哪里有人的影子呀?那箫声会不会是鬼吹的哦?”柯颖说着说着感觉一股凉风吹了过来,浑身一个罗嗦。
“姑娘你看我可曾有哪点像鬼呀?”还没等黄埔振华接上话,就听见竹林深处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回头一看,只见一个风度翩翩的少年,轻松的站在一棵碗大的竹子的枝叶上,右手拿着一根玉萧,通体透亮,一看就知道是个宝贝,一袭青衣,墨黑sè的丝发随风轻轻飘起,衣袖翻飞,宛如轻舞。
“刚刚那箫声是你吹的吗?很好听噢!”柯颖已经深深的被那名青衣少年给迷住了,一脸花痴的问道。那神态就差没流鼻血了,一副被人吃定了的样子。
黄埔振华站在一旁,真想举个牌子上面写着我不认识她就好,没见过帅哥似的,太丢脸了,虽然不得不承认,这位不知名的少年,的确有些本事,能够那么轻而易举的站在那么高的竹子上面不费吹灰之力,箫声又是那么的美妙,是有几分欣赏的,不过欣赏归欣赏,总不能把自己的威风都给比下雨吧?毕竟每个男孩子都是爱面子的。做人要有风度,做男人更要有内涵,于是乎黄埔振华选择了沉默,沉默是金,沉默是银,沉默会带来意想不到的效果的。
既然这位少年肯现身了,也免去了自己爬着九十九道弯,九十九个拐里面去找他的辛苦,自己的沉默应该更能够换起他的兴趣吧?貌似那个谁说过,不容易得到的东西才会更令人懂得去珍惜来着。
只见那位青衣少年两脚一蹬,竹尖受力力稍微弯曲了一下,他便像一片落叶般飘落了下来,不知道是有意的耍帅,还是无意坠落,总之刚好落在了黄埔振华与柯颖的中间,侃侃的答道:“是的,没想到引来了帅哥,美人?在下真感到万分荣幸!”
“呵,我们只不过是碰巧经过的路人,被这美妙的箫声所吸引了而已。顶多算是毛没长齐的小丫头,哪里称得上是美女呢?公子太抬举了。”柯颖抿着嘴好笑的说道。
“是吗?”那少年直接忽略掉一边沉默的黄埔振华,甚至连多看一眼她的兴致都没有,反而饶有兴致的朝柯颖疑问道。
此时少年的面容已经可以清楚的看到,白皙的肌肤,jing致的五官,没有半点多余的修饰,让人一眼就记住的这个俊朗的浅笑,周身散发着一种柔和的气息,弯弯的嘴角略微上扬,带着两个不仔细看,很难察觉的小酒窝,轻轻一笑,似乎能够将整个世界都融化。
“嗯,公子可否再吹一首给我们听?”见这位青衣少年这般好说话,柯颖想起刚刚那美妙的箫声,声声跌宕起伏,令人心旷神怡,不禁想再听一遍。
“好,既然姑娘这般赏脸,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说完,便开始吹起了玉箫。
怎觉得自己呆在这里好像一个五千瓦大电灯似的,看着他们两个相谈甚欢,黄埔振华的心里很不是滋味,这个举止优雅的少年,要说自己没有一点点想上前去搭话的冲动那是假的,只是碍于自己的面子,唉,转念一想,面子又值几斤几两呢?你不理人家,人家当然不会来理你咯,更何况还有那样一个摆明了让他吃定了的花痴柯颖?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