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里,
冷雪娆和司徒铭不住的咬着下唇,二人忽然感觉气氛有些尴尬,
“为什么我受伤的时候,你那么焦急,阿,”司徒铭语气轻轻的,脸庞略带羞涩,此时的司徒铭看起來就像是一个纯真的娃娃,
“你也说过,咱们是好朋友,”冷雪娆轻轻回答着,除了这么回答,她别无他法,
“噢,”司徒铭轻轻应了一声,心里忽然有些失落,
正在此时,邶洛带着医生走进了病房,
检查完宁沫的身体之后,医生还是表示她无大碍,只是身体疲乏而已,注意休息就会写,
邶洛对着医生感谢的点点头,然后送医生走出了病房,
“沒大碍,不用愁眉苦脸,”邶洛拍拍司徒铭的肩膀,以示安慰,
“古书就这么给洛米斯了,你们甘心么,”冷雪娆反问着邶洛和司徒铭,
“他不是洛米斯,但又是洛米斯,”邶洛凝神思考了一阵,“所有事情还得等宁沫醒了之后和咱们说,”
“嗯,”冷雪娆点了点头,然后继续看向宁沫,
……………
芋沫希一个人行走在校园里,不知道怎么弄的,她感觉自己很是疲乏,现在连走路的力气都沒有了,
轻轻叹了一口气,芋沫希又开始想念亚瑟了,不知道他在冥朝那里过的如何呢,
他会不会想自己那…
芋沫希坐在林荫路的凉椅上,低头看着自己的双脚,若有所思的yy着,
正在此时,她忽然听到远处一阵女生的尖叫声传來,
芋沫希立刻抬起头张望着,前方一群黑压压的人,芋沫希什么也看不到,
“哎呀呀,他真的太帅了,”一阵尖锐又透露着兴奋的女声传入芋沫希耳中,
芋沫希撇撇嘴,继续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
现在谁在做什么,都和她沒有丝毫的关系,
她一边这么想着,一边更加的思念亚瑟了,
“hei,honey~”一个欠揍的男声传入芋沫希耳朵中,与此同时,她的视线中也出现一双白色运动鞋,
听到这个声音,芋沫希心里一惊,立刻抬起头看向面前的人,
面前的人,一手捧花,一手插兜,正酷酷的看着自己,
而这个人,正是亚瑟,
芋沫希一惊,立刻从座位上跳了起來,
“哇哇哇,他是外校的人吧,”
“是的呀,是的呀,他如果是本校的就好了,这么帅,肯定会挤入校草列队的,”
“长的那么帅还用挤,你看周围的女生都变成什么模样了,,”
周围的女生叽叽喳喳,她们都把芋沫希和亚瑟围在圈里,每个人都兴致勃勃的看着芋沫希和亚瑟,
“送你的,”亚瑟霸道的把花塞到芋沫希环绕的双臂上,
“我拿不住啊啊啊啊,”芋沫希手忙脚乱的接过了花,因为花束太大,亚瑟塞的又很急,所以差一点花束就散开了,
亚瑟斜睨了一眼芋沫希,然后双手插兜的离开了,
看着他那修长的背影,芋沫希真想一脚把他登到月球去,
“哇塞,连背影都是那么帅耶,”
芋沫希无视周围女声的yy,奋力的追赶上亚瑟,
“喂,你怎么回來了,”芋沫希一脸嫌弃的模样,其实心里是开心的要命呐,
“哎呀呀,某某女想我想的茶不思饭不想,寝食难安阿,所以我就回來咯,”亚瑟停下來,看着芋沫希,依旧是一脸欠揍的模样,
“臭不要脸天下无敌,”芋沫希白了他一眼,“鬼才想你,”
“哎,我沒说你,你干嘛对号入座,你真的想我了,”亚瑟贼兮兮的笑了笑,因为面前这个笨丫头的脑子果然不够用,
“你…”芋沫希气鼓鼓的看着他,一时说不出话來,
“哈哈,”亚瑟笑了笑,然后伸出手按了按芋沫希的头,二人是最萌的身高差,
“不理你了啦,”芋沫希把花塞回亚瑟的手里,孩子气的转身离开了,
“你这就生气拉,”亚瑟赶紧凑到芋沫希身边,“我在和你开玩笑呐,”
芋沫希嘟着嘴巴,一直沒有理亚瑟,而是自己走自己,
“我好不容易回來这一次,你就打算这样对待我么,”亚瑟的表情突然变得哀伤起來,
“我对你已经很不错拉,你不要再惹我生气,”芋沫希继续白了一眼亚瑟,
二人一边斗嘴一边向远处走去,
今天的空气格外清新,阳光拉着它的尾音,呈45度角反射出了周围的浪漫和温暖,
……………
病房里,邶洛一边握着宁沫的手,一边祈祷着她快点醒过來,
经历了这么多事情,邶洛真的无力让她承受这么多了,
就在此时,宁沫的指尖微微动了动,下一秒,宁沫便缓缓睁开双眼,
她的眼神有些茫然,可是当她视线移向邶洛时,她的眼睛才逐渐有了焦距,
“宁沫,你感觉怎么样,”邶洛的声音很温柔,
看到宁沫醒过來,司徒铭和冷雪娆也围了上來,
“我要去找洛米斯,”宁沫的眼底忽然浮现出浓浓的恨意,“我要问他为什么不肯放过我身边的人,”
“做这些事情的,也许不是洛米斯吧,”邶洛拍着宁沫的肩膀安抚着她的情绪,她身体还沒恢复,邶洛不想她再晕过去,
听着邶洛的话,宁沫一惊,
是啊,也许不是洛米斯,
宁沫这样想的时候,拳头握的更紧了,
如果不是洛米斯,那就是该隐,可是,自己偏偏又拿他沒办法,
“宁沫,”邶洛温柔的唤着她,生怕刺激到她的情绪,
“嗯,我沒事,”宁沫平静的说出这句话,其实心底已经恨的不行了,
“那个人到底是谁,”邶洛继续问着,
“该隐,”宁沫重重的吐出这两个字,眼底的恨意久久弥散不去,
听到这个名字,邶洛心里一惊,然后和司徒铭对视一眼,最后开口道:“该隐不是杯封印么,”
“可是他的灵魂现在在作恶,”宁沫深吸一口气,“他是露西带过來的,他一直在露西身上,后來转移到了洛米斯身上,他一直在占据着洛米斯的大脑,所以他做什么事情,洛米斯是不知情的,二人的思想全都是独立的,”
“你早就知道,为什么不和我说,”邶洛簇簇眉,心里透露着心疼,这个丫头,她究竟承担了多少…
“有些事情,我來承担就好了,我不能不顾你们的安危阿,”宁沫声音很轻,但是字字句句都扎进了司徒铭和邶洛心底,
二人都心疼起了宁沫,如果他们早些察觉,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么多事情,
“他一直用周围人的生命威胁我,沒办法,我只有妥协,他是无形的存在,想伤害人,就会去伤害,所以…”宁沫垂下眼眸,淡淡笑了笑,“我想保全你们,我不能让你们出危险,因为你们都是我很重要的人,”
“傻瓜,”邶洛心疼的低语一声,双手搂过宁沫,紧紧把她抱在怀里,
邶洛抱的是那么紧,那么用力,生怕宁沫会消失一样,
邶洛的嘴唇轻轻擦过宁沫的头顶的发丝,他不想让宁沫受一点伤害,每次都是这么想,可每次都是徒然,
“好了啦~我沒事的~”宁沫声音很温柔,又带着一股撒娇的意味,
她靠在邶洛的胸口上,他身体散发的淡淡的清香味让宁沫心安,
“你想承担也要在你能承担的范围內阿,”邶洛揉了揉宁沫的后脑,“傻丫头,以后不要在这样了,不是还有我么,”
是啊,我还有你阿,
宁沫在心里这样说着,嘴角挂上了一抹暖心的微笑,
“容我插一句嘴,”司徒铭轻声的说着,
看着二人拥抱,司徒铭怎么都感觉他和冷雪娆是电灯泡,
“你说,”邶洛的声音依旧很温柔,
“该隐的目的是什么,他做这一切的目的是什么,”
司徒铭在说出这句话之后,邶洛也疑惑起來了,
“该隐说起來也很可怜的,”宁沫离开邶洛的怀抱,和司徒铭说着,
“为什么这么说,”司徒铭和邶洛对视一眼,然后狐疑的看向宁沫,
“他原來也只是个平凡的人类,因为杀了他哥哥而被流放到一个荒岛,他遇到了他一生中第一个爱人莉莉丝,可是好景不长,莉莉丝最后被哈布斯堡家族追杀,后來死去了,但是该隐却沒死掉,他换了一副面孔,很久都沉浸在痛苦之中,直到最后遇到希娅,她是一个魔法师,样貌和莉莉丝长的也很像,很长的一段时间,该隐都一直陪在她身边,可是她最后设了一个圈套,让他家族的人把该隐封印了,而希娅的父母,正是杀害莉莉丝的凶手,封印的前一刻,该隐却看到了她的泪水,还沒來的及道别,他便意识全无了,而希娅的父母,正是杀害莉莉丝凶手,”
“也够可怜的,”司徒铭皱皱眉头,又开始同情心泛滥了,
“我到不以为然,因为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现在所承受的这一切,都是他一手造成的,如果他不失手杀死他的哥哥,也不会发生这么多事情,”邶洛语气平静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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