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清晨时分宁沫迷迷糊糊的就醒了过來因为她昨晚喝了许多的酒所以头很是疼
当她挣扎着起身时忽然感觉到身旁不正常她侧过头时便看到邶洛一脸堆笑的躺在自己身侧而邶洛正两眼放光的看着宁沫
宁沫的眼睛眨啊眨啊眨思考了半分钟之后似乎想明白了一些什么于是她立刻惊声尖叫起來
因为…她的睡衣已经被人换掉了…
清晨醒來看到邶洛在自己身侧而且睡衣也被换掉了任谁都会大喊起來的
宁沫一边叫喊一边跳下床在地板上蹦跳着因为她真的接受不了邶洛在自己家和自己同住一夜的事实
“怎么了怎么了”
听见宁沫叫喊声的司徒铭立刻推门进了屋子里然后便看到宁沫像疯子一样在地上又蹦又跳又喊又叫
“司徒铭”宁沫像看到救命稻草一般上前拉住司徒铭的胳膊紧张的问道:“邶洛怎么会在我家里”
“昨晚你喝醉了啊是我们把你送回來的后來你就不松开邶洛的手拉然后我就不知道了”司徒铭倒是个诚实孩子他把他心里所想的全部都说出來了
“你的意思是说后來我一直和邶洛在一起了”宁沫眼睛睁得大大的连口气都变得平静起來
“对啊…”司徒铭点点头答应着
“啊…”宁沫又突然惊声尖叫起來
司徒铭的心脏快要被宁沫弄脱落了他真的是承受不住宁沫的一惊一乍
“睡衣是我给你换的宁沫”见宁沫嗓子要喊废掉了露西立刻上前和宁沫解释着
“哎”听着露西的话宁沫愣了愣“你说睡衣是你换的”
“恩”看到宁沫平静下來露西立刻小鸡啄米似的点头生怕宁沫不相信
听着露西这么说宁沫松了一口气
“就你那竹竿身材谁会对你感兴趣”邶洛无语的抛给宁沫一记卫生球其实邶洛就是口是心非
“你去死吧你”听完邶洛的话宁沫便跑到床前用着抱枕狠狠砸着邶洛
吃过早饭之后宁沫才意识到他们要迟到了于是她张牙舞爪的开始梳洗着全然忘记了家里还有邶洛和司徒铭存在着
“我说我已经请过假了”看着张牙舞爪的宁沫邶洛在一旁慢条斯理的说道
“又旷课”听到邶洛的话宁沫瞬间变得惊讶起來“咱们旷课那么多班主任还肯给咱们假”
“有我在哪有办不成的事”邶洛美美的朝宁沫抛了一个媚眼想把宁沫电的神魂颠倒
可是宁沫只是白了他一眼根本不想搭理他
“我说宁沫你还记得昨晚的事吗”露西走到邶洛身旁小心翼翼的对着宁沫说着生怕触碰到她的伤口
结果宁沫愣了半晌突然“噗”的一声把嘴里含着的水全部喷到了邶洛身上
“你丫的神经病啊”看到自己的衣服上满是水渍邶洛开始暴跳如雷
“什么事情…”宁沫沒有理会邶洛而是小心翼翼的问着露西因为昨晚的事她一点也不记得了而且早上醒來还看到邶洛在自己身侧…
我去这情况简直难以想象
“你丫的赔我衣服”还沒等露西开口邶洛先揪着宁沫的胳膊不放
“边去谈论正经事呢”宁沫甩着邶洛的手看都沒有看他一眼
“谈论什么正经事你看我的衣服”邶洛快要被宁沫给气爆了喷了他一身水不说还不和自己承认错误真是气死他了
“我和司徒铭他们都看到了”露西说话还是扭扭捏捏的表情弄得宁沫心里一阵打鼓
“昨晚到底怎么了”看着露西说话大喘气宁沫开始问着邶洛
“你丫的赔我衣服”邶洛还是不肯放过宁沫
“得得得你脱下來我给你洗只是你先告诉我昨晚到底怎么了”宁沫不耐烦得解着邶洛内侧衣服的扣子一边问着
“昨晚因为什么喝醉你不知道吗”
听着邶洛的话宁沫愣了愣像是明白了什么
“你不打算去问问你母亲这是怎么一回事吗”
感觉到宁沫情绪的变化邶洛轻轻问道
“再说吧”宁沫平静的回答着然后解开了邶洛衣服最后一个扣子
“我先出去了”露西很识相的退出了洗手间还不忘带上门
呵呵呵总是要给二人留私人空间的嘛
“宁沫你到底是怎么想的”邶洛裹了裹自己的衣服并沒有把它脱下來
宁沫垂下了双手也垂下了眼眸此时此刻她才知道她的心有多累
明明心里很难过却还要假装微笑她真的好累
“宁沫你有我”邶洛温柔的扶着宁沫的肩膀轻轻摇了摇示意她抬起头
听着邶洛的话宁沫心里一阵暖流涌过是啊她还有邶洛可是喜欢却不能拥有她真的好难过
“听我说我请了长假为的就是带你去你母亲那里问清楚是怎么一回事早些知道的话你的心结不就早些打开了嘛”邶洛柔声的哄着宁沫希望她能听从自己的话
“可是…”说道这里宁沫忽然发现自己什么话也说不出來任何话语都哽咽在喉咙处她忽然觉得自己已经沒有力气再说这些话了
“沒有可是必须去见你母亲问清楚”邶洛靠近宁沫的脸庞一字一句的对宁沫说着表情很是严肃
“可是我怕”宁沫虽然微笑着说出这句话可是也掩饰不住她心底的落寞与难过
看到宁沫这样邶洛轻柔的把宁沫塞进自己怀中然后把下巴抵在宁沫的头顶上一只手搂着宁沫一只手轻柔的拍着宁沫的背部他希望这样能给宁沫带來一丝温暖
“有我呢有我呢”邶洛一边柔声哄着宁沫一边轻柔的吻着宁沫头顶的发丝
邶洛最不喜欢看到宁沫难过因为他的心也会疼痛
每次宁沫难过这也是邶洛最难过的时候
“你知道吗我从來沒有想到过我会是这样的身世我有一个好母亲还有一个好父亲虽然有时候我也会感到孤独但是我都会想到我有一个完整的家可是现在这些全都不见了我不知道我的亲生母亲是谁也不知道我得亲朋父亲是谁我沒有家了我真的沒有家了”说到这里宁沫终于忍不住开始泣不成声
而邶洛自始至终都是轻轻地抱着宁沫感受着她的悲喜
宁沫掉眼泪的时候邶洛的眼眶也有些湿润了
宁沫就是他的软肋她难过他就难过她开心他就开心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
“收拾收拾我们下午就去找你母亲吧好吗”邶洛柔声的问着宁沫
“不用等到下午了一会我们就去好吗”宁沫擦干眼泪抬起头來看着邶洛
此时的宁沫是那么的脆弱仿佛轻轻一触她就会破碎掉所以邶洛连盯着她的眼神都是小心翼翼充满爱惜的
邶洛轻轻弯起唇角温柔的笑了起來
宁沫呆呆的看着邶洛一瞬间失了神
因为沒有人比邶洛的笑容更让她觉得温暖他的微笑像一束光直直的轻柔的照在宁沫心底让她阴暗的心立刻变得澄明起來
二人深情的对望着邶洛的脸不自觉的靠近宁沫的脸宁沫愣愣的看着邶洛的眼眸手轻轻扶住他的胳膊不想让自己太呆板
就在邶洛的鼻尖擦过宁沫鼻尖嘴唇马上相触的时候洗手间的门被人无情的踹开了
听到声音邶洛和宁沫立刻不自觉得分开了同时也不自然得看向站在洗手间门口的人
露西一脸尴尬的看着邶洛和宁沫同时也在不自然的耸肩
“我那个吃早饭了”盯了邶洛和宁沫半晌露西才语无伦次吐出这么一句话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了她真的很后悔刚刚进來之前沒有敲门
“吃早饭了”宁沫不自然的用手拢拢头发然后看向邶洛
“走我们去吃饭”邶洛不自然的笑了笑然后拉着宁沫的手走出了洗手间
只留下露西一个人站在洗手间门口一脸愤怒的看向二人愤怒翻涌的同时她的右眼睛再度变为红色
“哼…”露西冷哼一声看着邶洛和宁沫的背影她忽然觉得是那么的刺眼因为她的第二个灵魂再度分裂出來了那就是该隐
该隐认为希娅是自己的不允许别人触碰一下他一定要让邶洛吃些苦头
谁让他碰自己的东西
他不允许别人碰
不允许
“露西吃饭了”正在此时司徒铭的声音传入露西耳中
仅是一秒钟的时间露西就恢复了正常
她愣愣的看了看四周只有自己一个人站在洗手间门口她还沒反应过來这是怎么一回事于是露西只能一边挠头一边走向餐厅她还是沒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她明明记得自己是站在邶洛和宁沫面前的可是为什么回神的时候二人已经不见影子了呢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因为中间有一段记忆是空白的就是邶洛和宁沫离开的时候她怎么也想不起來二人是怎么离开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