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坤台不算大,但建得亦是富丽堂皇,气势恢宏。
这时陈择辉父子正在定坤台上焦急地等着前方战报,手下唐门高手崔永全,嵩山叛逆卢振云率领一批护院武师戒备森严地侍卫左右。而白羽道人刘海则强自镇定的坐在胶椅之上。
此刻的涧县县城已烽烟四起,厮杀声此起彼伏,扰得人心烦意乱。
陈择辉皱着眉紧张地来回踱步,他心里明白一旦城破自家的基业就将烟消云散。
忽然,一个小军飞奔上前,禀道:“北门外来了一批人马,口称是公子爷的师祖请大人定夺。”
“师父到了。”白羽道人高兴的跳起身,和陈进才同那小军急急地迎将过去。
“金顶道人?”陈择辉等人听着都略为松了口气,心知金顶老道一到大事必定。
又过了片刻,廊下忽然一片混乱,“不好了,有人闯进来了。”叫声未停,护院武师等人已被打得东倒西歪。
只见闯进来的是六个黑衣人,而就这区区六个人,居然是锐不可挡,竟片刻间便打倒了那二三十个武师,连崔永全卢振云等高手也只抵挡了几招就被击倒。
为首的黑衣人从摊倒的人群中间,一步步逼近,一忽而,已到眼前三丈左右。
“你……。”陈择辉惶恐地紧盯着黑衣人。
“陈择辉,你发什么呆?交出《九官要术》,就饶你一命。”黑衣人威严地命令着。
“不交。我是朝庭命官,我怕谁?”陈择辉坐在太师椅上,疑惑地打量着这个蒙面的黑衣人,只觉得他的声音好像有点熟。
“你区区小七品,还算什么官?”黑衣人鼻子不屑的哼了一声,道:“不自量力的家伙,你以为你可以阻碍得了我吗?”显然是看陈择辉不在眼里。
“你想怎样?”陈择辉见他口气颇大,一时间亦猜不透黑衣人的来头。
“快,交出《九官要术》。”哪黑衣人不耐烦的道。
“想要?可以。”陈择辉狡诈道:“不过,你得说我知,你是谁?”
“哈……哈……。你不配问!”黑衣人一瞪眼,道:“交还是不交?”
陈择辉揣摩道:“你是云荡山的山贼?”
“不要?嗦,否则……。”黑衣人眼里刹那间拼出一股狠狠的凶光。
陈择辉仍不死心,试探道:“你不碍是求财而已!哪么我给你一千两,不,一万两如何?……。”他是讨价还价的高手,只以为用金钱就能摆平一切。
可是黑衣人不为所动,只见他瞳孔收缩,狠狠的道:“如果不交出来,你***命运将同周家十三口的一样。死……。”说着比住陈择辉的脖子做了个杀的手势。
“他们都是你杀的?”陈择辉听他提到周家十三口人的惨死,就不期然的汗毛倒竖。
杀气,冲霄的杀气。黑衣人已不再说话,眼里的寒光如锋利的剑一样刺向陈择辉,同时间,他的手亦紧握住了剑柄,宝剑就要出鞘。
陈择辉眼见没有回旋的余地,急忙在椅上一按,机关响动。刹那间,椅子载着他向后面屏风飞去。
说时迟那时快,哪屏风即从中间裂成两块,向两边一分,变成了一道门,椅子便飞了入去,与此同时,两面墙壁急射出十八支利箭阻挡住追来的敌人。
黑衣人初时愣了一下,但很快就醒悟过来。竟仗着自己武功高强,一边拨开来箭,一边大踏步追来。但已然迟了一点,秘道门已及时关上。
而哪黑衣人仍不甘心,他扑在上面用力猛撬,可是无论怎么样已动不得它半分了。
再说陈择辉,他在秘道内仓皇而逃,黑暗中不留神脚下一绊,即跌倒地上,又被人点中穴道提出一扇小门来。这里便是定坤台的后花院了。
月影之下,那里早已候着一个人。
“奸贼,你害得我好惨啊。”这人一见陈择辉即拨剑就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