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英杰脸色欣然的回到酒店,仅鞋面上只有点儿弄湿。
甘信迎上一步,赞道:“戴少侠,好功夫啊!来,喝一杯。”拿起酒杯递了过去。
戴英杰接过,含笑道:“献丑了。”转而看着肖董俩人,心道:“自己的轻功虽然算不上如水上漂的厉害,但能点着鱼在水面滑行,恐怕你们俩也比不了了。”
果然,肖董两人对望了一眼,迟疑着不敢起来应战。
周正道:“两位,你们哪一个上呢?”
肖恩道:“不是你上吗?”
董白龙道:“刚才我赌过了,现在轮到你了。”
“怎么是我?上回合你赢不了,也就不算数了。”
“当然是你上,我全干了,你干什么?”
“谁说我一定要比的?当然是你上了。”他们互相推搪着,竟争执起来。
众镖师看着他们奢窘的样子,都不禁嘻嘻地窃笑。
戴英杰翘首站在一旁看着他们如此不堪,也忍不住笑了一笑,心道:“不出所料,他们都是中看不中用的家伙,看来这次是押对宝了,这番赌局必赢。”其实他还有后着,要知他的剑术才是最得意的呢。
这一切,郭文韬已看在眼里,心里更是欣喜非常,有一种将要逃出牢笼的感觉。
其实,这几天他却一直在狐疑和焦虑地想着自己与结拜兄弟之间的事情:“没想到这些结拜兄弟行事甚为异品,全然不顾法度,当初是不是只为了一时的痛快而结拜的呢?杀戮,对这些结拜兄弟来说似如家常便饭,解决事情往往只遵循以暴易暴的简单方法。他们若在包公在时,定必追究到底,被展昭绳之以法的。计较起来,若果有一天自己当上了官,而又遇上他们犯了法又当如何处置呢?”
囚车内的郭文韬心潮荡漾:“显然这些兄弟的思想与自己确实是大相竞廷,他们带给自己的真不知是福还是祸呢?不是有句叫‘道不同,不相为谋’的吗?自己是不是该与他们分道扬镳呢?看着戴英杰为救自己而拼力相搏,而自己却想着要与他们理清关系,是不是太绝情了呢?这么好的兄弟又到哪里去找呢?”
郭文韬思量半晌,始终得不出个所以然,然后又皱着眉自语道:“难……实在是难以取舍啊!。”
哪边周正又催促起来。
此刻,肖董二人坐在位子上涨红着脸,已急得如热镬上的蚂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