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知县陈择辉升堂,提了郭文韬,师爷将昨日的案情宣了一次。
郭文韬辩道:“折扇没错是我,但是是早已遗失了的。我的而且确,没有到陈屠户处。”
师爷道:“传证人,胡淘上堂。”
胡淘拖拉着脚步,上了公堂。
陈择辉问:“案发那晚,你见到什么?”
胡淘眨了眨眼道:“那晚我见到了郭文韬在陈屠家里翻墙而出,己经觉得奇怪,后来,果然发生了命案呀!大人。”
原来陈进才有心要替表弟梁顺才出气,要害郭文韬,于是找来胡淘给他银两,要他出去顶证郭文韬。
胡淘本就是帮闲的无赖,他心道:“这事与自己有莫大的关联,一不做二不休,定死了郭文韬,自己就可以安枕无忧了。”所以也就大着胆子上公堂来。
郭文韬听得大惊,责问道:“你放屁。胡淘,你什么时候见到我了?大人别相信他,他在胡说。”他愤怒之极,瞪眼怒视着胡淘。心里登时明白:“原来昨晚陈进才说的人证就是这胡淘。”
下面的周成汪广宇车仲宏等也都听急了,周成急忙上前顶证道:“我来做证,郭文韬与我在岸上分别时,扇已不见了,杀陈屠的不是他。”
站一旁的陈进才不屑的道:“你们是他的同窗好友,当然要偏帮他了。”
陈择辉一拍惊堂木,假意发怒的嗔道:“胡淘,你是在胡说吗?”
胡淘早有准备,他叩头道:“大人,小的看得真真切切,明明白白的,大人。”
顷刻,气得郭文韬血脉崩张,火冒漫天,他跳将起来,一把抓住胡淘胸口,呛道:“胡淘,你为什么诬陷我?你是什么居心?”众衙役急忙扑将上去,架住了郭文韬。
陈择辉瞧了一眼郭文韬,冷笑道:“人证物证俱在,还得抵赖?来人,拉出去打二十大板。”
瞬时间,打得郭文韬晕倒在地,又被架进牢里去。
周成等看在眼里急在心上。
陈择辉转至后堂问朱世聪:“你与郭文韬很熟是吗?”
朱世聪道:“仅是昔日的同窗。”
朱世聪道:“你传给他们听,如果不想郭文韬死,就要快点了。不然,判决下来就难以更改。”
旁边的师爷附和道:“对啊!若要判的话,他必判死罪。”
陈择辉点点头,挥手要他出去。
未几,朱世聪又来到周成家商量。
汪广宇皱眉道:“不如请恩?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