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城内华灯初上,正东门有一家大户,迎来了一个客人。
宴客之后,主人王员外吩咐道:“收拾好房间,大爷今晚不走了。”转头对哪人煞有介事的道:“大哥,我们到里面说话。”到了书房掩门坐下。
王员外问道:“大哥,皇城里有事么?”
大哥不安的道:“最近的事情多着呢!皇宫里就要出大事了。所以我们做臣子的就受累了,这正让我烦恼不已。”
王员外道:“什么事呢?愿为兄长你掺长一下。”
大哥王京生道:“不扪您,皇上正与皇太后角力,不知?死谁手,我们作臣子的不知赌哪个是好?”
员外眯起眼想了一回道:“哪边强一些呢?他们手里有什么的牌呢?”
王京生道:“听说太后手里有些物事。”又小声说道:“听说是先皇赐给太后的,权力甚大。”
员外道:“您说太后胜算大些?”
王京生道:“也不一定。皇上好象很有决心,还有一些朝臣站在他哪边。”
思索好一会,不得要领,王员外泄了气,笑道:“不要管他们。我们的事要好好酬划,我已经为你选好了一处大宅院,甚是宽敞明亮,日后你可就安枕无休了。”
王京生道:“辛苦你了。”说着,从衣兜里掏出一只玉板子,神秘道:“你猜这是什么?”
王员外漫不经心地道:“什么?不碍就是一个玉板子……。”。
王京生得意地道:“唉……呀,这不是一般的玉板子,这是皇家的宝贝。你仔细看看。”
王员外好奇拿在手上仔细的看,口里不住的赞好。又问道:“你见过皇上?是皇上赐给你的?”
王京生摇头道:“哎呀,我哪有这资格呢?我只是做杂事的奴才。”
王员外道:“哪是为什么?”
王京生一脸坏笑地道:“这是陈太安,主礼司的东西。我从他哪里偷来的。”
王员外吃了一惊,将玉板子放下,问:“怎么?这会不会有危险?”
王京生道:“你放心,他人都死了,还有什么好怕?”
王员外惊奇得瞪大眼睛道:“什么?死了呢?”
王京生轻叹口气道“你不要问了,我也说不清楚的。这东西恐怕必值千两银子的,你看够用不够?”
王员外道:“够了,够了,你放心,明天就和你去看一下房子,喜欢的就定下来,怎么样?”
灯,忽然一灭。王员外慌忙去隔壁拿火种,一路抱怨道:“怎么的鬼风,会吹熄灯?”的说着。片刻,转回来亲自点着了灯,再看桌上,玉板子居然不见了。王员外与王京生对望一眼吓出一身冷汗,急得团团转。
“你拿了是吗?”“我没有拿。”“怎不见了?”“我真的没拿。”两人互相推诿了一会,又不住地祈祷道:“真见鬼,但愿没人举发,平安无事。阿弥陀佛!”
北风啸啸,正是秋凉季节,天黑已加快。乡村上的人较城市里的人守规律,街上渐渐没了人影,灯火渐次熄灭。
但是涧县城外有户人家却还没有熄灯的意思,这里的主人叫周成,家道中落,父母早亡。他是这里的秀才,虽然多次科考不中,但仍没忘记书中自有黄金屋的家训。除了料理好几亩田外,他把时间精力都用在功课上。
夜静己深,人们都休息去了。周成也有些困吹熄了灯上床去,屋外静悄悄的只有风的声音。
三更了,“??……”一阵急速的马蹄声,从东边向西边跑了过去,这声音在夜里特别的刺耳。跟着又一阵急速的马蹄声,从东边追来,杂乱地在原地转了几圈。显然骑马的人找不到方向,“妈的,到那去了?”乱了一会渐次远去。周成醒觉,想起身开门看,听了片刻又听不到声音了,便转了个身向里边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