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文韬又引见道:“这位是离尘和尚,有什么想不通的问题都可请教他的!”
离尘摸着他的头和蔼道:“不问自取视为贼,亦即是偷。你以后注意啊!这是不可取的啊!”
离尘的话如晨钟暮鼓,说得太叔懋连连点头。他本来就聪明,经这么一提点,已然觉悟,羞愧道:“知道了,我从丐帮出来什么都不会,肚子又饿了,所以……。”
青松道人仔细端详太叔懋,伸手搭着他的肩头,忽然微微一按。太叔懋险些跌倒不过他亦算敏捷,即刻调整了站姿运力相抗。他这么自然生出的应变,倒是协调有力。
离尘知他的用意,笑着问:“怎么样?”
青松道人点点头微笑道:“不错。”原来刚才的一试觉得太叔懋反应敏捷,正是可造之材。
太叔懋不明就里睁大了他哪明澈眼,问郭文韬道:“啥事情呢?这是……。”
郭文韬微微一笑道:“这位前辈就是我的老师了。”虽然青松道人挑剔不愿受他为徒,但愿意指点一二也算得上是半个的师傅了,所以郭文韬如此说亦就在情在理的。
太叔懋好奇问道:“就是教人本领的么?”
郭文韬点头道:“没错。你不是说什么都不会的么?”
听到学本事,这个倒正中太叔懋下怀。他心里叽咕:“自己跟着丐帮空混了一段时光,只会讨饭。其要自力更生的想法,却因为没啥本事,而没法施行。”就试探地看着青松道人道:“我也想学些本事,哪收不收我呢?”
青松道人很高兴道:“收,是可以收你,不过你亦要听教喔!”其实他早就心里喜欢,觉得这小孩戆直朴实,学习的目的也只是自力更新,并无什么好高骛远的想法。就如一张白纸般,正是施教的绝佳材料。
太叔懋喜出望外回头望郭文韬似在征求意见。郭文韬点头道:“来,行礼拜师吧?”当下太叔懋正式成了青松道人徒弟。
各人见又有喜事忙把杯相敬庆贺一番。
酒过三巡,看着颜燕飞的到来,郭文韬蓦然想起师傅方惠和尚遇刺的事,感触一涌便问道:“当初你离开山神庙去追查谁谋害师傅的事。究竟如何?”
颜燕飞眉头一皱,叹口气道:“这事,真是难啊!……。”他是机警的人,不想在人前谈论这事,所以说话只说了一半就不说了。声音虽然小,但却被吴慕基听入了耳。
吴慕基毕竟是个枭雄,心疑道:“是谁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行不轨之事呢?”便道:“颜兄弟,旦说无妨嘛?”眼光向左右一扫,跟着道:“谁想在我这地盘搞鬼,就是和我过不去。这地方是我的地盘,谁也尤想觊觎。”
武状元徐正昆接口道:“我徐某可以担保,有我在这,谁也不敢碰在座朋友的一根汗毛。”他们两人黑白相辅,相得益彰正是地方一霸,怎么可以让人分一杯羹呢?
颜燕飞见大家目光齐注,已无可回避。便泰然道:“吴帮主,这事恐怕不似你想的哪么简单的。”瞄了一眼吴慕茹,话含隐射地道:“不是有人从中搅乱,我这事早就成了。”又娓娓地问大家道:“月亮湖范家庄的事,不知大家听到过没有?”
此言一出,大家打个突。尤其吴慕基,徐正昆两人。
原来,这神神秘秘的月亮湖范家庄在几年前忽然出现,并不知怎么的,竟收买了州府老爷。于是硬生生地插足到青龙帮的地盘,在月亮湖立住了脚根,经营开来。
说起这事,吴慕基,徐正昆两人都如芒在背,真不知这范家庄是什么来头,有什么靠山,总之就是巴不得立刻拔丢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