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应天玉哇哇的哭,郭文韬有点诧异。真不知道应天玉是真的伤心!还是在假惺惺地在装可怜?
郭文韬心里恨恨地骂道:“自作孽不可活,上天好象冥冥中自有主宰。只是可惜了夏英杰而已。”
靠着洞壁的郭文韬左右权衡着,他心想:这家伙在想什么?应天玉要耍什么鬼把戏呢?要不要应承呢?
郭文韬想起哪些死去的兄弟,就胸中冲腾,热血翻滚。
洞外面的阳光映射进来,给洞里带来一丝的暖意。
应天玉渐渐收敛了哭声,回复了常态,整整衣冠,道:“怎么还没想好吗?”
“你就只要求我保守秘密?就没有其他的企图?”郭文韬狐疑的问。
“你可以不信,但我已把话讲白了。”应天玉道:“你不敢学吗?”
“我当然要学,所谓以其人之道还施其人之身。”郭文韬愤然道:“我还没有忘记被你杀死的人,包括你的儿子夏英杰和白云寨主郑思明等的兄弟。”
“好,讲得好,哈……哈……以其人之道还施其人之身。”应天玉笑道:“我倒要看你有什么本事。”
“不过我提醒你,练功夫很辛苦的,你不要偷懒哟!”应天玉却在窃笑。
“你放心,为着打倒你,我又怎么会偷懒呢!”郭文韬思量道:“我已想通了,不管你想耍什么把戏,只有学了武功,才有机会赢你打倒你,这是明摆着的道理。虽然我暂时还打不赢,但我们困在这里也不知何年某月才可以出去,你毕竟会老,我还年轻,所以我打倒你的机会最终会有的。”
“哈……哈,不错,这是事实。”应天玉点头表示赞许,好象自己只是一个局外之人,这事与己无关一样。
郭文韬昂然道:“不学白不学,况且老是给人欺负总不是办法的。这么算来,倒是先学了天魔剑拼一拼的好。”
应天玉:“算你聪明。”
“只怕你不是一个会教真功夫的人罢了。”郭文韬语带双关地说。
“随便你怎么怀疑。”应天玉抿嘴道:“难道我会怕你要打倒我?我这功夫已练了数十年,你……休想。”他眼眸闪烁,仍是自傲不迭。
“说不定,没等你练成,我就已经离开这里了。”应天玉自解道。
“你以为肖帮主吴大侠会容易放你走的吗?”
“这个你不用担心,要担心还是担心你自己好了。”应天玉斜着眼望出洞外,若有所思道:“我告诉你,不久就要天下大乱,恐怕你连自己也保不了。”
“天下大乱?为什么?”
“朝庭纷争,快要一触即发,所以天下大乱已为时不远。”应天玉娓娓道:“我们天魔教将趁机而起,哪时便为本教主用武逞能之时了。”欣切之色溢于言表。
郭文韬心里打了个寒战,凛然地看着应天玉,叹道:“你真是一个魔君,惟恐天下不乱。如果给你逃出去,你必是兴风作浪,涂炭生灵了。”
“你不认为,这天下是强者的天下么?”应天玉漠然道。
“我只认为天下不应是某个人的天下,而为天下百姓之天下。”郭文韬思想着道:“因此本儒生读书亦只为拯救天下黎民而读。”
“放屁,不知所谓,怏怏数千年,天下都是皇帝的天下,四海之滨莫非皇土,你说不是吗?”应天玉轻蔑地看着郭文韬。
“《大学》里所说:‘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说的正是以民为本,恩泽天下,把亲民,尊重民意视为最终目的。所以儒生以为既然其本为民,即是说皇帝事于天下,而非皇帝凌驾于天下也。”郭文韬冥思着侃侃而道。
“莫名其妙,不知所谓,狗屁不通,胡言乱语。”应天玉被之乎者也的弄得一塌糊涂,很不耐烦地道:“学武的事就这么定了?”
“不过我还没吃东西啊。”郭文韬向肚子瞄了一眼,示意肚饿。
应天玉点头冷笑道:“今次算你走运。”解了郭文韬的穴道放他去烧兔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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