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应天玉蛊惑人心之计就要得逞,肖敬辕怒责道:“你是你,杀人偿命天经地道。”
郭文韬听到这亦双眼冒火,怒道:“应天玉,你是说你滥杀无辜就很有道理是吗?”
应天玉被他们骂得也一时间哑口无言,一忽儿他又惊喜道:“哦,郭文韬,哦……我记起来了,……郭小子,你身上也背着十条人命的啊!”
徐正昆一怔思想又给迷惑了,手上又缓下来,功夫大打折扣。这下便宜了应天玉,让他得以喘息,手也不甚酸了,虽然不能脱身,但却是轻松不少,尚能免强维持。
郭文韬朗声道:“诬蔑,我从没杀过人,天地可鉴。”
“哟,说得好似真的一样,哪么官府为什么出榜文了。”这应天玉为着活命,拼命地扰乱视听,想起什么就说什么,无所不用其嘴,可真是讨厌到极点。
“如果我有武功,就先剿灭你。”郭文韬气愤之极。
“哈……,想灭我?真是方缪。”应天玉不屑一顾。
徐正昆忽然似省悟起什么,道:“他,一个书生怎么可能啊?而且郭兄弟是昌隆会的人,受丹书铁倦保护。谁也管不了。”他以为郭文韬是昌隆会的人,所以就如此说。其实他是不知郭文韬只是住在昌隆会四海堂,而并没加入昌隆会的。
说起自己背上命案的事,可是一匹布哪么长的,现在怎么说呢?郭文韬皱起眉头气结难消,可真是不说又不是,若要说又不知从哪儿说起。总之自己清清白白的,本无不可对人言。但现今进退两难,也陷入窘境,此刻对应天玉更是恨之入骨,他心里不住地骂:狗娘养的应天玉想把我也拖进泥沼,真是不得好死,死有余辜。
寒风不住地吹,好象有使不完的劲,也全不理会人们的好恶,仍是呼呼的生着无聊粗俗的气。
已经战了半个时辰,忽然远处传来来许多呼喊声,这次可是人声鼎沸,远远近近的,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
应天玉感到处境危险,心焦道:“糟了,果然来了,人家是集群而来了,如此拖延自己大大不利,自己怎么办?是束手待毙吗?必须拼死一战了。”
应天玉一咬牙脸如寒冰,立心要决一死战,他气运丹田,力注剑锋,施展出天魔剑中的一招‘风卷残云’,剑光象闪电一样攻向徐吴二人的咽喉要害,由于太快已分不清先后。剑光闪闪,只见应天玉的冥元剑瞬时幻化出一片寒光,剑锋劈处似如把天空撕裂,把大地劈开。冥元剑带着啸啸之声锐不可当,精光闪处风云变色。挥出的剑气如长虹贯日,向四周激荡,如狂风扫落叶卷起了漫天的烟尘。连树枝也抵抗不住气浪,被折飞了几枝。
这招‘风卷残云’来自于天魔剑法中的第十二式。天魔剑法本已十分厉害,其中这第十二式天魔剑更是汇聚着最多的用剑精要,正是天魔剑中最为紧要的精髓。
徐正昆被这突如其来的剑招吓得脸色大变,惊惧战栗,而吴慕基也是惊愕乍舌。
徐正昆本已是有些懈怠,而吴慕基亦没料到应天玉会在这强弩之末时亦能发出如此强烈的反击。一时间都乱了方寸急忙向后跃跳开去,几个起落跳开数丈开外才避开攻击。两人纵然避开了攻击,但是手背已被划伤,衣服也被戳穿了几个洞。都吓出一身冷汗。
连肖敬辕看了这招都不禁赞叹道:“这招真是霸道犀利,啊!……可惜……不为正道所用。”
其实如果应天玉回复功力,这招徐吴二人是绝难逃避的。
此时青龙帮帮众百数十人已汹涌而至,个个手执兵器,列成阵势。
应天玉喘着粗气,暂时摆脱了纠缠,也不敢再战,拔脚向荒山中狂奔。后面吴慕基和徐正昆带着人马咬尾紧追。
应天玉落荒而逃,见路就跑。此刻他是如惊弓之鸟,漏网之鱼,披头散发,衣服也被树枝钩破了好几个洞,亦顾不了这许多了,逃命要紧。平时他是最计较这些什么体面,尊容,威仪啊,现今他却一概都抛诸脑后了。
眨眼已跑到一处山崖边,崖壁如刀劈一样甚为陡峭,往下是万丈深渊,而谷底还有一条奔腾汹涌的河流,此状极为险要。
沿着崖边跑,却见前面有一座木桥。这桥实则只有三四根木头宽,拼接成长约五六丈的木桥,搭到对面的山崖而已。这桥搭得甚为简陋,又无扶手,显然只是?夫临时搭的栈道桥。
应天玉正想踏上木桥,忽觉脑后呼呼有破风之声,知有暗器袭来,忙斜身闪避。刚避开这个,跟着又是七八个暗器袭来,这下可忙了,他只得回转身拨打暗器,或不住地跳来闪去地躲避,频于应付,竟上不了木桥。
原来吴慕基等发暗器就是想阻止他过桥去。
片刻,所有的人都已追至,围着应天玉在桥头。应天玉此时要是转身上桥,就必然露出后背的要害给敌人打暗器的。所以他是不敢转身,背着身走过桥又因为桥太窄,看不到桥面一不留神丢下去,就万劫不复了。
作者题外话:多谢一路的支持!
本人的书写成怎么样?希望给些评语。
是不是太深,太难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