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文韬跌坐石上欲哭无泪,呆望远处的云彩。哪些云时而似朵花,时而似匹马,幻化着无穷的景像。如江湖的无常,如江湖的变幻。金玉麒的音容笑貌还历历在目,转眼就却驾鹤西去。他的死,令郭文韬扼腕痛惜,让他无限的懊恼,无限的哀伤。郭文韬看着金凤凰的大眼哭成了红红的一圈,就更加悲愤填膺。
额尔木凑上前,安慰道:“郭老弟,想开些吧!”
郭文韬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他感触道:“他若父若兄,若师若友,如我的亲人一样,竟然就此远去了。”
额尔木捡起地上的药瓶,劝慰道:“你不要太伤心了,生死有命。”
郭文韬叹口气道:“本以为哪瓶解药救得了他,但现在……,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白废了。你说是不是上天在嘲笑我呢?”眼白白地看着自己的亲人死去。他很怀疑医道的能耐。
额尔木拍着他的肩,宽慰道:“哪个史公公会有报应的,我也不会放过他。”
郭文韬看着金凤凰哭成泪人更加揪心,亦伸手搂她过来,哽咽着安慰道:“凤凰,还有我。”金凤凰偎在郭文韬怀里悲如潮涌更嚎哭不止。
万云里亲自带人赶到,他发誓道:“哪个史公公,我们昌隆会是不会放过他的。”而后为金玉麒安排后事。
江若龙一边昭示武林各派,一边派人四处查探哪史公公的下落。哪史公公却象人间蒸发一样,早没了声色。
一个月过去,丧葬诸事办妥。
这日额尔木心事重重的过来道:“我们的师傅的事还没了呢!我们啥时候去办?”
郭文韬醒悟,记起为师傅方惠报丧的事。他道:“啊!差点忘了,我们都拖的时间也太长了。”他又心道:“和金凤凰的婚事,总要个安排。”将这事和金凤凰相量。可是金凤凰此时亦没了这番兴致,于是决定先订个婚。
于是在江若龙,万云里和金凤凰的亲戚等的见证下订了婚。
次日,郭文韬化妆成游方的郎中,额尔木同样化妆成走江湖卖药的,铁鞭也收好不让其外露跟在后面,一路上行医施药,转眼已来到荆州地界。
郭文韬与额尔木沿路安然无事,放慢脚步进到一个小村刚摆开架式。一村妇便上前问病,道:“大夫,我丈夫发热以及头痛,眼睛抽掣作痛,似有鼻血。不知何故?”
郭文韬,额尔木收了摊与她去了,看了一会,点点头心里有了分数,取九支银针中的?针和她丈夫针灸,只需片刻便好转过来。还开了药,叮嘱一番。
那妇人十分高兴多谢一番,付了诊金,施然地道:“我邻近的师太也说有病,有空不若再走一趟吗?”
郭文韬道:“无妨这就跟你去。”
那是个尼姑庵,窄小格外冷清,显然香火不旺。师太四十开外,干瘦慈祥。郭文韬望闻问切,此时的郭文韬医术进步神速,今非昔比。看过病后,他摇摇头道:“师太的病重在心上,我开些舒心的药。”开过药。
“劳您了。”师太谢道。
当晚郭文韬与额尔木便在哪村妇家的草房借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