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这天之后,乌兰星与额尔木整天出去寻找商机,郭文韬还是沉迷在药典之中,而他与金凤凰消除了隔阂,相处起来还生出了些默契。
至于昌隆会四海堂就更加忙碌,整日里江若龙进进出出。
就这样,转眼过了几天。
这天,郭文韬在后院熬着些草药,听着大厅突然人声鼎沸起来,忙熄了火,转过来看。
只见和尚,道士,官人,武人等一色装束的人,十数个的,已让到厅上。
江若龙见到郭文韬进来,指着他道:“来,这位是郭文韬,对医理有相当的学问。”
江若龙将来的人一一引荐,有少林的离恨禅师,有武当青草道人,有青龙帮帮主吴慕基,武状元徐正昆,泰山派掌门于晓峰,嵩山派高手苏永伦等。
分宾主坐下,奉过香茶。
江若龙道:“各位,本座邀大家来只想大家主持公义,以正清源。”他喝了口茶,继续道:“我帮虽然得到大家器重成为盟主,但一直以来武林中都有些忤逆之辈,觊觎盟主之位。盟主之位,本来能者居之,不过总得依据法度和约定的。但是恐怕有人等不及了,要借故提早抢夺盟主之位。”
在场人都议论纷纷。
少林离恨禅师道:“阿弥陀佛,有谁要行大逆呢?”
武当青草道人道:“离下次武林大会还有一年以上,谁又在从中搞事,要背武林之约,惹犯众憎呢?”
江若龙道:“众位,前不久我帮被奸人夺去了几只船,当时以为是天魔教所为,我帮本想去交涉。但后来才知是被人嫁祸,并非天魔教所为。前两天我帮去信,以示道歉,本想了却这寻常的误会。但对方坚持不受,天魔教鬼月真人纠合一众匪人意图刁难,寻机生事。”
泰山掌门于晓峰道:“想当初选杜大侠做盟主,正是因为杜盟主武功超卓,仗义执言。若是杜盟主肯出来,这个也不是什么难事。”
“我盟主师兄不巧正在闭关,不能懈怠因此出不来。不然当然会挺身而出啦。所以今次要麻烦各位,希望各位主持公道。”江若龙道:“再说,盟主即使出来了,少不了有人认为,他会有偏帮自己帮会的嫌疑。”
少林离恨禅师道:“这个有理。按约定要一年之后才到下一届武林大会,若是不依据就是对武林同道的挑拨了,我等自当鼎力支持,以正法度的。”
武当青草道人道:“误会经常会有,我们一向来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天魔教这么小题大做,真也太不应该了。”这一点,大家大表认同。
“你不邀请,我亦想会一会这鬼月真人,以查过明白。”说话的是青龙帮吴慕基,他道:“有一件事不知大家听过没有?”
众人都好奇地看着他。
吴慕基道:“近来宜城出了件大血案。”大家凝神静听。
原来宜城近来发生了一宗大案,夏公达一家十口在一夜之间竟给人杀害,凶手武功高强,容不得夏家半点的反应。这件案发生在青龙帮的势力范围,因此青龙帮帮主吴慕基也就不能掉以轻心了,所以第二天便前去探过究竟。当时吴慕基发现每个尸体上都有一诡异的掌印,显然是中了一种阴毒的功夫而死的。
武状元徐正昆道:“没错,我的到来,为的就是这夏公达一家的血案。”他与吴慕基同来,为的是代表官府查清这血案。
吴慕基道:“对,夏公达一家死于非命,所有的人身上都中了‘龟阴功’的功夫。”
少林离恨禅师道:“‘龟阴功’?岂不正是鬼月真人所修炼的武学?难道与他有关?”
吴慕基道:“凶手所以能无所顾忌,很可能是欺负夏家无人,如果夏公子在的话,必不会让他轻易得手的。”
武状元徐正昆问道:“他公子叫什么?”
吴慕基道:“江湖人称游子剑的夏英杰。”
听到这,郭文韬吓了一跳,道:“怎么?你说夏英杰的父母亲人都被人杀了?”说罢,脸色苍白,神失魂堕。
大家见了都十分诧异。
吴慕基继续道:“对,听打更的人说,当时好象还见到过一个面具人。从伤情看‘龟阴功’亦达到第七重,可见此人即使不是鬼月真人本人,亦是与他有莫大关联的。”
武状元徐正昆道:“‘龟阴功’是一种极难练的武功,若要练到第七重的话,所经艰辛非常人可以忍耐的,因此能练得成的亦只有极少数人。所以怀疑他也是有道理的。”
武当青草道人道:“哪么夏公子在哪里?寻到了没有?”他不明就里地问了这一句。
“你们再也寻不到他的了,夏大哥已被金顶道人打死在云荡山上。”郭文韬说着悲从中来,眼圈红红。
看到他异样的神情,大家都甚为惊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