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特使并非是谁,正是御林军统领张成峰。
江若龙“哼”了一声,脸色一蓝道:“明知故问,不知张统领又有何贵干呢?”
张成峰嘻笑道:“不要误会,我这次来并无奚落的意思。”张成峰在哪刘千总让出的座位上坐下,解释道:“我来,第一是报信的,你看就是迟来了一小会,即刻就出事了。”他很得意,微微伸了伸下巴。
“你说,哪伙人不是你派的吗?”江若龙问。
“当然不是了,我为什么要派人去害你呢?”张成峰摇头道:“估不到你对我等是如此的戒心,怪不得……。”欲言又止,使个眼色,望了一下在场的人。
江若龙挥挥手让他们出去。
张成峰从丁午手里接了壶酒,丁午也出去了,大厅上只有他们俩。
张成峰对着嘴里灌了一口酒,道:“至于我来的第二个目的,之前已经提过。你看皇上对你等是何等的赏识,连‘丹书铁倦’都赐给你了,可见诚意可加,你说不归依朝廷能说得过去吗?”他又笑道:“我想江朋友知我意思的,你就回去多向当家的多劝几句,叫他接受封官吧!”
“当家的说过想见皇上,我也觉皇上有些东西似是……不明白。”江若龙道:“反正,我也想当面问他。”
“见皇上?哪是不可能的,皇上有很多紧要事要做。”张成峰诡秘地道:“而且有些事,你不知道更好。你明白吗?”
江若龙道:“江湖上这么多帮会,为啥看上我们?其实天魔教,少林等都是武林大家。”
“不一样。”张成峰严肃道:“就因为你们是皇帝亲封的‘武林尊者’。”
原来当时陀罗国使臣葛米汗出使而来,有心考察新接位皇帝的实力。在京城摆下擂台进行挑战,新皇帝为了鼓励武林人氏出来比武,打败葛米汗的武士,而亲自挥毫,御笔写制了“武林尊者”的匾额。
“坦率地说,几年前的京城比武,若无皇帝封授,我们也会挺身而出的。”江若龙道:“国家安危匹夫有责,自是义不容辞。”江若龙站起来,激动道:“经这一战,得到了武林同道的认同成了武林盟主,却是意外的收获。我帮既为盟主,自当心系天下安危。至于授官,倒是大可不必。”
受了官,自是朝廷的人了。到时自当要接受皇帝的差遣,这是江湖人物所最为忌讳的。做什么事都会受到制爪,全没有了自主的潇洒。
“我们并不是想牵制你们,不过我要提醒你,居我的情报,会有许多人觊觎你们的盟主之位。我们担心你不能应付,有负皇上的器重。”张成峰脸色凝重道。
原来自从皇帝封了哪“武林尊者”的皇匾之后,武林中人就约定,在下一届武林大会中获胜者,就将夺得这一“武林尊者”皇匾的殊荣,并成为武林新的盟主。
“有劳张统领提醒,我们自当揭尽所能,不负侠义正道的期望。”江若龙亢奋道。
但这句话令张成峰很不喜欢,要知道不负侠义正道与不负皇帝是完全的两回事,你说张成峰会喜欢吗?
张成峰一脸的不悦,但世事总是如此,这不顺心的事是十常*的。张成峰说到这里起身拱手作别,带着人走了。
一宿无话。
第二天,一早乌兰星就夹着他哪个装了银碟银杯的布袋出去了。回来的时候自己穿了件新衣,还提着两套新衣,一套给了郭文韬,一套给了额尔木。倒不是没有衣服穿,四海堂里的人早就给了他们一人一套,但只是旧衣。乌兰星是生意人喜好干净体面,于是拿着银杯银碟在当铺议了价,心里知道了个底价,然后又转到大街上把它卖了。
对于刚受重创的昌隆会四海堂来说,这天是难得的休整,受伤的养伤,修理围墙招牌的都忙去了。
时近中午,突然一小厮飞快地进来,禀道:“天魔教定坤台使者到。”
大家吃惊心道:“天魔教又找上门来,必不会有好事了。”
郭文韬等肃立在大厅两边,江若龙立在案前心道:“敌人真是落井下石来了。”
果然陈进才大摇大摆的进了大厅,见了江若龙微微一拱手,道:“我天魔教定坤台,特意来重定越女峰之约。”
作者题外话:明天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