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虎啸狼烟, 秘 诀-狼烟遍地第二部演员表免费阅读

秘 诀-狼烟遍地第二部演员表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郭文韬记挂住母亲告别众人。

    周正叫了顶轿,又使人报知老太,并送上二百两银。母亲见到郭文韬高兴万分,老太道:“这些日子想死我也,你那去了。”郭文韬将事由都说了。郭母道:“儿啊!你是死里逃生了,你日后好好到兴宁寺去拜拜佛,是佛祖保佑的。”说罢。

    老太拈着块老玉,挂在郭文韬颈上的说道:“这块老玉就是在那里开光的,千万要戴好它。菩萨保佑。”上了香拜过,愁心道:“周老镖头是好人,帮了就算了。但哪些是江湖人物是什么样的人?你又怎么知底细呢?还要和他们结拜什么?你不是……。”

    “娘说得是道理。但我们是经过这些事之后,我觉得他们也是……讲义气的好汉来的,你放心吧。”郭文韬安慰道。老太是个细心人,见他身上有伤,很是心痛,责怪他好出头,又没好报。

    第二天周成来访。一是多谢他相助之恩。二是重提文会的事,说己经约好了几位同窗,既望哪天到兴宁寺聚会。

    五天后,郭文韬的伤己好得*分,精神也回复从前。这天,周成一大早就拉他出门去了。兴宁寺依江边而建,不算大但也庄严肃穆。山门边,茶坊内己经有两个人等候,一领青衣的叫车仲宏。另一个圆领直裰的叫汪广宇。四个人互相行过礼同进兴宁寺来,先在大殿上拜了,再周遭拜礼过。

    同在殿前大榕树下围桌坐地,大家问起郭文韬那段遭遇都慨叹惊险,又替他叹服,郭文韬说起巡学恩师的事,大家高兴了一会,都说他日定去请教。汪广宇道:“郭兄担阁了几天功课可没拉下吧。”郭文韬摇头,表示没做。

    车仲宏道:“对,会试己近,我刚才己向佛祖祈福。”周成道:“却都是了。我忙着做好了几篇文,大家掺长一下吧。”说着,拿出文章汪车二人也拿了,郭文韬拿不出。他们不消片刻就说得入巷了。

    郭文韬,他几日都在看《庄周之梦》,对于他们的文章甚觉无趣。借口小解就到处游走,来到一处望江亭就钻了进去。亭里早有一和尚在看,郭文韬打个稽手,和尚也还了礼。江上帆影点点,甚是繁忙。

    郭文韬几日来的钻研,脑中闪动着许多问题,困扰着,无法解构。仿佛象数十只船在奔驰,兀自道:“这里有几多只船呢?”和尚道:“只看到有两只船。”郭文韬惊奇地看着和尚,明明前面有数十只的,他却说……,疑问道:“何解?这是什么意思?”和尚不慌不忙地说道:“人生只有两只船,一只为名,一只为利。”和尚看了他一眼道:“你说不是吗?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郭文韬沉思着和尚的话,出神。和尚笑笑道:“阿弥陀佛,施主请。”转身慢慢走了。和尚的话,立时让郭文韬思想间的问题,都整齐有条理许多,象拉了一根直线,排好了队。心情有了舒解,回到大榕树下。

    他们还在争论,几个正争论得高兴时,忽然见一顶小轿从山门徐徐上来,汪广宇眼利叫了声:“哪不是朱世聪吗?”大家望去见小轿上下来一个人,那人整了一下衣冠迈开方步进殿拜佛,举指颇有官家威仪。

    片刻朱世聪出殿,瞧见他们,忙赶上两步拱手道:“呀呀!几位朋友也在这里吗?刚才怎么看不见呢?”汪广宇讥笑道:“当然见不到了.做了官,还瞧得起咱们的旧同窗吗?”朱世聪嘻嘻道:“那里话,撤得远了。”车仲宏道:“发了迹别忘了惜日同窗哦,你有什么秘决说出来好吧?”边答礼,边调笑开了。

    朱世聪坐下仍旧嘻嘻道:“那会发什么迹?不过是当个抄录文书等杂事而己。那及你们有志气呢?”周成道:“你的字画都不错,正合适呢?”郭文韬道:“师兄在县里算得上有头面了,混成这样也不错吧!我们羡慕也来不及呢!”

    朱世聪道:“不扪大家,这官是一位有钱人替我捐来的,有什么值得羡慕呢!”他说着叹了口气,暗然道:“谁叫你老考不中呢!都这些年了,反正弄个一官半职也算对祖宗有个交代吧!”各人听了这些话,感觉都象感同身授,唏嘘不已。

    车仲宏道:“若我遇到这贵人就好了。”郭文韬道:“大家不要灰心,朝庭总要用人,只要是有才学总会用你。”汪广宇道:“文韬兄说得在理,不过你看陈择辉,这财主都捐了这知县做了,你说这朝庭……。”郭文韬急止道:“我们学才学在身,总是偷不走的,成不成官,那只是机遇而己。我们看看秦恩师不是很好吗?”

    周成道:“我暂且不管这么远吧!做文章正是我喜欢的,还是先做好了再说吧。”朱世聪道:“还是你们有志气,我不如大家。”喝了杯茶道:“不过今年,你们要小心了。”

    大家都凝神听。“知县他传话没有呢?”朱世聪道。“你说的是让哪个梁顺才中举的事吗?他以为我们不去他就会中,都想疯了。”车仲宏道。朱世聪道:“是的,知县已经说过了,你们最好不要参加会试,好让他的外甥子中了,否则……。”

    汪广宇大怒道:“我们都不当回事,愿来是来真的。我们就和他对着干又怎么样。”

    朱世聪说道:“知县这家伙,谁和他作对,他都不会放过的。先前的捕头都给迫着,上山落草去了。更甚者揍住尾巴,就来打板,判个充军。”

    郭文韬怒道:“太欺人太甚了,可鄙之极。”

    朱世聪深邃地说:“你都要小心就是了。”朱世聪说有事作别去了。大家都给说得没有兴致,周成道:“考不考中,我也不在乎了,现在耕田也能过得日子,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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