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发现过年的事情好多啊…呜呜,为何在下孤身一人还得去舅舅家…………囧……想码字……
呜呜呜呜,蛇姐姐翡翠姐你们俩什么时候商量剧情啊……
于是,各位鼠年大吉!在下在讨论区开了一楼新chun加jing楼,各位不妨去拍一爪,让在下加jing的好^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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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鸢哭了少时,却也不哭了,默默的将手心盖在眼上,不言不语。
她有些乱,乱到了脑海里只有空白苍茫。
心上那似乎撕心裂肺的感觉忽然就消去了,只留下茫茫的一片,麻麻的,一点也不痛了。
“……文若哥哥。”
绯鸢忽然就喊了一声,荀彧愣了愣,微笑,应道:“我在,小钰儿。”
“我这是在哪儿?”
她依然没有将手放下来,遮着眼,轻描淡写的说着话。
荀彧将方帕放入袖中,道:“傻瓜…你现在是在兖州鄄城。”
“…哦。”绯鸢应道,忽地,又道,“我跟文和约好一起来兖州哦。”
“……文和是?”
荀彧却从不知绯鸢已经许过人的事情,他微微皱眉。
“……没事,我渴了。”绯鸢将手拿了下来,张开双眼,望着荀彧,一片温润的水sè。
“…茶凉了,小钰儿等等。”荀彧见她不说,也就不问,示意一边的侍婢去拿热茶。他伸出手,轻轻将绯鸢颊上残留的泪迹,笑如chun风:“小钰儿,这一次别再往外跑了好吗?现在是很乱了。”说着,他又是一叹。
绯鸢看着他,微笑:“我知道的,文若哥哥……”
她也没有再出游的庇护了。
五年之期,只剩下两月。
“文若哥哥,我可以和琪儿姐姐一样参军吗?”绯鸢问,侍婢这时也送来了热茶。
荀彧为她斟上一杯茶,顿了顿,无奈的笑笑:“我怎能让小钰儿……也罢,小钰儿喜欢就好,只是你身子荏弱……”说着扶起绯鸢,将茶递在她手里,见绯鸢稳稳托住茶盏,才将手移开,看她饮下茶。
“……我不想一个人呆在后方。”喝完茶,绯鸢看着荀彧,认真说。
荀彧默然不语。
瞧着荀彧并不愿答应,绯鸢再道:“…钰儿知己身无才无力,但钰儿可以做厨娘随军。我想为你们做点事。”
“不行。”荀彧断然拒绝,抿了抿唇,他语气一软,“彧断不能让小钰儿遭经军旅之苦。……小钰儿只需好生照看自己便是最大的功绩了。”
“…若你们不在,我又如何安然居之?”
“小钰儿……”荀彧轻叹,对她无可奈何。
“文若便允了她吧。”墨琪突兀的插了进来,站在门口。看着床上的绯鸢,眼中是了然和苦笑。
荀彧回头望着墨琪,眼底有些复杂的东西沉沉浮浮,许久,渐渐地消隐,他闭了闭眼,淡淡一笑。
“……好,我这就去安排。小钰儿负责伙房事务,不需亲自动手。”
荀彧妥协了。
“那么,我先去熬药了。”墨琪闻之,欣然而笑。她朝绯鸢点了点头,便离开了。
绯鸢有些疑惑:“文若哥哥,琪儿姐姐是给谁熬药啊?难道我需要什么药?”她眨了眨眼。
荀彧脸上笑容微淡,叹了一声,苦笑:“是奉孝。”
“咦!?”绯鸢一下子坐了起来,却是满脸惊sè,“不是让琪儿姐姐治好了顽疾吗?怎么会……”她顿住,狐疑的盯着荀彧,询问答案。
“……在与吕布对战期间,被敌军一箭shè穿肺部,让他…旧病复发。”荀彧脸sè却有些不好,又是一叹。
绯鸢咬了咬唇,小心的问道:“让琪儿姐姐再治不好吗?”
“…奉孝是旧疾复发,病来如山倒……呵,只能好生调养。”荀彧说罢,温和的笑着,“小钰儿不需担心,墨姑娘对奉孝很尽心,只要奉孝配合,一切安好。”
“只是小钰儿何时与奉孝交好,我却也不知呢。记得你们在以前却有些不和……”他又说,似乎想起了过去,有些怀念的神sè。
顿时绯鸢不语,有些心虚,她顿了顿,笑:“我一点也不记得了……”
“是呢。小钰儿不记得也好,看到你如此关心别人,我很欣慰…”荀彧笑着摸了摸绯鸢的头,“小钰儿长大了。”
“文若哥哥不要总拿我当小孩子嘛!”绯鸢嘟嘴,皱了皱鼻子。
“呵呵,是为兄之过。”他笑。
……
翌ri近午。
绯鸢随荀彧与墨琪前去探看郭嘉,据说他依然在床,似乎并不好过。
两年不见,绯鸢却不觉得生疏或紧张,她只是担心郭嘉的境况。
去了郭嘉住处,却有一大帮的人在内。
曹cāo、陈群、一面之缘的于禁以及一些绯鸢认不出的官员武将,但她还是辨认出了夏侯惇——因为他还是遵循历史盲了左眼。倒是个容貌英俊神sè刚毅的男人,只是那眼神带上了些许的不羁,有点浪子的味道,真是个帅叔叔……她汗了汗,目不斜视。
在一片或直接或掩饰或有所好奇或颇有兴味的目光里,绯鸢不慌不忙的行了礼:“荀文珛见过曹公及各位大人。”
“不必多礼,文珛是为奉孝探病?”曹cāo道。
“是。”绯鸢应道,不多言。荀彧上前向曹cāo施礼,坐在了一边,示意墨琪带绯鸢去后院探看郭嘉。
绯鸢便神sè无恙的与墨琪离开了大堂。
那官员里,有一道目光,带着惊讶、欢喜与复杂一直随着绯鸢消失在门口才隐去,不为人察觉。
绯鸢与墨琪到得郭嘉门前,绯鸢停在外面,墨琪以医师身份入了内。
听到里面不断传出咳嗽,绯鸢皱起了眉,难道……郭嘉依然会应历史上的轨迹闪逝么?翡翠姐的努力全然白费……?
却听那清朗的声音染上了沙哑,郭嘉的声音有些虚弱:“是然然么……进来吧…咳……”
绯鸢眼睛一热,她眨了眨眼,推门而入,笑道:“蜂胶,好久不见。你真是越来越回去了,肯定是喝多了酒闹成这样吧,笨蛋!”她掀开帘子,进了内室,便见郭嘉趴在床上,裸着背部,墨琪已经开始为他针灸。
咳了一声,绯鸢移开视线:“哈……天气不错……”
她脸上淡淡一红,对看到男子身体还是有些害臊。
只是……
绯鸢无声的叹道,郭嘉真的是垮了……那肤sè太苍白了,甚至带上了近乎透明的青。
郭嘉却捕捉到她脸上的粉红,哈哈大笑:“哈哈,sèsè居然会羞涩!咳!哈哈哈……”“别动,奉孝!”墨琪无奈的说道,就知道这两个一见面就要让她头疼。
“谁羞涩了,是蜂胶你不知礼检对吧?”绯鸢朝他哼了哼,幸灾乐祸的模样,“现在好了,喝不了酒了吧?”
毫不在乎的撇开眼,郭嘉道:“等针灸完了我便再喝也无妨。”
“休想。”墨琪在绯鸢开口前嗔道,“你敢喝我就下药让你起不来,直到你病好为止。”
“……”郭嘉无言,悄悄给绯鸢递了个无可奈何的眼神,引得绯鸢忍笑不已。
随着墨琪给郭嘉针灸完,那郭嘉却也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绯鸢有些疑惑,便见墨琪神秘的眨眨眼道:“我给他的药里添了些安神的草药,让他乖乖休息。”
“如此,可怜的蜂胶……”绯鸢同情的看睡着的郭嘉,同墨琪小心的退了出去。
不过,如此对他也好。
好好的照料,可以痊愈的吧……
曹cāo及众人已不知何时离开了郭嘉住处,荀彧也命人交代绯鸢一句便去了议事厅与曹cāo及官员们议事。
墨琪说要去药房拿药,便也不见了。
于是,绯鸢只得一个人走在鄄城的街上。
“……是小姬么?”
一个略微沧桑的声音从后面传来,绯鸢几乎是本能的往后看去,她看着那身着长袍、儒雅的斑白老人,瞳孔微缩,却张着嘴,发不出声来。
那老人见她转身,眼中忽地有了波澜,他嘴唇颤了颤,有些脚下不稳的走了上来,满眼的欣喜、激动与无措。
“小姬……真的是你……”他说着,竟然也说不出话来。
绯鸢受惊的往后一退,茫然而失控——
“你是谁!”她低叫道,心脏紧紧的抽痛起来。
那老人顿住,苦笑,清隽的面上有着怅然。他说:“在这,人称老夫程昱……”停了停,他看着绯鸢,笑的有些迷茫,“在很久以前,小姬叫我,音。”
音……
刹那间,有什么轰然摧毁。
一片一片,哗然落地。
绯鸢眼睛忽地张大,瞳孔微颤,她颤着声,出口的却是一声尖叫——
然后,昏倒在地。
‘音,音!不要走!不要丢下我!’
‘我只有音了啊…音是我的支柱…是音教我学着坚强的…没有你我怎么办……’
‘音,等我十八岁,我要和你一起住!哈哈!’
‘我好喜欢好喜欢音了!我不要嫁人不要喜欢别人,我只要陪着音就好!’
‘……我们会一起找到幸福的,对不对?’
‘不要离开我……’
‘…不是说好了,一起老去么?’
‘…骗子!…我恨你……’
‘原来我不是那么重要啊,呵呵……’
‘不是说……会为我留下吗……’
‘…我恨你…蓝凰音………’
‘我恨你…………’
如果说,穿越是种约定,是一种相约的宿命,那么……
你我之间呢……